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顏夏蹙眉回頭,想要抽回手。
偏偏司景懷的手勁兒大的很,她抽了好幾下手腕都被司景懷攥疼了也沒能掙脫司景懷的手掌。
「顏夏。」司景懷深邃漆黑的眼眸定定看著她,若是顏夏沒有看錯的話,其中好像還有些受傷。
不過這都跟她沒有關係。
她淡然將視線從司景懷臉上移開,就聽到司景懷說:「我們之間就算沒有可能,你能不能不要總這麼抗拒我?」
「何況,萌萌她……」
顏夏被司景懷的話說的有些惱火:「不用跟我說這些,萌萌和你的相處我沒有阻止。」
「而且司先生,你逾越了。」說著她垂下頭看向自己的手腕。
如果沒有猜錯,自己手腕處現在肯定有一個傷口。
司景懷皺眉。
顏夏的拒絕和迴避讓他覺得很煩躁。
想做點什麼,又在看見顏夏眼底逐漸升起的煩躁而鬆開手。
他到底還是沒再說什麼,鬆開顏夏的手。
顏夏沒耽擱,像是躲避什麼怪物似的,踩著高跟鞋轉身往別墅里走。
結果沒走多遠,司景懷就聽到門口處傳來一聲驚呼和一聲悶響。
「啊~」
不知道是誰幹的,門口有個小石子沒有打掃乾淨,此刻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顏夏沒注意腳下。
高跟鞋的後跟剛好踩在石子上,腳腕猝不及防就被崴了下。
要不是旁邊有門框可以扶一下,顏夏估計現在自己都已經狼狽地甩在了地上。
腳腕處傳來的疼痛讓她緊緊咬著牙關,就連額頭上都滲出細細密密的冷汗。
「怎麼了?」
忽然,身後傳來司景懷低沉的嗓音。
顏夏搖頭:「沒怎麼,你走吧。」
雖然嘴裡說著沒什麼,但實際上她一開口司景懷就能聽出來她是在忍著疼。
司景懷沒搭話,也沒聽顏夏說的走。
只是彎腰就將顏夏從地上抱起來。
「司景懷。」顏夏連疼也顧不得了,掙扎著要下去。
「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讓人看見了……」顏夏皺著眉,目光看向四周。
這個房子是夏炤準備的。
裡面傭人保鏢都安排了不少,司景懷這麼別人到時候還以為他們兩又有什麼。
顏夏現在很怕跟司景懷扯上關係,除了萌萌以外都希望儘量避嫌。
結果司景懷倒好,拉自己不算還上手抱。
「哦?」司景懷垂頭看向他,唇角戲謔地勾了一下,手立刻鬆開。
身體本能的自我保護讓顏夏瞬間抱緊了司景懷的胳膊,生怕直接掉在地上。
但司景懷的手卻只鬆開了一秒就又重新抱住她。
「呵,這可是你自己不下去還抱緊我的。」
他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無視顏夏想要殺人的眼神,昂首挺胸邁著大長腿進了別墅。
進了客廳,傭人們看見司景懷抱顏夏進了屋,一個個面面相覷,比顏夏這個當事人還要害羞。
「那什麼,小姐,我去看看給您熬的冰糖燕窩怎麼樣了。」
「方嫂已經去照顧小小姐洗漱了。」
「餵。」顏夏沒忍住叫了她一聲。
可惜傭人說完壓根就沒有聽她的話的意思,轉身直接進了廚房,權當做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