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慕辰的私事,景稚沒多大興趣。
至於北雲市也有那麼一家旅館,她會找機會去調查。
記得南氏在北雲市也有分部,也不知這兩者有沒有關係。
這頓飯吃的時間不長,很快到了工作時間,景稚按時回到工位,注意到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必然是因為傅承策的事。
此後,景稚每日如正常上班族一樣,上班時間正常工作,下班時和南轍一起回去。
陳芸最近沒有找她,木犀科技最近發展不錯,她估計忙得焦頭爛額。
傅承策也沒再發來消息。
網傳他與南珠成雙入對,在傅氏時片刻不離對方,仿佛又回到了熱戀期。
打開推送,隨便翻翻就能看到兩人並肩而行的照片。
對這些,景稚掃一眼便拋之腦後,一種莫名的情緒在作祟。
傅承策不找她,她也不會主動找過去,他主動找她,她……也不回應!
一是因為南轍的監視,其次……大概是內心那點不受控制的情愫吧。
哪怕到現在,她依舊是那兩人感情的調味劑。
不同的是,她付出了更大的代價。
孩子。
「景助理,和傅氏的合作那邊,有個項目的帳需要好好捋捋,你親自過去和他們負責的財務對接。」
經理的安排成功讓她臉色一僵。
再抬頭,景稚換上客氣禮貌的笑:「傅氏那邊,我去不太好吧。」
她忽然覺得自己和傅氏還挺有緣分的,離職了還能被安排過去。
「我下午要開會,你是我的助理,怎麼不合適!」
經理絲毫沒覺得不妥:「你現在是南家千金,就算去的是傅氏,代表的也是南氏,以前那些都不算什麼。」
還能怎麼拒絕?
景稚接下安排,心裡叫苦。
保佑她別遇到傅承策。
到了傅氏,她直奔財務部門,與負責項目經費的財務對接。
兩小時後,任務完成,景稚一刻也不想在這待,拔門就跑。
在經過拐角處時,她被人猛地往前一帶,踉蹌地撞入衛生間,門「砰」的一聲關上。
景稚表示,她差點一腳踩坑裡。
不對,現在腳下好像也踩了個什麼東西。
「起開!」
自大又嫌棄的口吻,不是傅承策是誰?
「呵呵。」
景稚冷笑,腳下更用力了:「傅大總裁什麼時候干起偷襲這檔事了?」
這衛生間的位置設計得也挺奇特,方便他偷襲。
「景稚!」
男人黑著臉,感受到加重的力道,忍下將這個女人掀翻的衝動。
「做什麼?」
景稚雙手抱胸,仰頭湊近,胸膛幾乎貼著。
「衛生間裡孤男寡女……差點忘了,你玩挺花的。」
以前他們什麼地方沒做過?尤其他刻意想讓外人看到的時候。
傅承策順勢捏住她的下巴:「別以為我不敢動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所以他便可肆意觸碰她的底線嗎?
景稚笑著抓住他的手腕,湊近自己的嘴唇:「這不是你以前最喜歡的玩法嗎?」
無數個夜裡,他對她說的,也有還給他的一天。
男人眼神晦暗,手指在她的口腔里攪動片刻,又狠狠吻了下來。
景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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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該對他避之不及,結果又變成這樣。
她的身體無法拒絕他。
「承策!你在嗎?」
南珠的聲音穿透衛生間的門,進入了景稚的耳朵里。
她如夢初醒。不顧即將到來的頂峰,狠狠推搡著男人。
「放開……」
傅承策加重力道,她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剩急促的喘息聲。
「奇怪,去哪兒了?」
南珠的聲音越來越遠,景稚軟綿綿地靠在男人懷裡,欲潮消退。
「什麼意思?」她有氣無力地問:「你們又在玩什麼情侶遊戲?」
還要把她牽扯進來。
傅承策不動聲色地替她整理著裝,嗓音是情事過後的沙啞:「合作期間,你是我的情人。」
這是她親口答應的。
景稚一手在男人脖子周邊打轉,漫不經心地說:「你有未婚妻,那我也能有未婚夫。」
驚人的力道扣在她手腕上。
「你敢!」
少見他如此情緒化的行為。
這因她而產生的情緒波動,能讓以前的她很開心。
「為什麼不敢?」
就著他的力道,景稚撐起身子,趴在男人的胸膛上。
傅承策靠著牆,好像他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我不過是在做你做的一切而已。」
疲憊感席捲全身,景稚猛地後退轉身,沒讓他看見她的神色。
她和傅承策的男女遊戲該結束了,可是他好像不願意放過她。
「但你不需要那樣做。」
傅承策從身後,手臂繞過她雙肩,再次掐住她的下巴。
門上的鏡子不大,卻剛好映出了胸膛以往的場面。
景稚看見自己滿面紅潤,眼裡水光顫動,男人湊近她的耳廓,涼薄的嘴唇動了動。
「看看你這幅表情吧,你的身體真的離得開嗎?」
她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鏡子裡的女人完全在男人的桎梏之下,就像她永遠也掙脫不了命運的掌控。
景稚不知哪來的硬氣,抓住男人的手就是狠狠一咬。
「嘶!」
傅承策下意識鬆開,女人趁機拔門而出,也不顧自己的模樣,沒有放向地跑者。
好像這樣,就可以逃開既定的命運。
景稚從樓梯口跑到一樓,在大廳正好看見了往回走的南珠。
不過兩個月,兩人位置調換。
「你來做什麼?」南珠炫耀般走到她面前:「現在傅氏可沒有你的位置,承策的秘書,現在是我。」
如此直白地炫耀。
景稚點頭,輕飄飄道:「南秘書,好狗不擋道。」
這兩人是輪著來找事的吧!
「你!」
南珠轉念一想,又冷靜了下來:「你也就會點勾引人的手段,承策心裡永遠只有我一個。」
「……」
景稚一臉看智障的表情,一手將南珠扒看,走出傅氏大門。
南珠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就連前台都險些憋不住笑。
聽到沉穩的腳步聲,南珠壓下怒火,一副清純可人的模樣。
「承策,你去哪兒了?」
她走進挽住他的手臂,卻聞到了不屬於他的香水味。
還有什麼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