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萌萌也能猜准?
她看著肚子陷入沉思,剛知道懷孕的時候,她感覺很複雜。
其實那一次跟越晨在一起時本來已經分開,那次本來就是意外,自己因為傷心喝多了,結果被越晨看見。
那天晚上就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兒。
實際上,自從知道越晨跟周婉的事情,她只要跟越晨在一起就覺得噁心。
那天晚上完全就是意外,誰知道就是這次意外導致自己懷了孕。
剛知道的時候,她心裡也很糾結。
覺得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糾結要不要留下。
最後還是決定自己偷偷生下來,畢竟自己的身體已經容不得自己任性,這個孩子沒了,以後就真的很難再懷孕了。
自己已經沒有親人了,若是能夠留下一個跟自己血脈至親的人也很好。
可惜,還是出了意外。
產檢時遇見越晨和周婉,她沒想到變數來的這麼快。
差點還因此喪了命。
剛知道懷孕時她就想要個跟萌萌一樣可愛的女兒,結果現在萌萌一說是個男孩兒,她心裡沒忍住咯噔一下。
片刻後才笑著說:「那以後萌萌要帶弟弟一起玩兒嗎?」
「要。」萌萌點頭,回答的很認真:「我還能把我最喜歡的玲娜貝兒給弟弟玩兒。」
「不過乾媽,你什麼時候能好起來啊?」
「你之前還說帶我去遊樂場呢。」
這話一出,顏夏和蘇蘇對視一眼,都有些忍俊不禁,小傢伙的算盤珠子還真是撥的好。
長大了肯定是個不肯吃虧的主兒。
蘇蘇笑著說:「等乾媽好了就帶你去。」
萌萌便聽話地點頭:「記得哦。」
原來是怕蘇蘇忘記了。
蘇蘇被她又萌又可愛的樣子逗的笑的不行。
顏夏抬手將萌萌拉過來,彎下腰時露出一截白玉似的脖頸,一張明媚的小臉上滿是認真地看著縮小版的她:「乾媽現在要休息,自己去玩兒,好嗎?」
司景懷高大的身子靠在玄關處看著這一幕。
此時已經是下午。
窗外橘黃色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落在顏夏身上,讓她整個人看上去都溫暖了不少。
尤其是她現在彎著腰溫柔地跟萌萌說話的樣子。
讓司景懷看的有些出神。
直到萌萌走到他跟前拉了拉他的褲腿:「壞蛋叔叔,我們先走吧。」
「乾媽該休息了。」
司景懷這才將目光從顏夏身上移開,然後若無其事地又彎下腰將萌萌從地上抱起來。
那模樣活脫脫一副女兒奴的模樣。
抱起萌萌,司景懷又看向顏夏:「我們下去等你。」
這一幕把躺在沙發上的蘇蘇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些年嫁進越家,蘇蘇也參加過不少豪門裡的聚會,人人都在傳司景懷自從病好後性格越來越捉摸不定。
從前估摸著還有三分人性,這腿好以後竟是連三分人性也沒了。
商場上從來不給對手留活路。
要讓那些人看見現在司景懷對三歲的萌萌言聽計從任勞任怨的樣子,那群人估計得驚掉大牙。
等到司景懷走了,她沒忍住拉了拉顏夏的衣袖。
「你跟司景懷……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