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剛到縣衙附近,就看見縣衙門口有人在巡邏。
並且,這巡邏的力度似乎比之前大了不少。
這讓花姐心裡有些慌張。
莫非劉榮被縣衙的狗官給抓了?
那個王爺難道就這麼狠?
自己都將人給送回來了,還要趕盡殺絕。
雖然知道自己不小心綁架了王爺夫人,事情是有些嚴重。
但也犯不上趕盡殺絕吧。
看著縣衙門口那比平日裡還要嚴密的防守,花姐這心裡亂跳起來。
「劉榮啊劉榮,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你若是出事了,我九頭山可是少了個聰明人。」
剛說完,忽然背後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來:「你什麼人,在這裡鬼鬼祟祟的?」
花姐本來還在想著劉榮的事情,結果被後面的人忽然這麼來一下。
頓時嚇得三魂七魄少了不少。
等看清楚後面站著的是一個俊俏小哥,她這才拍了拍胸口:「小哥,你想嚇死我呀。」
「你再這裡做什麼,這裡可是縣衙。」男人樂呵呵的看著她說道。
花姐則是看了看四周,接著才是一把拉住男人的手朝著一旁的小巷子裡跑去。、
男人也沒說話,只是跟著花姐一起。
一男一女兩人的手就這樣緊緊的握著。
等到兩人到了小巷子,花姐這才看向男人:「我叫軒轅紅裝,外號叫花姐。」
「兄弟們都喜歡叫我花姐,你叫我花姐就行了。」
「看你模樣俊俏,你叫什麼名字?不如跟我一起走吧?」
這花姐原名叫軒轅紅裝。
因為家道中落,便是到了這九頭山落草為寇。
但本身的身份還是正常人。
只是平日裡為了不喜歡別人叫自己這個名字,便是讓人叫自己花姐。
軒轅紅裝素來對長的好看的男人脾氣好。
見到眼前男子如此俊俏帥氣,自然也是忍不住一股腦的說了一大堆。
恨不得將自己的底都給全部交出來。
男人聽到花姐的話便是笑呵呵的說道:「我啊,我叫凌雲。」
「凌雲?這個名字不不錯,那凌雲兄弟你可是願意和花姐我一起回九頭山。」
凌雲本來是出來透氣的。
剛好回來的視乎,就看見軒轅紅裝在縣衙附近鬼鬼祟祟的。
他好奇來問問,結果沒想到對方自爆自己是九頭山來的。
「九頭山?」凌雲皺了皺眉:「我怎麼聽說那九頭山上都不是好人啊?」
「哼,那都是朝廷里的狗官胡說的。」
「我九頭山都是被迫活不下去的草民,若非能夠活下去,誰回落草為寇啊。」
「凌雲兄弟,我見你俊俏帥氣,姐姐我很是喜歡,不如你跟我走吧。」
「咱們到九頭山,逍遙過一輩子如何?」
此刻的軒轅紅裝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冒險來文縣的目的。
倒是凌雲微微一笑:「軒轅姑娘,先不說我未必比你小。」
「我一個良家子,和你去九頭山落草為寇,這多少說不過去吧?」
「再說了,和你一起去九頭山有什麼好處?不去。」凌雲擺擺手。
軒轅紅裝這才說道:「不去拉倒,反正姐姐我是來辦正事的。」
「行了,小兄弟我走了,你這麼俊俏,日後若是有想法,就來九頭山找我。」
「等等。」凌雲攔著她。
「怎麼?」
「你鬼鬼祟祟的在縣衙,你莫非是打算刺殺朝廷命官?」
「瞎說什麼,我只是來找我的九頭山的兄弟罷了。」
「你兄弟叫什麼名字?」
「劉……不對,我幹嘛要和你說,我跟你很熟嗎?」
說完,軒轅紅裝就離開了小巷子。
原來是來找劉榮的。
劉榮之前就被凌雲給安排在縣衙附近的客棧里。
主要是凌雲也打算要問一問這文縣民變的事情。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
凌雲才發現這個尤琮不簡單。
整個文縣真的是水潑不進,針插不進。
自己找人暗中調查了半天,對於民變的事情口徑統一的可怕。
整個流程毫無問題。
從明面上看所有流程毫無問題,這其實才是最大的問題。
這意味著整個文縣從上到下完全就是尤琮的一言堂了。
也就是說,尤琮這一條線上,基本上所有人都參與過並且得到過他的好處。
否則,怎麼自己參與調查的人,會一點線索也沒有。
就在凌雲毫無頭緒的時候,劉榮的出現讓凌雲看到希望。
現如今,這軒轅紅裝又來了。
凌雲覺得有必要從這兩人這裡了解點情況。
回到縣衙,凌雲馬上讓何大奎去將劉榮給叫來見自己。
見到劉榮,凌雲直接問道:「劉榮,你們九頭山那個女土匪頭子是不是叫軒轅紅裝?」
「軒轅紅裝?」劉榮愣了愣:「我們的女頭領叫花姐,軒轅紅裝沒聽說過。」
「那就對了。」凌雲點點頭:「你們的女頭領外號叫花姐,原名叫軒轅紅裝。」
「不知道王爺是怎麼知道的?」劉榮有些驚訝。
「剛才本王遇見她了,鬼鬼祟祟的在衙門口,還以為本王不知道。」
「估計是來找你的。」凌雲微微一笑。
「我們這花姐就是夠義氣,估計是花姐以為小人被王爺扣押了,所以想來救人。」劉榮笑著解釋道。
「不知道王爺要小的怎麼做?」
「本王留你有大用,那花姐也是,這樣你這幾日便是在衙門附近暗中觀察。」
「若是看到你那花姐,就馬上聯繫她,你們倆來見本王。」
「本王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你們,明白嗎?」
「是,王爺!」
……
京城,大燕皇宮之中。
此刻的凌泓義激動萬分的將一道奏章呈給大燕皇帝凌鴻德。
「皇兄,犬子凌雲這一次不負厚望,并州的蟲災不但被完美解決。」
「並且犬子還發明出了螃蟹宴,這實在是聞所未聞。」
弟弟凌泓義的話讓凌鴻德一臉詫異。
「螃蟹宴?螃蟹是什麼東西?」
這個時代,除了凌雲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大海里的螃蟹龍蝦可以吃的。
都認為此乃蟲子,乃是不祥之物。
加上以前經常有人被螃蟹所傷,那就更沒有人敢想著玩意是不是能吃了。
「回皇兄。」凌泓義趕緊說道:「這螃蟹臣也不知道是什麼。」
「但按照凌雲那小子的說法,似乎好像就是這一次并州上報的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