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機室。
盛漫剛入內就看到了幾個人圍著候機室的電視前看著賽車。
曲歡拉著她指了指。
「那,就是舒虞的野男人,漫姐你待會別忘了跟他要債。」
舒虞就在旁邊呢,哭笑不得。
周寒野轉過身,看著姍姍來遲地惡作劇小女人,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可是還沒到跟前呢。
舒虞就被人摟住了腰身。
周寒野從一個女人的眼神里看到了挑釁的意味。
這就是要睡一夜他女人的……女人?
「您好。」盛漫笑著開口,伸出另一隻手。
周寒野瞥了瞥,下一瞬,雷厲風行將雙手環抱的女人扯到自己懷裡。
「她只睡男人,浪的很,你滿足不了她。」周寒野振振有詞地開口。
那一瞬間。
冷風呼嘯而過。
曲歡大笑出聲。
舒虞直接上腳踹人。
「周寒野你王八蛋!」
周寒野勾著唇角。
「沒詞了?就會這一句?」
舒虞漲紅著臉。
盛漫噗嗤笑出聲來,看著舒虞如此鮮活的模樣。
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出現在舒虞的生命里,註定和別人不同。
他確實能創造出不一樣的舒虞。
「贏不過你,認識一下,盛漫,你女人的……閨房知己。」
盛漫再度伸出手。
周寒野沒和女人握手的習慣,但這個,算不上女人,可以例外。
「周寒野。」報了名字。
一旁的曲歡咦了一聲,表示嫌棄,也表示不滿,想想當初,自己是求著這個野男人跟自己說話的,這怎麼這麼雙標啊。
「漫姐,你別忘了你說過的話。」曲歡適時提醒一聲。
舒虞好奇。
「什麼話?」
盛漫輕笑了聲,看著周寒野。
「聽說你替舒虞還債,找個時間,在這丫頭面前跳個脫衣舞,可行?她好奇,滿足舒虞的男人渾身長什麼樣。」
「……」曲歡嚇得魂飛魄散,撒腿就跑。
舒虞見人跑了,自己也想跑。
她真是沒臉活了。
這曲歡!
「曲歡,你給站住……」
盛漫看著遠去地兩道身影,目光收攏,再度落在周寒野的身上。
「謝謝你。」盛漫開口。
周寒野挑眉。
「讓舒虞活的像個人。」盛漫說了心底最想說的話。
周寒野唇角上挑。
「比起人,她更喜歡當狐狸。」
盛漫輕笑。
「人也好,狐狸精也罷,提醒你一件事,丟了她,可不好找回,所以,守住了,別讓她一個人走,她一個人已經走了太久了。」
周寒野狹長的眼眸睥睨著,嘴角幾分玩味。
「她,隨便走。」
盛漫遲疑了。
周寒野搓著右手腕。
「就這麼大點地,她還出不了地球。」
說完,轉身離去,徒留盛漫張口結舌。
這男人,說話,可真……夠野的。
名不虛傳。
京城。
飛機剛落地。
曲歡轉身跟舒虞他們道別。
「我先回曲家一趟,你們先去酒店吧。」
舒虞自然不放心,可還沒開口呢。
接口處,於強站在那。
曲歡臉色都變了,可下一瞬,就衝著舒虞揮手。
「護花使者來了,這更加不用擔心了吧。」
舒虞對著於強開口。
「人能給你?」
於強眼下青黑,看來睡得並不算太好,轉頭看向曲歡。
「我不會讓人傷害她。」
曲歡翻了個白眼。
「誰敢動我一下試試看?我不削死他。」
說完在前走了。
於強跟周寒野對了下拳頭,轉身準備追上去時。
舒虞開口了。
「曲靜姝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如果你真護不住曲歡,那就一個人進地獄,別把她拉著,誰讓你當初識人不清。」
於強吃笑了聲,看向她。
「你這女人,用得著這麼自私?我的命就不是命?好歹我還是野子的兄弟。」
舒虞勾著唇角。
「你一個老男人本來就比小姑娘老,死不足惜,再說,你是他兄弟,他都不救,跟我更沒關係。」
於強衝著周寒野豎了個大拇指。
「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