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默一直在自己的知識儲備區里瘋狂搜索,他在想自己之前看過的那些電視劇。
關鍵那些狗皇帝都是男的啊,後宮妃子三千叫什麼的都有。
「陛下,既然都是重臣之子,被您迎娶進宮身份自然也是高於重臣,自古君高於臣,不如就在他們名字的後面加個君字吧。」
「像這位吏部尚書陸之源之子陸彥池,您就可以叫他彥池君。」
「當然,這只是奴才胡亂說的,僅供陛下參考。」
女帝並沒有過多情緒,她快速轉身,走向陸彥池。
「彥池君也喜歡賞花嗎?」她語氣有些生硬的詢問道。
這一聲彥池君一說出來,倒是把陸彥池給弄了一愣。
「陛下.」陸彥池猶豫了一下。
「你別緊張,既然朕把你娶回來,總是要給個特別的稱呼。」女帝也有些尷尬的解釋了一句。
之後她又快速的對陸彥池說道:
「北辰國以前的舊制你也應該知曉,現在朕把它推翻了,所以日後後宮很多事都是要重新建立。」
陸彥池並沒有過於驚訝,而是身份優雅的給女帝行禮,很溫柔的說道:
「陛下宅心仁厚,廢舊制推新制,大膽果敢,令臣佩服。」
「陛下,既然彥池君剛巧也過來賞花,那便讓他陪您在這御花園走走,剛好也快正午了,奴才安排人準備午膳,就讓彥池君陪您一起用膳吧。」趙默快速接了一句。
這個時候他心裡就不禁吐槽一下這個女帝了,平日裡撩他騷話一堆,到關鍵時候,倒是羞澀上了。
女帝和趙默眼神對視了一瞬,趙默感覺她似乎要把他撕碎一般。
難得他有一件事能『反制』一下女帝,這幾日被壓榨的心情瞬間平復了許多。
趙默視線快速抽離,快速看向陸彥池,十分恭敬的詢問道:
「彥池君沒有什麼忌口食物吧?」
「多謝公公掛記,並沒有忌口食物。」
彥池君對趙默也是彬彬有禮,文雅的語氣這讓趙默聽著還挺舒服的。
「那就勞煩彥池君陪陛下了,奴才去準備下。」
「有勞公公。」
趙默很恭敬的給女帝和彥池君行禮,之後轉身快步離開。
安排妥一切後。
他便很自然的去太醫院去找駱斌換藥。
他剛走進太醫院,院子裡一些人便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旁邊幾人迅速聚堆,小聲議論道:
「快離他遠點,跟他走的近的下場都可慘了。」
「聽說陛下特縱容他,今天朝堂上戶部尚書關大直接撞柱而亡了。」
「何止,我聽說這次送進宮的男妃里不是有戶部侍郎的公子嗎?剛好尚書一死,戶部侍郎直接升了尚書一職。」
「看樣子陛下對這個戶部侍郎公子還是挺上心的,估計他是這後宮裡家族第一個受益的。」
他們的探討讓趙默的眉頭緊緊鎖了起來,他並不是在氣他們背後議論。
而是要不要這麼巧合,那個關大人竟然事戶部尚書,那麼位高權重一人,怎麼可能那麼糊塗。
還有他一直跟女帝在一起,女帝是什麼時候將戶部侍郎提成戶部尚書的呢?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默公公。」駱斌的聲音突然傳來。「來了怎麼不進去?」
趙默本能的回頭看了一眼剛剛議論的那幫人,一個眼神,那幫人瞬間將頭轉了過去。
「沒事,奴才也是剛來。」
「公公,您可別跟我這麼客氣,趕緊跟我進來,我給你換藥。」
「好。」
趙默跟著駱斌身後快速進入了太醫院內。
駱斌將他帶入到一個十分安靜的房間,一進去,駱斌就快跟趙默解釋道:
「昨日在陛下那裡實在是沒辦法與公公多聊,還望公公不要介意 。」
「駱太醫這是何意啊?您是臣,我是奴才,您沒有必要為此事跟我解釋。」
駱斌快速將趙默讓到屋內座位上,給趙默倒了一杯水。
「我這裡只有這些白水,還望公公不要介意。」
「駱太醫言重了,我就是個奴才,你大可不必這樣做。」
「要做要做的。」
駱斌一邊笑著回應,一邊已經開始動手幫趙默開始給傷口換藥。
看著駱斌對自己還算殷勤,趙默便忍不住開口講道:
「駱太醫,奴才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公公但說無妨,你我之間無需多禮,這裡又沒有外人。」
趙默輕輕笑了一下,心想小心駛得萬年船,誰在他這裡都沒有信譽可言。
「畢竟在這深宮之中,當奴才的說話還是要注意分寸小心為上的。」趙默 笑著回了一句。
「公公謹慎行事,是在下學習的榜樣。」
「行了,說點正事。」趙默快速將話題拉了回來。
「我剛剛進入太醫院的時候,那些人都在那竊竊私語,他們議論什麼都不重要,但是一但議論的話傳到陛下耳朵,城池失火殃及池魚的道理,駱太醫應該是懂的吧!」
駱斌將趙默的傷口換好藥後,幫著趙默把衣服穿好,之後他突然站到趙默面前。
『噗通~』
駱斌瞬間跪在了趙默面前。
「你這是做甚,快點起來!」趙默瞬間起身想要將駱斌扶起來。
「公公,您就是我駱斌的福星,之前若不是公公相助,我師父也不可能回來。」
「而且,自從上次公公幫了在下,陛下也讓在下代管這太醫院,這些都是公公的功勞。」
趙默笑了一下,將駱斌扶起。
「駱太醫能受陛下寵愛,也是駱太醫自己本身就很優秀,我只不過是隨手助推而已。」
「此言差矣。」駱斌快速打斷趙默的話。
「若是沒有公公,自是不會有駱斌的今日,公公的恩情,駱斌自是銘記在心,不敢忘記。」
「駱斌現在剛接管太醫院,沒什麼權利,就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空殼。」
「但是日後公公若是有需要駱斌的地方,可儘管開口,駱斌願傾盡所有來報答公公知遇之恩。」
趙默輕輕捏了捏眉心,這突然這麼表決心給他弄的都不會玩了,他輕輕拍了拍駱斌的肩膀,笑著說道:
「若是空殼,就想把發把它填實就好。」
「時候不早了,一會兒陛下該找我了。」
駱斌將趙默送出太醫院,趙默剛往女帝的寢宮走,沒走幾步,就被一個陌生的聲音給叫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