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懷輕挑了一下眉,抬眸看著顏夏。
大手覆上顏夏纖細的腰肢,抬頭睨著她:「這麼關心裴景。」
「怎麼?心疼?」
顏夏:「……」
她有些無語:「怎麼會。」
司景懷冷笑一聲:「是嗎?」
「難道你就沒有對裴景有過什麼想法?」司景懷瞧著顏夏,目光審視:「畢竟,人家可年輕。」
顏夏聞言,看著司景懷的目光微微一頓。
隨即輕抿了一下唇角,抬手捧著司景懷的臉,一臉玩味地看著他。
還俯下身在司景懷跟前嗅了嗅。
「不對,我怎麼聞到一股酸溜溜的味兒?」
「某些人不會吃醋了吧?」顏夏目光戲謔地瞧著司景懷。
司景懷被顏夏這樣看著,冷笑一聲。
他捏著顏夏細腰的大手一緊,站起身將顏夏一把抱著扔回床上。
附身壓住顏夏:「吃沒吃醋,嘗嘗不就知道了?」
「嗯~」
司景懷話音一落,沒有給顏夏任何的反應時間,附身覆上了顏夏的紅唇。
顏夏毫無準備,唇齒間的空氣全被司景懷掠奪,沒忍住輕輕嗯了一聲。
司景懷大概是有些惱怒顏夏的調笑。
吻她的時候力道不小,顏夏只覺得唇舌都被司景懷吻的發麻。
想推開司景懷,偏偏又推不開。
她一反抗,司景懷反而還更加用力,大手沿著腰間的衣服伸進去。
粗糲的大手摩挲著顏夏細嫩的皮膚,讓顏夏的身體一陣戰慄。
縱然顏夏已經跟司景懷做了無數次親密的事情,可每次她都會毫不意外地在司景懷身下臣服。
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不消片刻,顏夏已經在司景懷的身下軟成了一灘水。
司景懷從來知道她的軟肋在哪兒,大手肆意在她的每一寸皮膚上遊走。
顏夏只覺得司景懷的大手路過的每一寸肌膚,都燃起一簇簇火焰。
燒的她有些難受。
身體仿佛一點不受自己控制,只能被迫跟著司景懷的節奏沉浮。
偏偏司景懷點了火,卻不急於撲滅。
他似乎很享受顏夏在自己身下婉轉索求的模樣,卻並不完全滿足她。
顏夏被折磨的難受,抬起迷離的眼神惱怒地瞧著司景懷。
咬著唇,一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樣。
司景懷自上而下看著她,臥室床頭昏黃色的燈光讓顏夏看上去多了幾分嬌媚。
她本來就長得好看,此時嬌柔的樣子和平時大相逕庭。
看著就好欺負。
「司景懷~」
顏夏咬著唇惱怒出生,聲線嬌媚的不像話。
話一出口,顏夏就恨不得將自己的嘴縫起來。
可下一刻,司景懷卻忽然捏著她的下巴,垂頭十分認真的看著她。
「阿景。」
顏夏:「啊?」
此時的她被司景懷撥弄了心弦,腦子裡亂的仿佛一團漿糊。
哪兒還有空隙思考司景懷話里的意思。
司景懷微微眯著眼瞧她,又重複了一遍:「叫我阿景。」
顏夏瞭然。
原來是這個意思。
她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叫司景懷景懷。
被司景懷說噁心。
現在他要讓自己叫阿景,她偏不叫。
顏夏微微抿著唇,別過頭不看司景懷。
結果下一刻,就被司景懷捏著下巴轉過頭,男人清冷深邃的眉眼微微沉下去。
意思很明顯。
顏夏也傲嬌起來,抿著唇一言不發。
司景懷輕揚了一下眉梢,大手朝著顏夏的身體一路向下。
下一刻,顏夏變了臉色,連忙按住司景懷的大手,聲音帶著祈求:「不,不要~!」
「什麼?」
「聽不清。」司景懷語氣戲謔,分明帶著幾分捉弄。
顏夏咬著唇,最終還是在司景懷的無賴中敗下陣來。
「阿~阿景~」
此時此刻,顏夏聲音嬌軟的要命。
如此親密的稱呼,落在司景懷的耳朵里仿佛邀請似的。
果然,下一刻,司景懷便直接俯身壓住顏夏,帶著些冰涼的薄唇覆蓋住了顏夏嫣紅的唇。
屋內氣溫逐漸升高。
窗外月色正濃,屋內一片春光大好。
……
第二天,顏夏是被司景懷吻醒的。
她睡得正香,就感覺到額頭上傳來一陣酥酥痒痒的感覺,沒忍住皺了皺眉。
睜開眼就看到司景懷那張放大的俊臉。
「醒了?」司景懷長相冷峻,起身時臉上已經恢復了一貫的清冷。
好像剛才親顏夏的人不是他似的。
顏夏睜開朦朧的雙眼,才發現司景懷已經穿戴整齊。
今天是工作日,司景懷要上班,所以穿著正式,一襲高定西裝加身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生人勿進的氣勢。
顏夏轉頭看了一眼鐘錶。
「才七點,這麼早就要出門嗎?」
司景懷嗯了一聲:「要先去趟醫院,裴池打來電話,景微的爸媽已經趕到了醫院,場面有些不好控制。」
「讓我過去一趟。」
顏夏瞭然。
作為司景薇的父母,司景薇出了這種事,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裴景。
但是裴家和司景懷一向交好,其中利益關係更是千絲萬縷。
司景懷雖然是司家人,但卻是這一次唯一可以從中調和的中間人。
只有他去了,估計才能勉強平息司景薇父母的怒意。
她點頭,支起身子時露出白皙的香肩。
只是白皙的皮膚上多了些紅痕。
司景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顏夏光滑的肩膀上,眸光深邃了片刻。
顏夏沒有感受到司景懷的目光,抬頭看著司景懷道:「這件事情還是問問景薇的意見吧。」
「我看她對裴景一點都放不下,搞不好最後兩人還是要走到一起。」
顏夏雖然不了解裴景。
但昨天離開醫院的時候,顏夏分明從裴景的眼神里看到了他對司景薇的一些別的情緒。
絕對不僅僅是內疚。
司景懷聞言嗯了一聲:「我知道了,你再睡會兒。」
顏夏沒拒絕。
明明這段時間跟司景懷在一起的時間挺多的。
但昨天晚上的司景懷依舊像條餓狼似的,一天晚上也不知道重複了多少字。
此時的顏夏只覺得自己渾身跟散了架似的。
她看著司景懷,有些佩服司景懷的身體。
他似乎從來都不知道累一樣。
司景懷一走,顏夏便嘭的一聲重新把自己摔進被子裡。
剛閉上眼,她猛然想起自己還有件事情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