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在樓下布置里用的,隨手拿的。」他回答。
這答案。
舒虞笑了。
她就在想這男人怎麼會費心力去找這些東西,過於柔情,跟他不符啊。
「笑什麼?」慵懶的口吻,在她耳邊響起。
舒虞轉頭看著他拿著紅酒晃著,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周寒野還在想這女人今天忽然矜持的讓他不習慣呢,突然,人就投懷送抱了過來。
周寒野甚至端著酒杯呢,酒杯強吻了。
舒虞跨坐在他的身上。
心跳什麼的,她似乎都不想管了,爆炸就爆炸吧。
她現在,真的想和他親吻。
無比的想。
方才洗個澡,她不是心不平靜,是腦子都不乾淨了。
「周寒野,下次別離開這麼久了。」舒虞聲音有些尾音。
是的,她很想他。
而分開這麼久,看似不在意,可是她無比清楚。
思念早就在她的身體裡瘋長,在她不經意間已經成了參天大樹。
她直到前一秒還在想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不自然,會如此的緊張,或許就是這份思念所成。
讓她更加清晰明了。
她愛上了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讓她有了鮮活的生命,鮮活的活著。
周寒野眸色越來越沉,將酒杯里的酒也一口喝盡,他舔了舔下唇,眼裡湧現出野狼捕獵的目光般。
「又在勾引我?」
舒虞搖頭。
「不是?」周寒野抵在她的唇邊問,舒虞想靠近,周寒野卻吻了她的額頭。
「那天的洗車房,你也這麼迫不及待,不是勾引我,是什麼?」他好像非要一個答案一般。
舒虞被他問的迷惑住了,事實上她現在沒什麼思考的能力。
「那時候只想睡你,現在也只想睡你,一樣也不一樣。」她說著糊塗話,可是她心裡清楚這話中的意思。
不一樣的。
周寒野看著她糾結的神色。
「說愛我。」他命令著。
舒虞呆滯了下。
「我……愛你。」
周寒野聞言,沒再說話,空氣變得安靜,也變得粘膩。
周寒野輕輕啄著她的唇。
「傻瓜一樣。」他寵溺的嗓音啊。
舒虞實在受不住,咬在了他的喉結上。
周寒野被她的進攻所僵了下。
低語地咒罵了一句。
「才開始,別玩火,別像上次一樣。」
「……」
舒虞想到了上次在那招待所里的事。
一時間笑了。
「你可以在短一點的,我沒關係。」
她認真的。
周寒野直接把她抱起,三步並兩步直接將她丟在了床上。
「那看看,我能不能短點。」
一晌貪歡,愛意翻滾,對於已經睡過一覺的男人,這夜才開始……
舒虞覺得自己剛才一定是瘋了,說那種話,她是不要命了嗎?
這個夜,太旖旎了。
舒虞臨睡前,只覺得天都灰濛濛地亮了……
她還要去參加慶典啊……
起得來嗎?
一大早的。
落落神色凝重地站在自己的布置場所前,然後又神色凝重地看向樓梯口。
林子奇怪地朝她走來。
」怎麼了?「
」我東西被人偷了,還有……」落落臉紅了下,遲疑中。
林子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急切地問「怎麼了!」
落落低頭低語著。
「我昨晚起夜,聽到嫂子屋裡有聲音,很……奇怪的聲音,嫂子屋裡好像有人。」
林子一震。
不是吧?
「你是不是又夢遊了?」
「沒有!」落落否認,看了看樓梯,又看了看時間。
「這都九點多了,嫂子以前八點之前就起來了。」
「是不是老大回來了!」林子激動下。
「野哥不是說還有一個星期嗎?」
兩個人找到三樓臥室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