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主關係,她欠我債,免費讓我住這一段時間。」周寒野回答。
曲歡訝異。
「舒虞應該不會差錢,為什麼你不拿錢走人?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她知道之前的艷照門事,但,這種入住,太不尋常。
周寒野用著一種一丘之貉的目光瞥了她,他不想再多說一句廢話,打算回屋。
「等等,這位修車工先生,我不明白你為何一定要住這裡,但是你如果敢動我家魚兒的歪心思,那後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做人別太貪心。」
曲歡先入為主的警告。
回應她的就只有房門聲。
隔天一早。
舒虞剛起床,就在自己家裡看見了曲歡一張黑臉,那雙幽怨的眼神像極了深閨怨婦一般。
「你這麼早來我這幹什麼?」
曲歡目光直接瞥向了客房,舒虞頓了下。
「喔,忘了跟你說,他暫時住這一段時間。」
「什麼鬼?哪裡不好住,非要住你這?魚兒,你跟我說他是不是想敲詐你?」曲歡問。
舒虞喝了一杯檸檬水,沖她搖搖頭。
「給錢了,八位數以內,隨他開,他不要。」
「!」
曲歡瞪了雙眼。
八位數都趕不走。
「魚兒,這男人他到底要幹什麼?」曲歡問「難道是迷戀上你身體了?睡一夜回味無窮,想要你負責?」
「……」
這直接戳中舒虞的死穴啊。
舒虞看著那房門,咬著唇,搖搖頭。
曲歡不解。
舒虞在曲歡耳邊說了幾句,臉上有一絲丟人。
曲歡無語。
「一夜五六次,他是種馬嗎?還說你寡?」曲歡腦子裡回憶昨晚看到的身材。
難不成他是多久沒睡女人了?不然真要是睡得不舒服,怎麼可能這麼多次?
「你還真懷疑自己?」曲歡問舒虞。
舒虞有點迷茫。
「我也沒其他經驗,我哪知道?就是他那話,搞得我現在都沒心思再去睡別的男人。」
曲歡一副活見鬼的樣子,兩手抓著舒虞的肩膀。
「老娘告訴你,但凡一個男人不靠藥物,一晚上能超過這個數,那都是極致契合,魚兒,你這D杯再加上蜜臀,肌膚細膩跟牛奶似的,如果不是被陸域驍那狗男人耽誤了,你覺得這南城得有多少男人想睡你,你怎麼會因為一個修車工的話而有這種懷疑!」
舒虞看著曲歡手上的三根手指。
她也動搖了,她雖然以前是小白,但私下也看過了解過,就她和周寒野的那一夜真的很差嗎?
那男人在她身上情到深處時,眼神恨不得將她生吞入腹……
「喂!」曲歡叫醒發春夢的她。
舒虞耳根熱著轉身迴避。
「鬼知道他什麼想法,不過他對我真沒那意思,要是想讓我負責倒好了,那天早上我就提出了長期關係,他不要,他唯一的訴求就是在這住上一段時間。」
曲歡捧著她的臉。
「魚兒,咱就說,你真不是引狼入室?你對他了解多少?你就讓他入住你家,你以前可是極度厭惡別人進入你的私人領地,他……他真不是威脅你了?」
曲歡仍然不放心地發問。
甚至腦海里已經衍生了很多不好的想法。
比如艷照視頻這些事,她那圈子裡太多了……她真擔心床上關係小白的舒虞被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