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輕挑了一下眉。
又閉眼開始醞釀睡意。
另一邊。
夏煙看司景懷的車停下,車窗落下露出司景懷那張稜角分明的面容時。
臉上立刻露出幾分得意的笑。
她就說,自己多少還是有些姿色在的。
司景懷再怎麼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就不可能逃得過女人這一關。
尤其是自己主動的女人。
她笑著上前,神色帶著幾分高傲。
「我還以為司總是個不近人情的人。」
「現在看來,司總還是有些紳士風度的。」
她眉眼輕挑了一瞬,抬手就要去打開車門。
下一瞬,司景懷卻側過臉看著她。
神色陰冷的仿佛不見天日的山林。
「我讓你上來了嗎?」
「啊?」夏煙先是一愣,隨即就皺眉問:「你什麼意思?」
司景懷冷嗤一聲,眼角眉梢都帶著嘲諷。
「我說,我什麼時候讓你上來了?」
夏煙輕咬著牙:「司景懷,你不要太過分了!」
剛才的喜悅被現在的驚訝和慍怒代替。
她的臉色也在一瞬間變了好幾遍。
「過分?」
司景懷削薄的唇咂摸著這兩個字,隨即朝夏煙露出一個惡劣的笑。
「過分嗎?」
「夏小姐不是喜歡讓人等到天黑再步行,現在剛好可以自己體驗一下。」
他修長的手指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看上去心情不錯。
夏煙頓了一下。
隨即皺眉問:「你,你怎麼知道?」
沒錯,前天進山時顏夏之所以很晚才等到車。
是她授意的。
她確實看不慣顏夏,只是想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而已。
但這事兒也不過是隨口的吩咐。
司景懷是怎麼知道的?
司景懷目光落在她震驚的臉上,眼神玩味。
「夏小姐是不是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蠢?」
「做蠢事,至少不要留下馬腳才是。」
說罷,司景懷升起車窗,淡淡收回目光時對著前排的司機說:「開車吧。」
話落,司機一腳油門,車子就這樣在夏煙的跟前開了出去。
直到司景懷的車尾消失在視線里,夏煙才反應過來。
她一腳踹在一旁汽車的輪胎上,咬著牙放狠話:「司景懷,你給我等著!」
一旁的助理見狀,默默站在一旁不敢說話,生怕夏煙一個不對就把怒火轉移到自己身上。
夏煙看他站在一旁沒什麼動作,氣不打一處來。
「站著做什麼?還不知道叫救援!?」
助理抿唇。
「已經打過電話了,但是附近沒有車能過來。」
「礦場的車也沒有時間過來。」
很明顯,是有人做了手腳,目的是什麼,剛才司景懷已經說了。
夏煙聽了,氣的不行。
「你在放什麼屁,意思是現在我只能從這裡走出去?」
助理輕咳一聲,雖然不想回答。
但也只能回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可能是這樣。」
剛才司景懷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
就是要給夏煙一個教訓。
夏煙牙齒咬得嘎嘎作響。
卻也沒有其他辦法。
……
顏夏醒來時,車子已經到了停機坪。
私人飛機已經等在原地。
她下了車正想上去,司景懷的車也停在了她的車後面。
她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卻只看到司景懷和蒙方下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