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曲歡登上了飛往芬蘭的飛機,這是經過幾個人商量好的地方,芬蘭的氣候和生活節奏非常適合養胎,重點是曲歡當年就是在芬蘭做了兩年的交換生,去那裡最合適不過。
飛機起飛前。
舒虞還是沒能叫住曲歡說出於強說的那些話,看著她跟著曲媽踏上飛機的那一刻,舒虞強忍了所有情緒,笑著送她上了飛機。
機場外,盛漫看向她。
「你做的是對的。」
舒虞勾著唇角。
「謝謝你給我這情緒價值,不過,不用擔心我,他們的事,終究是他們要去走的,這一次,我選擇不再干預。」
盛漫拍了拍她的肩頭。
「曲歡那妮子,比我們想像的厲害得多,你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吧,我聽說你收了個徒弟?」
舒虞聞言立馬拿出手機。
依然是……沒有葉湄消息的一天。
這人從機場被帶走後,已經消失三天了,符瑤和符朝朝聯繫的她,說了兩日後到達京城的事……
王海洋那傢伙,不會真把人給關了吧!
私人別墅。
葉湄雙手被綁在床上。
整個臉深沉地想要殺人,而此時半裸著身體的男人坐在落地床前,就這麼欣賞著她。
「王海洋,你要這麼玩到什麼時候?」葉湄目光十分不避諱地看著他。
王海洋抽著煙,看著床上穿著性感睡衣的女人。
只要自己願意,下一秒,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床上玩物。
可是三天。
每當他爬上了這張床時,總能被這個女人用著無數的辦法逼退。
他的情緒已經瀕臨到極限,會在一瞬間崩塌。
而他,現在沒有崩塌的原因是……他內心最深處,竟然有著一絲恐懼。
一旦他隨心所欲了,像以前一樣,肆無忌憚按照自己性子去做,那麼這個女人,還會像七年前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葉湄扭著手腕,被困了兩天的她,最終所有的耐心和沉穩都被這蠢到極致的男人給耗盡了。
她是真的沒想到,他能幼稚到這種地步。
兩天兩夜,她就這麼被綁在床上。
吃喝他喂,上廁所他扛著來回。
她七年來養出的心性終於在四十八小時後,徹底被這個男人瓦解了。
「我還要工作,王海洋,別逼我繼續離開這!」
「我已經問那老巫婆,你目前手上的項目只有那女人的巡演,這巡演剛結束一個點,你還有什麼工作?別拿工作來忽悠我。」
王海洋抽著煙淡定地回應道。
葉湄有些訝異。
他還有這麼一面,能條理清晰地反駁她的話。
這要是擱在以前,他是一點耐心都沒有。
管他鳥事。
這才是他該有的態度。
葉湄深呼吸。
「我剛在川城簽下一個孩子,這兩天她就該到京城了,因為這個孩子身份有些特殊,我之前向她母親承諾過,一定會保證她的安全,王海洋,這是我回國後,第一個簽入自己名下的藝人,還是個孩子,你不要讓我成為言而無信的人!我必須保護她,安排好她的一切!」
葉湄的話讓王海洋緊鎖眉頭,葉湄不知道他突然惱火什麼。
「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好像這個男人又成了難以溝通的渾蛋了。
但下一秒。
「別人的孩子你都要保護,當成寶,為什麼我們的孩子,你要親手殺了他!」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