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並沒有回答,反而吻得更加激烈了。
他的雙唇仿佛著了火一般,急切地探索著她的每一個角落。
兩人之間的空氣里充滿了熾熱的氣息、清晰的木質香氣以及溫暖有力的手感。
他們的體溫交融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名狀的熱烈氛圍,讓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節奏。
曖昧的聲音不絕於耳。
呼吸聲、輕吟聲以及衣物摩擦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首讓人心跳加速的樂章。
慕婉玥感到腿都有些發軟了,努力移開唇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沈霽,這讓我覺得不太舒服,快放開我吧。」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顫抖,顯得十分真實而脆弱。
男人喘著粗重的氣息,低聲笑了笑,抱著她來到床邊,拿起枕頭讓她倚靠上去。
他小心翼翼地調整著她的姿勢,讓她能夠更舒適地靠著枕頭。
他又拉著她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胸口位置,「殿下,聽一聽。」
「怦怦—怦怦—」他的心臟在胸腔中強烈而明顯地跳動,每一次搏動都傳遞到她的掌心之中。
那種強烈的、鮮活的觸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他的熱情和真誠。
「我的心只為殿下一人跳動,沒有其他人,將來也不會有。」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是對未來的宣誓,也是對她無言的承諾。
慕婉玥不滿地看著他,直視進他的眼睛裡:「那你為什麼要讓人摸你的袖子,還接受人家送來的香囊呢?」
她的眼睛閃爍著光芒,似乎在質問他內心的真正意圖。
聽罷這話,男人愣住了,有些慌亂地解釋道:「那不是真的,我沒有接受,並且也不會讓其他任何人觸碰。我告訴那位楚姑娘,咱們不久後便會結婚,所以她以後不會再來打擾我們。」
他的話音中帶著幾分著急和認真,似乎是為了打消她的疑慮。
慕婉玥本就已經因為酒的關係臉頰通紅,聽他說完這些話,臉上紅暈更加明顯:「誰說過要嫁給你了?」
她的話語帶著幾分羞澀和賭氣,但語氣中的微妙變化卻暴露了她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哦?這麼說殿下不想嫁給我了嗎?」
男人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安。
他抓起她的手,輕輕放到自己的腰帶上。
「咔噠——」鎖扣發出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引人注目。
扣子一解開,腰帶便輕輕地滑落下來,掉在了地上。
他低下了頭,鼻尖幾乎要碰上她的,那聲音低沉又帶著磁性:
「這樣呢?」
慕婉玥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你你你……你這是耍流氓!」
她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砰砰直跳。
此時此刻,她完全分不清到底是誰更緊張了。
她明白,他知道她根本抵擋不住他的高顏值誘惑,才會故意這樣做來引誘她!
怎麼辦?
她確實吃這套!
她內心無比糾結。
怎麼辦?
她對他的抵抗力竟是一點都沒有!
這種感覺讓她既害怕又興奮。
男人看著她的樣子,嘴角輕輕揚起,露出一個淺笑:
「我知道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算長,比不上別人多年情深,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博得殿下的憐愛。」
「殿下看微臣這樣裝扮,還算過得去嗎?嗯?」
他的聲音微微沙啞,似乎帶著一絲不可言喻的情意。
溫熱的氣息拂過,讓慕婉玥心裡猛地一顫,心跳更加急促。
「過……過得很……很好……」
她呆呆地看著他,不自覺地抬起了頭,櫻色的嘴唇也靠近了幾分。
沒想到的是,男人忽然站了起來,伸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從裡面掏出了一塊玉佩。
這塊青白色的海棠環,內部雕刻著一朵精美的臘梅,工藝精湛,讓人嘆為觀止。
他將那塊玉佩輕輕戴在了慕婉玥的脖子上:
「這個臘梅海棠環是我家傳之物,你要收下它,就要只屬於我,不能再喜歡別人了。」
慕婉玥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笑了笑:
「我沒有喜歡別人呀。」
男人又靠近了一些,幾乎貼上了她的鼻子,目光熾熱:「真的?」
突如其來的靠近讓慕婉玥的呼吸一頓,緩緩閉上了眼睛,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真的。」
「我記住了……」
細小的吻再次落在她的唇邊,溫柔而綿長。
「殿下,生日快樂!」
僕人們齊聲歡呼道,聲音中充滿了喜悅和祝福。
話音剛落,子時的鼓聲敲響,迴蕩在寂靜的夜空中,似乎也在為這特別的一刻添上了一抹莊重的氣息。
男人笑著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後重新扣好衣服,細心地系好了腰帶,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熟練而又充滿風度。
慕婉玥突然感到一陣涼意,如同被冷水從頭澆到腳,令她不由自主地猛然睜開眼睛:「沒了?」
她疑惑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仿佛在夢中剛剛經歷了一個無比美妙又短暫的故事。
男人低低地笑了,用手指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尖,那溫柔的動作仿佛可以撫平一切不安與疑惑:「殿下……」他輕聲喚道,語氣里充滿了愛憐和柔情。
「叫我阿肆。」
慕婉玥打斷他的話,堅定地要求道,儘管心中依然帶著未解之謎。
「好,阿肆。」
他輕輕地重複著這個名字,就像在品味著一個甜美的秘密。
接著,他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輕柔的吻,仿佛通過這個簡單的舉動就能傳遞給對方無盡的情感。
「等我們成親後,隨你怎麼處置。但現在……不行。」
沈霽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雖然語氣堅決,卻也透露出幾分不舍和無奈。
「……沈霽!你這個騙子!」
慕婉玥氣惱地說道,心裡既有些委屈也有點無可奈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自己此時此刻複雜的心情。
慕婉玥氣了好半天,直到最後也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甚至對於沈霽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也毫無印象。
當她再次醒來時,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屋內光線昏暗,整個世界都好像隨著夜色的降臨而變得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