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舒虞支了一聲。
周寒野眼神還如同寒冰一般呢。
舒虞走到了兩個人的中間,她看了一眼周寒野後,轉身面上了林岩。
「他都三十歲的人了,需要人管著嗎?雖然我不是你們嫂子,但說實話,即使我是,我也不會幫你們勸他的,他的人生有他自己的選擇,你們不該把你們的期望附註在他的身上,那是道德綁架,至於你說他的夢想沒有實現,那是他的事,他放棄了只能說明他是懦夫,但絕不代表他一定有義務去完成,至於他的手,還有救……」
舒虞轉頭看向周寒野,目光掃視,最後落在他的右手上。
「你是拿這道疤來祭奠你死去的兄弟,還是拿所謂你兄弟的夢想來祭奠也是你的事,不過……我確實挺瞧不起孬種的男人,周寒野你是個成年人,冷酷偽裝不了內心本質的怯懦,既然有那條件治,而你不去治,你想讓誰可憐你呢?」
舒虞的話讓在場的另外四個小傢伙直接倒吸一口涼氣。
沒有人能這麼跟他們老大這樣講話。
就算京圈赫赫有名的太子爺王海洋,他也沒那種!
他們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轉移向周寒野的身上。
出奇的事,他竟然沒動怒。
周寒野微眯著眼眸,看著這沒大沒小的女人,說完永遠能氣死他。
周寒野朝著那幾個人使了眼色。
「都滾去練習。」
「哦。」
「好好好……」
「走走走……」
「……」幾個人一人一句。
走了沒幾步,三個大男生不約而同地回頭。
「嫂子,你是我們的偶像!實力派偶像!」
「滾!」周寒野又暴躁地低吼了句。
三人連忙跑了。
周寒野轉身在前。
「跟上來。」
舒虞沒勁地開口。
「不用了,把行李給我吧,周寒野,我們……就到這吧。」
周寒野腳步頓住了。
舒虞看著他的背影有點沒底,等到人轉過身來,她心更加慌亂了。
「什麼意思?」周寒野面無表情地問。
舒虞梗著脖子。
「字面意思,之前以為你是修車工,不會給我惹太多麻煩,我也只是想睡個男人,沒想到發生這麼多事,我覺得厭了,我不喜歡麻煩。」
周寒野扯了扯嘴角。
「在南城被人綁了兩次你不覺得麻煩;艷照在外網都傳的雞飛狗跳你不覺得麻煩;爬在我身上使勁扭腰時候沒覺得我麻煩,現在覺得了?」
轟了一下。
舒虞被他最後兩句給整的滿臉通紅。
她都記起來了,那天晚上,她折磨過這個男人,騎在他的身上,死活不准他動……
「那又怎麼樣?我們本來就沒有特定的關係,周寒野你這是幹什麼?按照你的風格,這種時候把我掃地出門才是你會做的事,嘰嘰歪歪的,很不男人。」
周寒野的臉肉眼可見地又沉了下去,好一會。
「你跟我媽說去。」
「什麼?」舒虞懷疑自己聽錯了。
周寒野閉了眼,十分疲憊的樣子。
「你在我媽面前信口開河說我們倆是真愛,你能解釋清楚,我沒什麼意見……我煩的是她放不下,會纏著我。」
這是他唯一帶出來見人的女人,以他媽沈落荷的性子,這戲沒那麼容易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