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只是想投誠

  第二天一早,景稚就收到了傅靳言送來的禮物,恰好今日一早,傅承策就離開了。

  現在想來,傅靳言的人應該是看到傅承策離開,才讓人將禮物送過來。

  看著面前的盒子,景稚倒是有些好奇,想知道傅靳言會送什麼過來。

  思索了片刻,景稚拿過剪刀將盒子拆開。

  看清楚裡面的東西後,景稚冷笑了一聲。

  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傅靳言居然還妄想要將傅承策拉下馬。

  用不了很久,傅靳言就要暴露了。

  景稚將紙摺疊好放到了包里,隨後就去了傅承策的公司。

  將一切都告訴給了傅承策,兩個人更是商量好了對策。

  只等著傅靳言掉進挖好的陷阱。

  傅靳言送來的禮物,讓景稚將傅承策公司的機密偷出來。

  還要她偷偷給傅承策的吃食中放毒品。

  只有這樣他才能徹底贏了傅承策。

  殊不知他正一點一點的掉進陷阱里。

  接下來幾天,景稚都和傅靳言保持聯繫。

  只不過將這一切全都告訴給了傅承策。

  可以說,兩個人全都在傅承策的意料之中。

  對此,傅靳言一點都不知情。

  在傅承策的面前露出了馬腳。

  這一幕,傅承策早就已經等待多時了。

  當晚,景稚給傅靳言消息,會帶著機密等著他。

  為了保證他的安全,要傅靳言一個人赴約。

  這幾日,景稚早就已經讓傅靳言對她深信不疑了。

  所以在受到景稚的電話時,心中更是十分激動。

  「這是自然,等我拿到了東西,許諾你的東西一樣都不會少。」

  景稚在電話翻了個白眼,「既然如此,那我就等著傅總了。」

  掛斷電話後,景稚看向了傅承策。

  在打這個電話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到了約定的地點。

  為了防止傅靳言防範心過重,傅承策並不會一直守在這裡。

  而是早早的等在安頓的位置。

  只等著傅靳言進來,來一出瓮中捉鱉的戲碼。

  半個時辰後,傅靳言只身前往。

  在看到景稚一個人的時候,臉上的笑意更明細了些。

  視線更是落到了桌子上的文件。

  直到景稚已經得手,傅靳言臉上得意的表情幾乎要控制不住了。

  「傅夫人好本事,居然能夠將傅承策哄的團團轉。」

  「那是自然,還是我配合的好。」

  傅承策的聲音傳來,聽到這聲音。

  傅靳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看著從暗處走出來的傅承策。

  「這是什麼意思?」

  此時,傅靳言明白了一切。

  原來景稚從來都沒有幫過他,這一切都是他們商量好的。

  沒想到他苦心經營多年,居然被一個女人騙到了。

  「你沒有退路了,將所有的東西全都交出來。」

  傅承策站到他面前,兩個人相視無言。

  最後還是傅靳言低下頭,將他得到的一切全都交了出來。

  還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從那裡離開。

  只不過,傅承策怕是要失望了。

  那些東西並不完整,若是沒有準備他又怎麼會孤身應約呢。

  傅承策沒有繼續追,而是查看起傅靳言留下的東西。

  不過是看了一點,就知道傅靳言留下的東西不全。

  惱怒的將東西摔到桌子上,「這東西不完整。」

  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傅靳言跑了。

  下一次在想要找到人,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景稚也沒有想到傅靳言會有這麼一手。

  「看來只能在找機會了。」

  傅承策沒有說話,緊皺的眉頭看的出來他此時的心情並不好。

  回去後,傅承策就讓人去調查傅靳言的下落。

  只不過最後都一無所知。

  就好像一個活生生的人憑空消失了一樣。

  傅靳言躲到了一個小村子裡。

  將這一切全都記恨在了景稚的身上。

  原來景稚對他投誠,只是陽奉陰違而已。

  目的就是為了幫助傅承策。

  想到這裡,傅靳言惱怒極了,一拳錘在了桌子上。

  桌子輕微顫抖了起來,灰塵更是飛滿天。

  「景稚!你真是好樣的,不過我還會回去的。」

  傅靳言自然不會就這樣認輸。

  等過段時間風頭過去了,他會回去的。

  到時候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景稚。

  一轉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傅靳言一直躲在鄉下。

  就連南珠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眼看著時機差不多了,傅靳言這才重新回去。

  只不過這一次,傅靳言喬裝打扮了一番。

  就算是他和景稚擦肩而過。

  恐怕對方都認不出他是誰。

  這段時間裡,景稚一直都忙著投資公司的事情。

  絲毫不知道傅靳言一直暗中盯著他。

  這天,景稚在公司裡面加班到深夜。

  恰好傅承策今日也有應酬。

  景稚只能自己回家。

  從公司出去後,景稚就被微涼的晚風吹的打了個寒顫。

  腳下的動作更快了些。

  等到了停車場後,傅靳言從車後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頭上戴了一頂帽子。

  不僅如此還將外衫上的帽子也套上了。

  根本就看不清楚樣子。

  景稚看到此人的時候,有些警惕的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就見他摘下了帽子。

  露出了一張熟悉的人臉。

  看清楚這人是誰後,景稚的第一反應就是跑。

  將手中的包扔過去,為她爭取一些時間。

  她今日恰好穿了高跟鞋,根本就跑不快。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直到最後,傅靳言伸手扯住了她的頭髮。

  將人向後一拉,景稚腳下不穩直接跌倒在地。

  「好久不見,景稚。」

  傅靳言不懷好意的笑容,讓景稚不停地後退。

  最後還是被弄暈塞到了車上。

  不僅如此,傅靳言開著景稚的車,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早在她盯著景稚的時候,就已經做了準備。

  將人帶到了一處偏僻的房子,把人捆綁在椅子上。

  不給她任何能夠逃跑的機會。

  等景稚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看到陌生的環境,手腕上的摩擦痛感,讓她很快回過神來。

  她使勁掙扎,繩子卻越來越近。

  下一秒,房門被打開。

  傅靳言走了進來。

  不過是一個月的時間,傅靳言就變得滄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