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景稚就收到了傅靳言送來的禮物,恰好今日一早,傅承策就離開了。
現在想來,傅靳言的人應該是看到傅承策離開,才讓人將禮物送過來。
看著面前的盒子,景稚倒是有些好奇,想知道傅靳言會送什麼過來。
思索了片刻,景稚拿過剪刀將盒子拆開。
看清楚裡面的東西後,景稚冷笑了一聲。
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傅靳言居然還妄想要將傅承策拉下馬。
用不了很久,傅靳言就要暴露了。
景稚將紙摺疊好放到了包里,隨後就去了傅承策的公司。
將一切都告訴給了傅承策,兩個人更是商量好了對策。
只等著傅靳言掉進挖好的陷阱。
傅靳言送來的禮物,讓景稚將傅承策公司的機密偷出來。
還要她偷偷給傅承策的吃食中放毒品。
只有這樣他才能徹底贏了傅承策。
殊不知他正一點一點的掉進陷阱里。
接下來幾天,景稚都和傅靳言保持聯繫。
只不過將這一切全都告訴給了傅承策。
可以說,兩個人全都在傅承策的意料之中。
對此,傅靳言一點都不知情。
在傅承策的面前露出了馬腳。
這一幕,傅承策早就已經等待多時了。
當晚,景稚給傅靳言消息,會帶著機密等著他。
為了保證他的安全,要傅靳言一個人赴約。
這幾日,景稚早就已經讓傅靳言對她深信不疑了。
所以在受到景稚的電話時,心中更是十分激動。
「這是自然,等我拿到了東西,許諾你的東西一樣都不會少。」
景稚在電話翻了個白眼,「既然如此,那我就等著傅總了。」
掛斷電話後,景稚看向了傅承策。
在打這個電話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到了約定的地點。
為了防止傅靳言防範心過重,傅承策並不會一直守在這裡。
而是早早的等在安頓的位置。
只等著傅靳言進來,來一出瓮中捉鱉的戲碼。
半個時辰後,傅靳言只身前往。
在看到景稚一個人的時候,臉上的笑意更明細了些。
視線更是落到了桌子上的文件。
直到景稚已經得手,傅靳言臉上得意的表情幾乎要控制不住了。
「傅夫人好本事,居然能夠將傅承策哄的團團轉。」
「那是自然,還是我配合的好。」
傅承策的聲音傳來,聽到這聲音。
傅靳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看著從暗處走出來的傅承策。
「這是什麼意思?」
此時,傅靳言明白了一切。
原來景稚從來都沒有幫過他,這一切都是他們商量好的。
沒想到他苦心經營多年,居然被一個女人騙到了。
「你沒有退路了,將所有的東西全都交出來。」
傅承策站到他面前,兩個人相視無言。
最後還是傅靳言低下頭,將他得到的一切全都交了出來。
還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從那裡離開。
只不過,傅承策怕是要失望了。
那些東西並不完整,若是沒有準備他又怎麼會孤身應約呢。
傅承策沒有繼續追,而是查看起傅靳言留下的東西。
不過是看了一點,就知道傅靳言留下的東西不全。
惱怒的將東西摔到桌子上,「這東西不完整。」
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傅靳言跑了。
下一次在想要找到人,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景稚也沒有想到傅靳言會有這麼一手。
「看來只能在找機會了。」
傅承策沒有說話,緊皺的眉頭看的出來他此時的心情並不好。
回去後,傅承策就讓人去調查傅靳言的下落。
只不過最後都一無所知。
就好像一個活生生的人憑空消失了一樣。
傅靳言躲到了一個小村子裡。
將這一切全都記恨在了景稚的身上。
原來景稚對他投誠,只是陽奉陰違而已。
目的就是為了幫助傅承策。
想到這裡,傅靳言惱怒極了,一拳錘在了桌子上。
桌子輕微顫抖了起來,灰塵更是飛滿天。
「景稚!你真是好樣的,不過我還會回去的。」
傅靳言自然不會就這樣認輸。
等過段時間風頭過去了,他會回去的。
到時候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景稚。
一轉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傅靳言一直躲在鄉下。
就連南珠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眼看著時機差不多了,傅靳言這才重新回去。
只不過這一次,傅靳言喬裝打扮了一番。
就算是他和景稚擦肩而過。
恐怕對方都認不出他是誰。
這段時間裡,景稚一直都忙著投資公司的事情。
絲毫不知道傅靳言一直暗中盯著他。
這天,景稚在公司裡面加班到深夜。
恰好傅承策今日也有應酬。
景稚只能自己回家。
從公司出去後,景稚就被微涼的晚風吹的打了個寒顫。
腳下的動作更快了些。
等到了停車場後,傅靳言從車後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頭上戴了一頂帽子。
不僅如此還將外衫上的帽子也套上了。
根本就看不清楚樣子。
景稚看到此人的時候,有些警惕的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就見他摘下了帽子。
露出了一張熟悉的人臉。
看清楚這人是誰後,景稚的第一反應就是跑。
將手中的包扔過去,為她爭取一些時間。
她今日恰好穿了高跟鞋,根本就跑不快。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直到最後,傅靳言伸手扯住了她的頭髮。
將人向後一拉,景稚腳下不穩直接跌倒在地。
「好久不見,景稚。」
傅靳言不懷好意的笑容,讓景稚不停地後退。
最後還是被弄暈塞到了車上。
不僅如此,傅靳言開著景稚的車,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早在她盯著景稚的時候,就已經做了準備。
將人帶到了一處偏僻的房子,把人捆綁在椅子上。
不給她任何能夠逃跑的機會。
等景稚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看到陌生的環境,手腕上的摩擦痛感,讓她很快回過神來。
她使勁掙扎,繩子卻越來越近。
下一秒,房門被打開。
傅靳言走了進來。
不過是一個月的時間,傅靳言就變得滄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