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王爺萬安
陳望修煉這入夢之法愈發的純熟,接二連三入了許多人的夢。
夢境的確是光怪陸離,有的人的夢境還有完整的劇情,有的人的夢境完全就是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還有的人他娘的睡覺根本不做夢。
最讓陳望接受不了的是一個修士喜歡男的,入夢的時候身下是一個清秀的小廝。
陳望一陣無語,連忙退了出來。
「操,這入夢也是修煉心境啊,隨便入別人的夢,怎麼感覺受傷的是我?」陳望感覺腦袋有些亂。
次日,陳望在外面閒逛的時候,遇到了昨天晚上那名煉丹師。
這人對著陳望打招呼,陳望也沖他微微點頭,只不過心中卻是一陣惡寒。
「就是這老小子。」
昨天晚上與那清秀小廝顛龍倒鳳的就是他。
太平山坊市很小,並沒有陳望需要的東西。
陳望在這裡不過是暫時落腳而已。
這裡小道消息很多,只不過龍家的消息一時半會還沒有傳過來。
「龍九郎在龍家地位不低,再加上那金丹期的供奉,龍家應該是發狂了才對,且看他們如何應對。」
陳望心道。
隨即悠閒的買了一斤醬牛肉便回到院中。
不巧的是,顧新月正在修行,陳望也只能一個人飲酒作樂。
顧新月如今修行的十分刻苦,一連閉關數日,不吃不喝。
當然,對於修士來說閉關三五年也是正常的事情。
陳望對此也不意外。
他識海中的那個光點愈發的明亮,這預示著第三個世界不日將開啟。
陳望不禁有些期待。
隨後他先去了一趟武道世界。
武道世界依舊十分平靜,那所謂的妖神並沒有復出,妖魔已經被誅滅,天下一陣清平。
不過江湖上流傳的消息五花八門,鎮北王陳望突破武神,成為武道之上無法逾越的那座高山,坐鎮鎮北城。
陳望聽著街頭巷尾自己的種種傳說,忍不住會心一笑。
隨後陳望剛想離開,便意外的遇到了來到鎮北城的明河。
明河見到陳望之後忍不住上前打招呼。
「這麼巧?」陳望說道。
「我在這轉悠了好久,我說我認識你,他們卻不相信,一直進不了鎮北王府,只能在外面逗留。」明河說道。
之前他教了明河一些呼吸吐納之術,壯大體魄。
陳望帶著明河進入鎮北王府。
鎮北王府門口有兩個巨大的石獅子,看起來極為威嚴。
兩旁都是一些武道強者,披堅執銳,他們是鎮北王府的士兵,目光如炬。
見到陳望回來,所有人齊齊低頭齊聲說道:「參見王爺。」
陳望擺了擺手。
鎮北王府占地極廣,整座山都是鎮北王府。
吃了飯,陳望便帶著明河一路走進去。
期間不少人看到明河都有些意外。
所有人見到陳望之後都是恭敬的行禮。
「這是我的朋友,如果她想來王府便讓她進來。」陳望對一個管事說道。
「遵命,王爺。」這名管事連忙說道。
他是鎮北王府的管家。
先前攔下明河的並不是他,只是門口的門房而已。
要見到他,起碼還要過十幾個人,一層一層的往上報。
侯門深似海,王府更是如此,何況還是天下第一的鎮北王府。
鎮北王府之大也讓本是江湖女子的明河驚訝不已。
陳望帶著她在這王府轉了半天也只不過轉了一點而已。
鎮北王府是依山而建,十分具有氣象。
明河頭一次在這種森嚴的王府之中無拘無束的遊玩,感覺十分不一樣。
尤其是王府中那些美貌女子對她投來的艷羨目光,更是讓明河受用。
她雖是江湖女子,可此時小小的虛榮心卻也是免不了的。
兩人泛舟湖上,游西山,一天下來十分的充實。
入夜之後流水的宴席擺上。
明河驚訝的說道:「這就是王府的生活嗎,竟如此奢靡?」
陳望經常閉關,也不怎麼吃。
「的確是有些鋪張。」陳望笑道。
滿桌都是山珍海味,外面根本看不到的美味佳肴。
陳望與明河對飲。
二人說說笑笑,說起先前在路上的趣事也是十分的有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明河的臉蛋紅撲撲的,看起來十分動人。
她開口詢問起了武道上的事情。
她的確是一個江湖俠女,這次來也是武道上遇到了一些問題,要請求陳望指點。
陳望聽完之後,以他如今的建樹,自然可以輕鬆的指點明河。
不僅如此,他還給了明河幾顆氣血丹藥。
明河服下之後,整個人當場氣息一變,皮膚瑩瑩如同玉石一般,體內氣血澎湃。
陳望笑著一邊為她引導,一邊有些感慨:「你求武之心很是堅定。」
明河臉上通紅,這倒不是有些害羞,而是被體內龐大藥力給驚到了,每個竅穴都張開了,整個人說不出來的舒暢。
在陳望的引導之下,她運轉功法,氣息越發的強大,真氣縱橫。
陳望在一旁吃菜喝酒,看著這一幕也覺得好玩。
這個時代的江湖女俠難道都是武痴嗎?
喝著喝著酒也能練起來。
而他卻忘了人家明河只是問他,向他求教一些武道上的問題,而他直接給了氣血丹,才導致明河當場練了起來。
兩側有美貌的侍女,看著明河也覺得這女子有些不解風情。
王爺宛如神仙,帶你遊玩一天,晚上又設宴款待,而你竟然練起武來了!
只不過鎮北王在她們心中是神仙一樣的人物,挽救整個人族世界,楚王朝的擎天之柱。
她們不敢造次,甚至連勾引的心思也沒有。
這些女子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身材模樣氣質無一不是極為出眾。
若是放在外面,也是不少公子王孫追捧的人物。
甚至其中有許多人本身就是名門望族的女子,只不過偷偷塞進來而已。
今日陳望終於不再閉關,出來飲酒,她們努力的散發著自己的魅力,卻又保持在合理的範圍。
陳望看到一個女子模樣順眼,剛才為他倒酒,便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手一顫,險些將酒倒出來,輕輕柔柔道:「妾身叫做王嬋嬋。」
這女子知書達理,與陳望搭上話之後,更是努力的展現自己的才學。
陳望有些好奇。
「鎮北王府招人標準那麼高嗎?還難道有什麼文憑要求?」
陳望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其他幾個美貌婢女也是名門大族出來的,不然今夜也不會得到為陳望侍奉倒酒的機會,這都是使了錢,使了關係的。
只是這一點陳望卻不得而知。
兩人說的熱鬧,旁邊一個女子一臉艷羨,卻也不知道如何插話。
正在她暗暗找機會的時候,明河忽然發出一聲長嘯,體內真氣鼓盪,身上的氣勢變得極為驚人。
那王嬋嬋驚呼一聲,手中的酒壺險些掉落在地,被陳望眼疾手快的抓住。
王嬋嬋也嚇得投入了陳望的懷中。
她的確是嚇得,這一點倒不是作偽。
太嚇人了!
在鎮北王這般人物面前,這江湖女子忽然長笑一聲,未免也太不知禮數了。
她坐在陳望的懷裡,忽然有些無力。
感受到這陽剛男子的氣息,身子有點發軟,臉色變得十分紅潤,柔聲說道:「王爺恕罪,婢女方才是受了驚嚇。」
權勢地位的確可能給人帶來極好的觀感,尤其是男人。
這女子出身名門王家,而且是嫡女,卻悄悄的送入王府之中,對陳望小心奉迎,賠盡了小心。
陳望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她長著一張瓜子臉,明媚白皙。
他笑著說道:「不必這麼拘謹,沒事的。」
說完,陳望捏了捏她的臉,這女子不僅沒有任何被冒犯到的感覺,反而心中甜絲絲的嚶嚀一聲,看起來倒是讓人心中火熱。
只不過她倒是十分懂規矩,沒有做出狐媚子的模樣惹人厭煩,恭敬的站在一旁,乖巧的為陳望倒酒。
這位王府中這麼多女子,許多都是名門望族的,甚至還有皇族的都被送了進來。
比如站在旁邊那個一臉矜持,眉目之中有貴氣的就是皇室女。
「王嬋嬋還是有些手段,剛才那副樣子我見猶憐,進退有度,還是跟她多學習一些。」
皇室女子心道。
比起王嬋嬋,她更妒忌那個江湖女子明河。
她是皇室血脈,自然覺得高人一等,尤其看不上這些江湖女子。
只不過唯獨這江湖女子得了陳望青眼,陪她遊玩一天,是為了她,今夜大擺宴席也是為了她。
明河此時雙眸中泛起光彩,一些武道上的問題迎刃而解。
體內的強大氣血再次沖關,更是上了一層樓。
「多虧了你的指點。」明河笑道。
「舉手之勞而已,來來喝酒,練武的事忒俗。」陳望笑道。
「你是天下第一,自然覺得俗,可我們這些人還差的遠呢,自然要以你為標杆追上去。」明河坦然說道。
陳望一愣,舉杯與明河碰了一杯。
二人喝的很醉,明河臉上紅撲撲的。
本就是江湖兒女,也沒有太多仕途的規矩,再說明河也不懂,她晚上就留寢在陳望的房中。
這更是惹得那些名門嫡女皇室女羨慕不已。
「難道王爺喜歡這種女俠的打扮?改日要找機會模仿一下。」眾人心中紛紛閃過這念頭。
明河因為經常鍛鍊,雙腿極為結實,屁股渾圓,有馬甲線卻不失肉感。
主要是這個時代功法的緣故,並不是一味的煉體,不然的話恐怕也要練成個肌肉女。
她韌性極好,成一字馬被陳望扛在肩膀上。
此時整個人神情迷離,緊咬住嘴唇說不出話,死死抓住身後的床單。
陳望體魄何等強橫,簡直就是一頭人形的凶獸。
明河這等江湖女俠也承受不住,只得求饒。
一夜風流之後,鎮北王府中那些女子看向明河的眼神都有了些變化,艷羨不已。
陳望說道:「你若喜歡,可以在這王府中多住些時日。」
明河吐吐舌頭,
「王府雖好,可我還是喜歡江湖上的風光,我要去關外遊歷一番。」
此言一出,那些女子立刻露出不解的神色。
鎮北王府比皇宮還要神聖,還要尊榮,她竟然不願久留於此。
陳望倒是表示理解。
江湖俠女嘛,他只當做是一夜春夢了無痕,也並沒往心裡去。
他又指點了明河一番,明河受益匪淺,這才離去。
她的練武之心的確極為堅定。
想要去塞外找一些艱苦的地方磨練,又要找一些高手挑戰,不停的突破極限。
陳望也並沒有在武道世界久留,返回太平山坊市之後,他又前往了凜冬世界。
凜冬是他經歷的第一個世界,對他來說有非凡的意義。
若不是那些特殊的基因能力以及那些強大槍械,他也不會這麼快崛起。
陳望本來就是一個甩手掌柜,手下有小浪、胭脂各負責情報行動。
可在陳望回到凜冬的第一時間,他便發現有些不對。
他原本有一個辦公住宅,將坐標也設在這裡,可是此時他回來之後卻發現這住宅里多了許多人。
陳望神識一掃,便發現都是一些訓練有素的士兵。
「怎麼回事?」他早就說過,這住宅中不要有任何人。
在凜冬,他是絕對的最高意志,也絕對沒有人敢違背他。
可如今卻派兵入駐了。
陳望走進去之後,那士兵的神色頓時緊張了起來。
其中一個將軍模樣的人看著陳望一臉驚訝。
「議長!」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體格雄壯,一雙眼眉如同刀鋒一般。
陳望淡淡說道:「我不認識你,誰讓你派兵進來的?」
只是一句話,周圍的士兵便如臨大敵。
這個變化自然引起了陳望的注意。
陳望在凜冬不光威信高,而且在群眾之中基礎很好。
畢竟他身上有許多神的光環,而且也頒布了許多利於底層民眾與士兵的政策,極為受人擁戴。
可如今陳望卻從這些人身上感受到了敵意。
「是白主教。」這個中年男子有些緊張。
「白主教?」
陳望挑眉。
教會的主教之中沒有姓白的,而原本三大強權的殘餘高層也沒有人以主教自稱。
「白主教是誰?」陳望往外走去。
這人聞言明顯更緊張了。
這反常的氣氛讓陳望的眉毛皺了起來,
「我的家被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