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落落意識很模糊,她只覺得自己渾身很燙,她想衝出去,卻被青年擋住了。
「裝什麼?專門在那店裡唱歌,不就是為了等我嗎?」卓孝天奸佞地笑道。
落落瘋狂搖頭。
「我不認識你,放我離開!」
卓孝天從錢包里掏出來厚厚的一打鈔票,摔在落落的臉上。
「睡一晚,都是你的。」
「你搞錯了,我不需要錢。」
落落試圖往外走,這次完全激怒了卓孝天,直接把人猛地一推。
落落的頭重重地磕在了桌柜上,瞬間紅腫紫了。
頭髮被牽住,她整個人被拖著走。
落落整個人身體都在顫抖,身體的意識太過清晰了,幼年時候的遭遇,縱使她不記得,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都清晰地體現出來,她此時有多恐懼。
卓孝天看著滿臉恐懼,淚流滿面的女孩,變態的心理直接到達了頂峰。
「你放我走,好不好,我可以給你錢。」
「我還沒成年,你在犯法。」
「我……」
「閉嘴!吵死了」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落落整個臉都被打偏了。
「老子在這就是王法,你他媽叫什麼叫,什麼未成年,穿的這麼騷,制服誘惑呢,還里貞節牌坊,你這種女孩,我見多了!」
卓孝天捏著她的下巴,諷刺冷笑道,說著就把落落整個人往床上拉。
落落嚇得哭叫著,看著自己的雙手雙腳被綁著,固定住,她整個人都如同墜入了冰窟一般。
卓孝天上前撕扯著她的衣服。
落落無法忍受。
她那一刻的腦海里閃過了太多的人,周寒野,徐翔,湄姐,海哥,大牙阿毛……還有林岩。
她好幸福的生活了七年。
她是如此的不甘心。
身上的最後一片布料被撕扯,羞辱讓她無法繼續忍受。
她不知道咬舌會不會死,但,她寧可死也不願意面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
看到落落嘴角溢出鮮血,整個人混過去。
卓孝天一震。
「呵呵,還真來個烈的,我喜歡,我他媽太……」
話還沒說完,門被踢開來了。
隨之而來的是一窩蜂的人。
卓孝天本是猖狂的怒吼,自己的好事被人打斷,他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他看到衝進來的人,人頓了下,緊跟著就被踹飛了,踹的地方還是他的命根子。
卓孝天痛苦地跪在地上,大吼自己的人。
但沒人進來。
林岩衝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床上一絲不掛的落落,紅腫的臉,還有血跡斑斑……
林岩氣得上去就狂踢卓孝天。
周寒野把衣服脫了下來,直接改在了落落的身上。
「林岩!」周寒野吼了一聲。
林岩還沒能回神,他的整個理智都已經崩塌了。
「林岩!把人送去醫院!」周寒野再度吼了一句。
林岩這才麻木地轉頭。
他看向了床上的落落,徐翔在給她解開繩索,徐翔朝著他使了眼色,林岩這才大步朝著床邊走去,抱起了人。
落落躺在他的懷裡,輕的讓他覺得懷裡的人隨時都會消失了一般。
「林岩是你嗎?」很小的聲音。
林岩的身體僵住了,但很快又邁出了步子。
私人別墅里。
卓孝天被人拖著往外走。
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可是他們卻沒有人上前救他。
「爸媽,救我啊!」卓孝天咆哮著,哭喊著。
……
那天晚上,京城偏僻的街道上。
卓孝天的被人放在了馬路中央。
於是就被拍下來最血腥的一幕,周寒野開著車,分毫不差地從這人腿上壓了過去。
後來有人說這是特效,拍電影呢。
殊不知。
那天晚上。
所謂的卓遠科技,在京城,就地消失。
至於卓孝天。
在醫院接完骨頭的後,就被送進了號子裡。
落落隔天醒來的時候。
渾身都很痛。
她沒有開口說話,舌頭被咬破了,或許是個理由,正好不需要說話。
病房裡都是人。
周寒野看著她,上前摸了摸她的頭髮。
這是周寒野少之又少的動作。
「沒事了。」他很輕地說了一句。
落落點點頭,周寒野見狀,仰著頭,起身,大步流星地離開。
徐翔見狀,上前也關心了兩句,便追了出去。
最後病房裡只剩下林岩一個人。
落落不想看到他的臉,只能背過身體去。
林岩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兩天。
落落的舌頭已經好了,她已經沒有不能說話的理由了,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很迷茫。
很痛苦。
很自責。
落落在夜裡哭著,她不想讓人聽到的。
但是林岩一直沒離開,在她哭的那一瞬間,林岩就聽見了,他緩緩地走上前,躺在她的身側,將她抱在懷裡。
落落整個身體都僵硬住。
「我該死。」林岩開口。
落落搖頭。
「我該死!」林岩聲音更沉了幾分。
落落胡亂地搖頭,最後,轉過身,投入他的懷裡,徹底放聲哭泣。
這一夜不好過。
準確說,整個YE車隊,都很不好過。
落落回車隊這天,大家都在,但每個人的臉上沒有悲傷的神情。
「落落,我們都在。」大牙笑著說道。
周寒野將生日帽戴在她的頭上。
「不是說要跟我一起吃生日蛋糕?」周寒野說道。
落落愣了下。
「野哥。」落落開了口,切蛋糕的周寒野頓住了手,回頭看著這丫頭。
「我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
周寒野聽聞,走上前,力道都沒收,捶在她的頭上,落落吃痛一臉。
呆呆地看向周寒野。
「我是你的監護人,如果知道把你撿回來會有這麼多麻煩,我確實不該撿你回來,但是你現在在這,你就是這的人,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你的家人,聽懂了嗎!」
周寒野呵斥著,轉頭又看向林岩。
「你聽得懂嗎?!」
林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