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街頭昏暗的路燈下,南譯宣出來後獨自一人坐在路邊,點燃了一根香菸。
他的手中捏著一張被揉得皺皺的機票,這是他三天前離開金三角的憑證,也是他重獲自由的希望。
突然,一輛黑色的卡宴緩緩駛來,停在了南譯宣的面前。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了傅靳言那張冷酷無情的臉龐。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領口微敞,露出裡面精緻的襯衫和領帶,整個人散發出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場。
「上車。」傅靳言的聲音冷若冰霜,不帶一絲感情。
南譯宣深吸了一口煙,將菸蒂扔在地上,用腳碾滅。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拉開車門,坐進了車裡。
「剛才是不是去教訓南珠了?」傅靳言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帶著一絲質問的味道。
南譯宣沒有迴避傅靳言的目光,他直視著前方,淡淡地說道:「是,我教訓了她,她活該,誰讓她當初用刀子削我的手指。」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怨恨和憤怒。
傅靳言微微皺眉,他沒想到南譯宣會如此直接地承認。
他轉頭看著南譯宣,發現他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狠辣和狡黠。
這南譯宣在金三角待了一段時間後,倒是已經變得不再是以前那個單純無知的少年了。
可惜了,他的姐姐依舊是冥頑不靈的廢物。
「貨怎麼樣了?」傅靳言轉移了話題,他更關心的是自己的生意。
「貨都陸續在往裡面運,只是因為要躲避警察和海關,所以要費些時間。」南譯宣回答道,他的語氣中多了一絲謹慎和認真。
傅靳言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他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看著南譯宣說道:「儘快把貨物交易完成,別讓我等太久。」
南譯宣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他知道傅靳言的脾氣,如果貨物不能按時交易完成,他肯定會大發雷霆。
「還有,別忘了你是誰的人。」傅靳言的語氣中充滿了警告和威脅的味道,「你只是我的一條狗,別以為在金三角狗仗人勢幾天就不知道主人是誰了。」
南譯宣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他清楚傅靳言的話中之意,他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面對這些,他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份羞辱和威脅,沒有說什麼。
傅靳言見狀,也沒有再說什麼,讓司機打開車門,一腳將南譯宣踹了出去。
南譯宣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他抬起頭,看著傅靳言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怒。
他像一條被主人拋棄的狗一樣,趴在地上,久久沒有動彈。
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既有對傅靳言的恨意,也有對自己身份的認同。
然而,這種屈辱和憤怒並沒有讓南譯宣屈服。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轉身離開了這個街頭。
不一會兒功夫就來到了一家酒吧,這是南區最繁華的娛樂場所之一。
他走進酒吧,立刻被裡面的音樂和燈光所吸引,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點了幾瓶啤酒,開始享受這份難得的放鬆和愉悅。
然而,他並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他開始觀察周圍的人,尋找那些可能對自己有用的人,他需要藉助這些人的力量來完成貨物的交易。
很快,南譯宣就找到了一個目標——一個身材魁梧、面容兇狠的男人。
他走過去,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肩膀,然後遞給他一瓶啤酒。
「兄弟,借個火。」南譯宣微笑著說道。
那個男人接過啤酒,點燃了一根香菸,然後遞給南譯宣。
兩人開始閒聊起來,南譯宣故意提起貨物交易的事情,引起了那個男人的興趣。
他們聊得越來越投機,那個男人開始向南譯宣透露一些有關貨物交易的信息。
南譯宣心中暗自竊喜。
然而,就在他們聊得正歡的時候,一個身材苗條、面容嬌美的女人走了過來。
她穿著一件緊身的連衣裙,露出了一雙修長的大腿。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南譯宣看,似乎對他產生了一絲興趣。
南譯宣看著那個女人,心中湧起了一股邪念,便微笑著走向那個女人,伸出手去摟她的肩膀。
「美女,陪我喝杯酒怎麼樣?」南譯宣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和侮辱的味道。
那個女人顯然被南譯宣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試圖掙脫南譯宣的手。
然而,南譯宣的力氣出奇地大,她根本掙脫不了。
周圍的人也開始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怎麼?不願意?」南譯宣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他故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讓那個女人感到更加不適。
「你……你放開我!」那個女人掙扎著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驚恐。
南譯宣沒有理會她的掙扎和哀求,他繼續摟著她,將她帶到了吧檯旁。
他點了幾瓶昂貴的洋酒,然後示意調酒師將酒倒入兩個高腳杯中。
「來,陪我喝一杯。」南譯宣將一杯酒遞給了那個女人,然後自己拿起了另一杯。
那個女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過了酒杯。
南譯宣看著她喝下了酒,然後自己也舉杯一飲而盡。
他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和快感,仿佛自己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主宰。
喝完酒後,南譯宣又將那個女人帶回了原來的位置。
他看著她羞澀而驚恐的眼神,心中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征服欲。
「今晚陪我,我有的是錢。」他笑著,臉上卻不帶任何的情緒。
說著,一直大手已經說著女人的裙擺摸了進去。
那個女人被南譯宣的舉動嚇得不輕,然而,她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著南譯宣的羞辱和侵犯。
這一幕在酒吧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人們紛紛議論著南譯宣的囂張和霸道。
然而,南譯宣卻毫不在意,他享受著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仿佛自己已經成為了這個酒吧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