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被傅承策的話逗笑了,「你說得太誇張了。」
「一點也不誇張。」傅承策深情地看著景稚,「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最棒的。」
景稚心中一暖,牽住了傅承策的手,
兩人繼續向前走去,夜色如水般溫柔地包圍著他們。
「傅靳言的事情,你不必太擔心。」傅承策突然開口,打破了夜晚的沉默,「我知道他一直對你有企圖,但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傷害你。」
景稚停下腳步,抬頭望向傅承策,眼中閃爍著信任的光芒,「我知道,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傅承策微微一笑,將景稚輕輕擁入懷中,「嗯,我們回家休息吧。」
他們駕車回到了家,一進門,景稚便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放鬆。
她脫下鞋子,赤腳走在柔軟的地毯上,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和疲憊。
傅承策緊隨其後,他看著景稚放鬆的模樣,心中也湧起一股暖意。
他走到吧檯前,為兩人倒了兩杯紅酒,然後走到景稚身邊坐下。
「今晚你喝了不少,要不要再吃點解酒藥?」傅承策關切地問道。
景稚搖搖頭,「不用了,我已經好多了。你呢?今晚累不累?」
「我還好。」傅承策輕輕握住景稚的手,「全跟著景總混口飯吃。」
「哈哈哈……」景稚忍不住笑了起來,拍著傅承策的肩膀笑著說,「好好干,景總給你升職加薪。」
傅承策也難得不繃著自己的情緒,說了句,「景總大氣。」
景稚跟著調笑,「傅總也需要努力。」
突然,傅承策靠近,「今晚累不累?」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關切。
景稚輕輕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還好,只是有些困了。」
聲音軟糯而甜美,讓人沉醉其中。
兩人相視而笑,氣氛漸漸變得曖昧起來。
傅承策的眼神開始變得熾熱,他伸出手,輕輕握住了景稚的手。
景稚沒有反抗,反而順勢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傅承策的手心中。
「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你穿上禮服的樣子,都忍不住想要將你藏起來。」傅承策的聲音帶著一絲調侃,但更多的是真摯的情感。
景稚微微一愣,然後笑出了聲,「這麼霸道額嗎?傅總。」
她的笑聲清脆悅耳,讓傅承策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傅承策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站起身,開始解開景稚禮服上的紐扣。
他的手指靈活而有力,景稚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她的心跳也在加速。
「別……這樣……」景稚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澀和緊張。
傅承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看著景稚的眼睛,「怎麼了?不舒服嗎?」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溫柔。
景稚搖了搖頭,「不……不是……」她的聲音變得微弱而顫抖。
傅承策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繼續解開景稚的禮服,直到那件華麗的裙子完全脫落。
他輕輕地將景稚抱起,放到了床上。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和你在一起,真好。」傅承策的聲音在景稚的耳邊響起,他的呼吸帶著灼熱的氣息。
景稚的心跳加速,她的臉頰也開始泛起紅暈。
她抬起頭,看著傅承策的眼睛,眼中充滿了愛意和信任。
她的雙手環住傅承策的脖頸,仿佛要將自己完全融入他的懷抱中。
傅承策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和滿足,他低下頭,輕輕吻上了景稚的唇。
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他們的吻逐漸深入,仿佛要將彼此的靈魂都融入其中。
景稚的身體開始變得柔軟而無力,她完全沉浸在了這個吻中,忘記了一切煩惱和疲憊。
終於,傅承策鬆開了景稚的唇,他的眼中閃爍著滿足和幸福的光芒。
他看著景稚,輕聲說道:「我愛你。」
「我也愛你。」景稚笑著回應。
兩人相擁而眠,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為他們披上了一層溫柔的光芒。
與此同時,南珠站在窗邊,她的禮服濕漉漉地貼在身上,顯得有些狼狽。
她的臉色蒼白,雙眼中閃爍著不甘與憤怒,深吸一口氣,向角落走去。
傅靳言坐在角落的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目光冷冽而深邃。
他仿佛沒有注意到南珠的到來,依舊悠然自得地品著酒。
「傅靳言!」南珠的聲音尖銳而刺耳。
傅靳言抬起頭,目光掃向南珠,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他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是南珠小姐啊,怎麼?來找我興師問罪?」
南珠的臉色一僵,她走到傅靳言面前,質問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讓我過去的?讓我被景稚那個賤人羞辱!」
傅靳言淡淡地看了南珠一眼,仿佛在看一個跳樑小丑,「南珠小姐,你可真會冤枉人。我只是請你來參加宴會,至於你為什麼會變成落湯雞,那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南珠的臉色更加難看,她瞪著傅靳言,「你少裝蒜!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傅靳言站起身,走到南珠面前,他的目光變得冰冷而銳利,「南珠,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已經不是南家的千金了,你只是一個被我收留的可憐蟲而已,想要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就要學會吃苦。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南珠被傅靳言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她瞪大雙眼,怒斥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可是……」
話還沒說完,傅靳言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南珠的脖子。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南珠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他牢牢地控制住了。
「住口!」傅靳言的聲音低沉而冷酷,「南珠小姐,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在我這裡,你只有服從的份兒,成為狗的第一步,就是不要質疑主人的每一句話。」
南珠被掐得喘不過氣來,她的臉色漲得通紅,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
傅靳言鬆開手,南珠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