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虞確實挺意外的,曲歡盯著她看了一會,推了她一下,問。
「我這還有幾個你看不?」
舒虞蹙了蹙眉心後,打趣地說。
「你這是把他八輩子祖宗都給查了啊。」
曲歡搖搖頭。
舒虞不解。
「還真沒查到他八輩子祖宗的事。」曲歡很誇張的語氣。
這又是幾個意思。
曲歡把周寒野的百度詞條都給翻出來了,裡面都是他的赫赫戰績,連花邊新聞都有,但是!沒有一點他私人信息。
「周寒野他身份,不簡單啊,我查過了,外界沒有人知曉他的出身,而且媒體似乎對他的出身閉口不談。」曲歡解說道。
舒虞又翻看了一遍,確實沒有一絲信息。
「於強沒有跟你說他是什麼身份?」
「說了啊,就說他是個賽車手,幾年前賽車時候出了事故,好像是他的領航員死在了車上,而他僥倖活了下來,在家養了一段時間的傷,手廢了,不能跑了,還有了PTSD,於是就來了南城逃避過去生活。」
曲歡洋洋灑灑說了一堆,都是網上有的,舒虞卻挑著眉頭。
右手的那道疤?
「手廢了?」那晚的他開車的技術,不是挺好的。
「聽於強的話音,是的,那場大賽,他右手被刺穿了,做了好幾次矯正手術,可好像還是恢復不到從前,於強說他的右手創造過太多的奇蹟,那時候他最信任的兄弟沒了,手也廢了,打擊不小……」曲歡回憶著說來。
「有那場大賽的視頻嗎?」舒虞問。
曲歡搖搖頭。
「很奇怪,那場大賽視頻好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了,網上找不到資源,不過你要是想看,我可以動點手段,畢竟賽事有轉播就有痕跡,我讓我家老頭子團隊找找,應該能找到。」
舒虞內心沉甸甸的,一時間說不上來,原來,他真的是如同自己一般溺斃的人,所以喝醉的那天,他的一切狀態,都不是她臆想出來的。
「魚兒,他離開沒跟你說什麼嗎?」曲歡試探地問。
舒虞瞥著她。
「我這不還指望你從於強那套點有用信息來,你倒好給人五指山。」
曲歡臉一臊。
「我……我這不是也後悔了?」曲歡嘀咕著。
舒虞腦海里都是周寒野離開時說的話。
他說快的話一個月,慢的話半年。
他回去是幹什麼?
繼續賽車嗎?
「魚兒,說實話,我現在還是覺得周寒野不適合你,他太野了,而且那麼神秘,你跟他像是兩個極端,扯在一起真的好嗎?」曲歡問。
舒虞愣了愣,低笑著。
「笑什麼?」曲歡白了一眼,露出我很認真的表情。
舒虞想了想。
「大概是他活好。」
曲歡瞪大眼。
「魚兒,你真對他那東西鍾情了?」
舒虞聳了聳肩膀。
「鐘不鍾情真不知道,但用著確實不錯,至於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沒太大興趣,我也沒對他負責的意思,何必庸人自擾,露水姻緣大概是兩性關係最舒服的一種,如果不舒服,抽身也方便。」
曲歡一臉的不信。
「魚兒,你最好對他沒有其他想法,否則,老娘怕你又掉坑裡去,而且我有種預感,周寒野這坑,比你以前那些遇到的破事都大,我是真怕你出不來。」
舒虞怔了怔,笑著「等一個月後,他能回來再說吧。」
曲歡忽而笑得狡黠。
「不用一個月,下周,咱們就得飛一趟京城,你難道不想去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