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少奶奶一直在問我你是在哪兒失蹤的。→」
「她,會不會去了那兒?」
「滋……」
蒙方話音一落,司景懷就把汽車的剎車猜的發出一陣刺耳的噪音。
「什麼!?」
司景懷咬著牙,又調轉車頭往相反的方向開出去。
掛斷電話前,他對魏南說:「這件事情,我後面再來找你算帳!」
魏南心裡咯噔一聲。
司景懷已經掛斷了電話。
把汽車開的跟飛機似的,一路朝著目的地而去。
……
會所。
一進房間,司景澤就痴纏著顏夏不放。
他將顏夏壓在床上,眸子裡盛滿了讓人作嘔的邪念。
顏夏暗地裡都快把牙齒咬碎了。
但臉上的笑容依舊明媚非常。
「澤少急什麼?」
她纖細的手腕微微抬起,白蔥似的手指纏繞上司景澤胸前的領帶。
含笑的眉眼嫵媚非常。
一舉一動都跟故意勾人似的。
司景澤哪兒經受得住,眸色都漸漸變得赤紅起來。
「我今天跑了一路,身上全是一身臭汗,你等我洗個澡。」
顏夏的指尖鬆開他的領帶,轉而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
司景澤挑了一下眉。
連帶著臉上那根傷疤也跟著一起動了動。
他忽然覺得,要是顏夏聽話的話,留在自己身邊好像也挺不錯。
畢竟這種極品,可少見。
他抬手捏住顏夏亂動的小手,輕聲說:「怕什麼,我不嫌棄你。」
說罷,司景澤附身就朝她的脖頸處吻下去。
顏夏聞言,身體忽然僵硬了一瞬。
這句話,司景懷也曾經跟自己說過。
可現在,司景懷生死未知。
全因為跟前這個人。
顏夏輕咬了咬牙,而後躲開了司景澤的觸碰。
「不嘛。」
她聲音故意發著嗲,還嫌棄地瞪了司景澤一眼:「不然你先去洗?」
「我們第一次,總該給彼此留下好一點的印象不是嗎?」
「好不好嘛!」
顏夏本來就長得好看,聲音軟糯又好聽。
這樣故意撒嬌的時候,大約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受得了的。
司景澤聽著顏夏的話,點了點頭:「好。」
說著又抬手勾了勾顏夏的下巴:「那你好好等著爺。」
說罷,司景澤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房門關上,顏夏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殆盡。
她從床上坐起來,盯著浴室的方向,眸子裡全是濃烈的恨意。
司景澤出來時,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顏夏站起身:「那我去洗,等我。」
司景澤卻一把拉過她,又將她摔回床上:「洗什麼洗。」
「爺等不及了。」
說著就要撲上來。
顏夏勾唇輕笑。
下一刻,司景澤就慘叫著從她身上彈起來。
「啊……」
他愣愣地看著自己胸前的傷口,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顏夏。
「你,你他媽竟然……」
後面的話,他已經疼的說不下去了。
他愣愣看著自己胸前的傷口,那是一個血窟窿,還在往外冒血。
他臉色疼的慘白,用手按住想要止血,又撲上去要掐顏夏。
但顏夏輕鬆躲過了他的攻擊,然後趁著他吃疼不能動的時候,又上去補了兩刀。
「你不會以為我真能看上你吧。」
「司景澤,你就是個廢物,你拿什麼跟司景懷比?」她冷笑一聲。(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