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只有你

  原本整齊的衣領在女人的兩指的搗弄下有了褶皺。

  中指勾著他的領結,紅唇輕輕吹氣,景稚能看見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她滿意地笑了,更加大膽起來,將手指伸向了他的衣扣。

  他身上沒有酒味,倒是有很濃重的煙味,似乎是抽了不少煙。

  「一起?和他?」

  傅承策抓住了在身上作亂的小手,呼吸有微微的不平穩,一雙黑眸陰鬱不已。

  「嗯?」景稚大腦有一瞬間的混沌,反應過來,笑得勾人:「傅總信了?」

  她從男人身上起來,另一隻手摟上他的脖子。

  深夜的酒店走廊很安靜,景稚毫不顧忌地在男人身上點火。

  她很清楚此刻的傅承策想看她如何做。

  男人總有些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哪怕自己並不是他的唯一。

  這些都不重要。

  景稚自嘲地想著,可那顆心仍是不受控地沉淪。

  「當著我的面勾引別的男人,你好大的膽子。」

  男人直接將人摁在牆邊,粗暴的吻落下,大掌熟練地探入她的衣內。

  景稚迎接他的動作,配合著發出誘人的聲音:「這種事情,傅總見得還少嗎?」

  談項目需要陪酒的時候,哪次不是她去的?

  在他眼前,也不見得他表露像今天這樣的占有欲。

  傅承策頓了頓動作,忽地鬆開,幾乎是拖著她回了他的房間。

  「你給我記住了。」

  房門換上,她被重重地甩在門板上,大掌狠狠掐著她的脖子:「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敢讓別人碰你,你知道後果。」

  後果?那又怎樣?

  景稚心裡想著,雙手依舊順從地攀上男人的肩膀,在他耳邊呢喃:「只有你一個人。」

  他要順從,她給。

  這段不平等的關係總有結束的一天。

  希望到時候,她不會跌得太慘。

  這句話猶如欲望催化劑,吞噬了傅承策的理智。

  達到頂峰的那一刻,傅承策腦中有些許空白。

  他今天做這些,是為了什麼?

  景稚不知道,從她應酬開始,傅承策就一直在暗中關注她。

  如果那個李總敢碰她一下,他一定會讓那個人在一夜之間消失。

  得知她與谷慕辰的關係,完全是意外。

  他也不明白,急於在外人面前,給她打上自己的印記,又是為了什麼。

  景稚已經累極了,沉沉睡去。

  今日之事並未在她心中掀起波瀾。

  記憶早已成過去,她在傅承的心思是什麼位置,她也認得很清。

  所以,一切依照計劃進行就好。

  幾天折騰下來,景稚以最快的速度拿下項目,同時申請了三天假。

  以往她從不請假,只是最近傅承策不知道抽什麼瘋,她每天談完客戶後,總會被他拉去小別墅「懲罰」一番,連著好幾天都這樣,誰受得了?

  傅承策沒有拒絕,批准了假期,並沒有多囑咐什麼。

  他最近似乎有其他事在忙。

  景稚沒有在意,回家收拾東西。

  前段時間她沒回宋椿禮家,也沒回自己還,剛好那件事的風頭也過去了,她也該收拾一下準備搬家。

  房子她很快就找好了,在一個安保很周到的小區里,租了在最高層的複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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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屋資源是陳芸介紹的,搬家後,自己便與她住同一小區了。

  搬家結束後,景稚應了陳芸的邀請,去她家吃飯。

  「你這幾天是咋了?工作忙也不至於不睡覺吧。」

  瞧著那連遮瑕都蓋不住的黑眼圈,陳芸拉著她來到自己的臥室:「你趕緊先睡會兒,我做好飯叫你。」

  景稚搖頭,緊接著打了個哈欠:「嗯?你平時自己做飯嗎?你好歹是家公司老闆。」

  「小公司小老闆而已,自己做飯又不奇怪。」

  陳芸給她倒了杯酸棗茶:「喝了這個睡吧,我叫你來也不是為了工作,真有事先睡醒再說。」

  景稚再不好拒絕,喝下酸棗茶,沾床便睡著了,陳芸替她拉上窗簾,放輕腳步。

  那麼快就睡著了,傅承策這是給她布置了多少任務?

  陳芸坐在床邊,看見了她脖子上紅的發紫的痕跡。

  她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想起那些傳言,陳芸搖了搖頭,似是無奈:「把自己弄得那麼慘做什麼……」

  痕跡錯綜複雜,有淺有深,想必最近的次數不少。

  傅承策真不是個東西。

  不過她最終沒去細想。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只要不違法,景稚如今的行為,她可以理解。

  至於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沒有必要弄清楚。

  只希望她能保護好自己。

  景稚醒來時,是兩個小時之後。

  她感覺自己睡了很久。

  白天高強度工作,晚上應酬加上傅承策的不節制,她的身體實在承受不了。

  景稚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

  這時,她收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照片,一看內容,竟然是南珠與傅承策的合照。

  兩人牽手依偎,在眾多艷羨的目光中行走,如一對神仙眷侶。

  「所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景稚沒有刪除照片,直接當場開始追蹤。

  她破了層層加密,在即將查到對方的IP位址的時候,手機突然自動重啟。

  意識到不對勁,景稚趕忙停止破解。

  這個人是誰……技術竟然能超越自己,至少在全國內能比自己強的人,就那麼幾個。

  手機重新啟動後,景稚立刻給自己的手機加密,隨後,她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你是誰?」

  對面傳來一陣男人的笑聲,像是從地獄歸來般的鬼魅。

  「景秘書,南家的事,我可以幫你。」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既然要幫我,先告訴我,你是誰?」

  她自然不會接受這種人的幫助,打招呼的方式,她就已經很反感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對方似乎對她很有把握:「你難道不想成為傅太太嗎?我可以幫你毀掉南家,成為傅承策的妻子,這張照片,算我給你準備的見面禮。」

  這算哪門子見面禮?

  景稚冷笑:「好,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你發給我這張照片,應該不只是想給我看那麼簡單吧。」

  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