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骷髏......難不成是在指引方向?」
正在陳默暗自思索之時,忽地神識中捕捉到一個飛速接近的物體。Google搜索
但見天際一道靈光閃過,一個修長的身影由遠及近,眨眼間便來到陳默身側。
陳默神色一動,抱拳道:「沈道友。」
來者一襲白裙,神色清冷,正是沈千雪。
看見陳默, 她似乎也有些意外,但還是行禮道:「陳道友,你也被卷進來了。」
陳默臉上閃過一絲無奈:「那陣法啟動得太快,在下來不及逃離......沈道友,你可知此地是何處?那葉晚秋不過築基圓滿,就算再天資橫溢, 也不可能有這等手段吧!」
傳送陣並不多見,一般都是天朝為了管轄地方, 才會派人布置, 雖然陳默感覺適才的傳送陣自然不能跟動輒百萬里的大傳送陣相比,但也應當是結丹元嬰修士才能接觸的手段了。
聽了他的疑惑,沈千雪驚訝地看了陳默一眼:「你不知道?沒人跟你說過?」
陳默淡淡一笑:「在下就是一個開門的,又怎會有人閒著沒事多嘴?」
沈千雪道:「也是。」
陳默輕咳一聲:「還請沈道友解惑。」
沈千雪輕輕點頭,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此處並不是葉晚秋所建,而是一處上古洞府,被其偶然所得罷了,至於這些跪地的骷髏,似乎是此間主人的『信徒』,而他們跪地所指的地方,便是這處洞府的中央,也是一處『祭壇』。」
頓了頓,沈千雪續道:「只不過此處祭壇被之後被葉晚秋改造,如今已成了試煉之地,只要通過試煉便能獲得其傳承,至於傳承有什麼......呵呵,此人一生殺戮無數, 自然留下了許多珍寶。」
聽了此話, 陳默多少有些明白了,接著二人便順著骷髏指引的方向,結伴朝著試煉之地走去。
陳默雖不願與其他人爭搶機緣,多生事端,但既然來了,肯定要去看一遭,基礎的情報還是需要掌握的。
沈千雪放出一隻靈舟,邀請陳默上去。
對於這些宗門弟子來說,飛行法器幾乎是人手一件的,這讓陳默決心出去後也搞一件。
便利是其一,另一個原因則是這飛行法器的地位感覺有點類似前世的車子,若是自家沒有的話,總覺得有些寒酸。
在陳默的胡思亂想中,靈舟緩緩升高,這處洞府的全貌也逐漸顯現,地面靈氣昂然,樹木茂密,鳥雀走獸飛檐其中, 有靈猴釀酒,亦有飛鶴展翅,倒是一處難得的世外桃源。
只不過,再往遠望去,大概五六十里處,便可看到猶如圍牆般的漆黑風暴升起,直通天際,將這片世外桃源牢牢圍住,那風暴中黑塵滾滾,隱約可見電光閃動,想來不是可以輕易通過的。
「此處應當是黑風澗。」
這時,沈千雪忽然道。
「黑風澗?」
「對,這是離天狼城東南方千里處的一處絕地,常年被暴風籠罩,曾有修士仗著有避風靈器進入,結果就此杳無音信,此後再無好事者前往,沒想到內里竟然另有洞天。」
「原來如此,沈姑娘見多識廣,在下佩服。」陳默恭維道。
沈千雪搖了搖頭,絕美的臉蛋上沒有絲毫自得,依然是那副清冷的樣子。
但就是這副不驕不躁的恬靜模樣,卻讓陳默心下不禁微微一跳,不得不說沈千雪絕對是他穿越以來見過的最美女子,猶如從畫中走出的仙子,又猶如雪山上的白蓮,高潔不可褻瀆。
姬楚月和金鈴兒也很美,但就是少了點這神聖的氣質。
再加上那高挑完美的身材,由不得他不心動。
若是能娶來做老婆......
咳咳!
這念頭只持續了一瞬,就被陳默果決地掐滅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家是神女宗親傳,自己只是個無依無靠的散修,雖然有金手指在身,但未來路能走多遠,他是真的沒底!
「自己這是單了太久,春心萌動了啊!」
也不怪陳默,他穿越以來九年多,每天都是修煉,是個正常人都會憋壞的。
不過這種事,只要返回了內陸,都能解決。
想到此節,陳默又是一陣心神蕩漾,好在他很快便守住了心神,搖搖頭不再想入非非,轉而思考起現在的處境。
目前來看,如果此地的目的當真是為了「傳承」的話,似乎自己只要不參與那什麼試煉,應當是沒有什麼危險的,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沈千雪的情報是否為真了。
他見沈千雪好說話,不由得將之前對姬楚月說過,但卻未得到答覆的問題,又向沈千雪問了一遍。
「沈道友,我尚有些疑問不解,不知道友能否為我解惑。」
「陳道友但說無妨。」
「那葉晚秋殺人無數,當真會這般好心留下傳承麼?而且就算有,為何拖到現在都無人問津?」
「呵呵,原來是此事。陳兄有此疑慮也是難免,這兩個問題,葉晚秋既死,第一個自然無人知曉,不過第二個問題我卻可以為道友解惑,卻是那葉晚秋的三個徒弟都想獨吞藏寶,一番廝殺後只傳下一脈,而世事無端,這一脈雖然勝出,但也元氣大傷,此後也人丁凋零,數百年來,卻是連開啟洞府的條件都未能滿足,這才便宜了我等。」
「原來如此,」陳默若有所思,續道:「不過這些消息是否全是趙元甲一人所言?此人可否相信?」
沈千雪瞥了陳默一眼,臉上忽地多了一抹奇怪的表情,輕咳一聲道:「此間消息確實全部來自趙道友,不過道友放心,在下修有一門神通喚作『明心』,可以多少感知到人心中一些模糊的想法,就我所知,那趙元甲雖然心思不純,但卻並未說謊。」
聞聽此言,陳默頓時大窘,心知自家適才一番不敬想法只怕被此女感知,所以對方看他的眼神才會頗為奇怪,說那趙元甲心思不純,也不知有沒有指桑罵槐之意。
念及此,陳默臉上不由得猶如火燒,好在有罩袍遮擋,總算給他留了最後一絲顏面。
而此女似乎是習慣了探聽到別人對她的愛慕,倒也沒有什麼其他舉動。
就這樣,在一種微妙的氣氛中,靈舟很快來到了洞府中央,此處果然有一塊祭壇,而姬雲澹等人已經在此地等候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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