面對鄭飛羽的決斷,這場內眾人雖然緊張,可並無一人提出異議。
猶豫片刻後,便有一人當即帶頭朗聲道:
「鄭長老,我等願聽從您的調遣,誓死奪回龍雀劍!」
這人的聲音鏗鏘有力,就連態度也是極為堅決。
「好!」
鄭飛羽聞言大喝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既然如此,你們各自下去準備,此行務必確保萬無一失!」
眾人聞言,齊聲領命,隨後一併離開了此處。
......
於此同時,血令盟中。
盟主趙拓坐在大堂之上,他面容冷峻,眼神中更是透露出了一種極為陰森的寒意。
此時其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
而趙恆此刻正跪在大堂之中。
他的面容蒼白,眼神中也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此時他一邊的手臂空蕩蕩,就連身上血衣也不曾更換。
「趙恆,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趙拓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重,仿佛要將趙恆的靈魂都壓碎。
趙恆的身體微微顫抖,他沒有辦法,只能如實相告:
「盟主,我……我不敵那柳如煙,被她斬斷一臂,只能先行逃回。」
「什麼?!」
趙拓聞言,勃然大怒。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瞬間化為齏粉,茶水四濺。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仿佛要將趙恒生吞活剝一般。
「江陰平呢?他怎麼樣了?」
趙拓的聲音仿佛從牙縫中擠出,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殺意。
趙恆吞吞吐吐,臉色更加蒼白:
「江陰平……他可能……已經死了。」
「什麼?!」趙拓再次怒吼,他的聲音仿佛要將整個大堂都掀翻。
他猛地站起身來,一步跨到趙恆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你這個廢物!苟且偷生,你還有臉回來!」
趙拓的聲音仿佛雷鳴一般,在大堂中迴蕩。
他此時殺意滿滿,似乎要將趙恆撕成碎片一般。
趙恆驚恐萬分,他趕忙祈求饒命道:
「盟主,饒命啊!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然而,趙拓對於他這番的說辭,確實絲毫卻不為所動。
只聽他冷哼一聲,直接出手。
他的手掌仿佛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瞬間擊中了趙恆的胸口。
趙恆來不及反應,挨了一掌之後,他整個人瞬間飛了出去。
只聽砰的一聲。
其重重地撞在了牆上,然後無力地癱倒在地,一動不動。
趙拓收回手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決絕。
此時他顯然已經氣憤到了極點,他看著趙恆那冰冷的屍體。
冷冷地命令道:「發出血令盟的召集令,共邀江湖同道,齊力絞殺名劍山莊!誰若敢阻攔,殺無赦!」
......
流雲棧。
這座懸浮於半空中的客棧,宛如天地間的一片孤舟,靜靜地停泊在距離名劍山莊五十多里地的空中。
它以一塊巨大無比的靈石為根基,四周雲霧繚繞,宛如仙境。
平日裡,這裡只是往來修士歇腳的地方,但今天,此地卻是熱鬧非凡。
只見客棧內,此時正有兩個修士坐在靠窗桌旁,低聲議論:
「這地方以往也不見得有這麼多人來往啊!今天怎麼回事?此地竟然多了這麼多高手?」
「嗐,這你都不知道?那你的消息未免有些太閉塞了吧!」
「你難道沒聽說名劍山莊的柳如煙得到了龍雀劍的事情?」
「龍雀劍?!」
「對啊!要知道這龍雀劍乃是上古神兵,之前一直為血令盟所有。」
「可現在不知怎的,竟然落到了這柳如煙的手上!」
「啊?!如此這般,血令盟怎麼會甘心?!」
「不甘心又有什麼用,據說血令盟的左右護法在柳如煙的手上都是一死一傷,由此可見,這龍雀劍到底強大到了什麼程度。」
「那這麼說,這裡突然激增的修士......」
「沒錯,他們應該就是奔著龍雀劍來的!」
......
就在二人談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一彪人馬悄然而至。
這些人身穿黑袍,身上散發著陰冷的氣息。他們趾高氣揚地走進客棧,而後直接將裡面的食客驅趕到了一旁。
「滾開,滾開!百毒宗的人來了,識相的就趕緊讓開!」
一個黑袍人粗魯地喊道,他的聲音沙啞而陰森。
食客們雖然心中不滿,但礙於百毒宗的威勢,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眾人被趕到角落,圍坐在一起,眼神中充滿了無奈與憤怒。
而百毒宗的高手們則圍坐在客棧中央的一張大桌子旁,他們顯然也是直接奔著柳輕舞來的。
所以此時更是毫無畏懼的對於柳輕舞議展開了議論,除此,他們甚至開著一些極為下流的玩笑。
「哼,那柳輕舞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有龍雀劍嗎?若是沒了那把劍,她恐怕什麼也不是。」
「就是,一個黃毛丫頭而已,我們百毒宗想要捏死她,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就在這些人討論的熱火朝天之際,流雲棧的門便被人突然從外推開。
而後一道白衣飄飄的身影走了進來。
這人身形曼妙,容貌出塵,宛如仙子下凡。
她的長髮如瀑,輕輕披散在肩上,眼眸深邃,仿若星辰一般。
這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柳輕舞!
此時柳輕舞的出現,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至於這客棧中也瞬間安靜了下來,他們此時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至於這百毒宗的一眾高手們也紛紛轉過了頭去。
他們看向柳輕舞,眼神中頓時充滿了驚訝與好奇。
而柳輕舞再環視了眾人一圈之後,什麼也沒有多說,只是在客棧的角落裡,挑了一張座椅,緩緩坐了下去。
眾人原以為柳輕舞也是來參與會列名劍山莊的修士,故此也就沒有多想什麼。
至於百毒宗的眾人在短暫平靜之後,便再度開始了對柳輕舞的調侃。
「不過有一說一,聽說柳輕舞那娘們還頗有一番姿色呢!」
「哈哈哈哈,誰說不是呢?可惜如今已是人妻嘍!」
「是人妻有什麼要緊的?你難道不知道,反倒是這人妻最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