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達沉吟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好吧,我試試看,不過你要記住,我這麼做是看在咱們以前的交情上,而不是因為你是南家的人。」
南譯宣心中一喜,連忙道謝:「多謝李哥!你的恩情我記住了!」
送走南譯宣後,李達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握著紅酒杯,眼神中透露出幾分陰沉。
此刻的他,更像是一隻等待獵物落網的獵豹。
「哼,南譯宣,你還真以為自己是過去的南家少爺,什麼都不表示就想讓我幫忙?」李達輕蔑地笑了,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他緩緩放下酒杯,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小張,南譯宣名下的那批貨,你給我暫時壓著,別急著檢查摧毀。」李達的聲音冷漠而堅定,不容置疑。
電話那頭的小張似乎有些遲疑:「可是……李哥,這批貨要是真有問題,我們不及時處理,萬一……」
「萬一什麼?」李達不耐煩地打斷了他,「我自有分寸,你照做就是。」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
與此同時,南譯宣正沉浸在酒吧的喧囂之中。五光十色的燈光映在他英俊的臉龐上,顯得格外迷人。
他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臉上洋溢著輕鬆的笑容,仿佛已經忘記了剛才在海關遇到的麻煩。
「譯宣,你可真是厲害,這麼輕鬆就解決了海關那邊的問題。」身邊的一個朋友恭維道。
南譯宣微微一笑,謙虛地擺擺手:「哪裡哪裡,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然而,他並不知道,李達已經暗中布下了陷阱。
他的笑容在李達看來,不過是一個即將被獵殺者擺弄的可憐蟲罷了。
李達站在窗前,目光如鷹隼般銳利。
他瞥了一眼手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是時候給南譯宣一個「驚喜」了。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南譯宣的臉上。
宿醉未醒的他,頭疼欲裂,眼前的世界似乎都在旋轉。
他揉了揉太陽穴,試圖驅散那份不適感。
突然,手機鈴聲急促地響起,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南譯宣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手下焦急的聲音傳入了耳中:「譯宣哥,那批貨物海關還沒放行,他們……他們說貨物被無限期扣押了!」
聽到這個消息,南譯宣的酒意頓時醒了大半。
他猛地坐起身,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什麼?怎麼可能?我昨天明明已經找李達幫忙了,他答應了的!」
手下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顯然也不知道具體原因。
南譯宣掛了電話,臉色陰沉地走出房門,決定親自去找李達問個清楚。
一路上,南譯宣的心情越來越沉重。
這批貨物意義非凡,如果不能及時放行,不僅意味著巨大的經濟損失,還可能讓他和傅靳言的關係徹底破裂。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到達李達家時,已經是中午時分。
南譯宣敲了敲門,保姆開門後卻告訴他,李達不在家。
南譯宣心中一緊,追問保姆李達去了哪裡。
保姆支支吾吾地說,李達一大早就去了高爾夫球場。
南譯宣來不及多想,立刻驅車前往高爾夫球場。
車窗外的景色飛馳而過,但他的心中卻只有焦急和憤怒。
終於,在高爾夫球場的一角,他看到了李達的身影。
李達身穿白色運動服,正悠閒地揮桿擊球。南譯宣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李達!你什麼意思?昨天明明答應幫我,為什麼今天又反悔了?」
李達被突如其來的質問嚇了一跳,但很快恢復了鎮定。
他輕輕推開南譯宣的手,笑著說:「譯宣啊,別急嘛,我是在幫你啊,只不過……有些事情需要慢慢來。」
南譯宣聽到這裡,心中的怒火更盛:「慢慢來?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你到底想要什麼?」
李達不以為意地揮了揮球桿,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我想要的……很簡單。」
南譯宣緊握著拳頭,急切地問道:「到底是什麼?你說出來,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滿足你!」
李達微微一笑,放下了球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他蹺起二郎腿,伸出了腳,鞋尖正對著南譯宣:「你記不記得,上高中的時候,你和幾個富二代當眾扒了我的褲子羞辱我?」
南譯宣愣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一些模糊的片段。
他確實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但那時候他年少輕狂,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沒想到李達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
「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南譯宣有些尷尬地說。
「過去的事情?」李達冷笑一聲,「對我來說可不是,你知道那段時間我有多難熬嗎?每天都像活在地獄裡一樣。」
南譯宣握緊了拳頭,聲音中帶著幾分怒意:「你到底想怎麼樣?」
李達看著南譯宣憤怒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快感。
他伸出腳,示意南譯宣:「跪下,給我舔乾淨這隻鞋,我給你的貨物放行。」
南譯宣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混蛋!以為做幾天上位者就是上層人了?
但想到那批貨物的問題,他又不得不強忍住怒火。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你說話算數?」
南譯宣直視著李達,目光中充滿了狠厲。
媽的!事後他一定要殺了這個李達。
「那是當然。」李達臉上帶著笑,一臉鄙夷的看著南譯宣。
曾經的南家少爺又如何,如今還不是淪落到討好自己的地步了嘛?
聞言,南譯宣緩緩跪下,低下了曾經高傲的頭顱,輕輕地舔起了李達的鞋子。
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尊嚴被徹底踐踏在腳下。
李達看著南譯宣的動作,心中湧起一股狂喜。
他大笑著,聲音中充滿了得意和嘲諷:「哈哈哈……南譯宣啊南譯宣,你也有今天!」
南譯宣的心中充滿了屈辱和痛苦,媽的他南譯宣居然有一天也會淪為了一個笑柄和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