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鍾情那一根東西?

  翌日。

  大平層里,曲歡的笑聲快要掀了這屋頂了。

  「魚兒!魚兒!」

  曲歡在客廳里叫著。

  舒虞沒有睡好,眼睛都是浮腫的,扶著額頭坐起來,緩緩下床開門出去。

  「曲歡你最好是有什麼大事?否則我不介意讓你這輩子進不了這房子。」

  舒虞有氣無力地說道。

  曲歡看她這樣,笑容僵住,連忙上前。

  「魚兒你這怎麼了?生病了嗎?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曲歡扶著她坐下。

  舒虞指了指茶杯,曲歡連忙倒了茶水來。

  「等等!魚兒你哭過了?」曲歡捧著舒虞的臉訝異地問。

  她都多少年沒見舒虞哭過了,哪怕是知道陸域驍出櫃再到離婚,舒虞都沒掉過一滴眼淚。

  曲歡猛然起身,看向四周。

  「是不是那修車工欺負你了!」

  曲歡擼著袖子,想要找人算帳的架勢,可是屋裡看了個遍,也沒人。

  「那野男人人呢!」

  「走了。」舒虞平靜地回答道。

  曲歡一愣。

  「你們倆昨個白天還搞得熱火朝天,今天就一拍兩散了?」曲歡不可思議地問。

  舒虞聽著,內心也覺得可笑,但。

  「本來就是撿來的野男人,下了床,誰認識誰,也挺正常的。」

  曲歡目光炯炯地瞪著她。

  「你看你像正常樣子嗎?魚兒,你對他,認真了?」

  舒虞一怔,幾秒後荒唐笑了。

  曲歡受到驚嚇了。

  「魚兒你別嚇我。」

  舒虞連忙笑著擺手搖頭。

  「歡,別瞎操心,我只是突然發現,我庸人自擾了。」

  曲歡不解。

  舒虞長長地嘆息一聲,看向客臥的房門。

  「我大概是有點處女情結。」

  曲歡一聽,下巴都快驚掉了。

  「不……不是吧,這都什麼年代了,魚兒,男人身上那東西就圖個用的方便。好的多的是,你鍾情什麼不好?鍾情那一根東西?」

  「……」舒虞看向曲歡,腦子漲得疼。

  雖然知道曲歡一向玩得挺開的,但這言論。

  「你有過幾個男人?」舒虞冷不丁地問她,直接把曲歡嗆出了口水來,眼神虛晃閃躲了。

  「這……這跟有幾個男人沒關係,我只是實事求是地說,你還結過婚呢,這怎麼還沒我看得透徹呢。」曲歡喝著水,裝淡定。

  見舒虞不吱聲,曲歡餘光瞥回去,四目相對,曲歡耳根子一熱,索性也不躲了。

  「行了,你別挖我陳年舊墳了,多少個我自己也不記得了,倒是你怎麼想的?那修車工就讓你這麼捨不得?捨不得幹嘛不留下再用幾天?你倆到底怎麼了?」

  舒虞聽到修車工這三個字都覺得玩笑的很。

  「實話是沒怎麼,他本來就是暫住,現在大概有落腳的地方了,就搬出去了。」

  「……」曲歡自然不信,但她也不想再糾結了。

  「得了,搬出去就搬出去,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魚兒,就憑你這姿色,缺什麼也不可能缺野男人,回頭再物色個更好的,還能不比修車工強。」

  曲歡是沒想到,未來的某一日,她會被自己這話深深地打疼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