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該出來吃點東西了，也得睡一覺啊。」柳素然勸了兩句。
實際上，對於二皇子，柳素然更多是一種厭惡。
若非是為了能夠完成自己的野心，幫助二皇子登上大寶。
她才沒有興趣陪著這個剛愎自用，還非常醜陋的二皇子天天生活在一起。
自從嫁給二皇子，基本上柳素然到現在都還是處子之身。
沒錯，柳素然對於凌文肅的厭惡已經是到了極點。
從嫁給他的那一天，柳素然就找藉口一直沒有與凌文肅同房。
甚至被逼的沒辦法，都藉口自己身子虛弱讓嫁過來的丫鬟幫自己頂住。
為了能夠避開不和凌文肅同床。
她甚至還主動幫凌文肅去納妾之類的。
還幫忙打聽這薊城內哪裡有新來的花魁。
反正只要不來碰她，那麼柳素然那是怎麼都行了。
本來這一次凌文肅沉迷於紅樓本是一件好事情。
正好柳素然也得到清淨。
但誰也沒想到，這凌文肅為了看紅樓，竟然兩天兩夜沒睡覺。
不吃不喝的，這身體怎麼頂得住。
若是凌文肅不小心死了，那麼柳素然的政治投資豈不是功虧一簣。，
本來委身於這醜男就已經足夠讓柳素然難受的了。
若是再死了，那自己不但名節清白沒了。
還得搭上自己的政治投資。
不值，很不值。
因此，柳素然這才直接來到凌文肅的房間內勸他。
然而凌文肅見到柳素然後，忽然不知道為何，雙眼有些無神的看著她。
這樣的眼神讓柳素然也是心裡有些害怕。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凌文肅這樣看著自己。
「夫……夫君……臣妾怎麼了？」柳素然擔心的問道。
良久，凌文肅苦笑了一番：「夫人，夫君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好像你從嫁與我開始，便是沒有與我同過房是吧？」
「這……夫君都是臣妾不好，只是臣妾身子骨弱，實在是經不起夫君那勇猛之風。」
「但夫君請放心，素然已經找人去請神醫，只要找到神醫給素然開藥方。」
「定然能藥到病除，到時候素然一定為夫君生兒育女。」
「不過當務之急，夫君還請以大事為重，畢竟登上大寶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日夫君若是能登基為帝，天下美女，何愁不得呢？」柳素然樂呵呵的說道。
然而，與以往不同，這一次的凌文肅卻是沒有任何表情。
一雙因為兩天兩夜沒休息而不滿血絲的眼睛，卻是死死的看著柳素然。
這眼神看的柳素然心裡發毛。
「夫……夫君……你……」
良久，凌文肅忽然長嘆一口氣：「罷了罷了，想那妙玉嫌棄劉姥姥。」
「就因為劉姥姥喝過她的杯子，便是要打碎。」
「這杯子何罪之有？」
「都是杯子，劉姥姥喝了便是要打碎，寶玉喝了卻是加倍珍惜。」
「不過是人不同罷了，」
「夫人，夫君餓了，也乏了，你讓你的貼身丫鬟來伺候吧。」
「你且回去養身子骨，別累著了。」
柳素然自然知道凌文肅話裡有話，但她實在是太過噁心凌文肅。
所以能避開就避開。
「既然如此，夫君還請千萬好好休息，那故事本閒的時候再看吧。」
「等明日夫君休息好了，正好素然有件事情要給夫君說。」
「也是關於太子最近的消……」
「哐當」一聲，凌文肅忽然發瘋，拿起一個杯子直接重重的摔在地上。
「滾！」
他暴怒的對著柳素然怒吼了一聲。
原本就醜陋的面容，因為憤怒而變得更加的扭曲。
加上平日裡酷愛吃甜食喝蜜糖水。
導致他的嘴巴呼吸的時候有大量的臭味。
房間內也瀰漫著一股子難聞的味道。
若非是因為凌文肅的身份特殊，下人們不敢說話。
否則，早就別人恥笑了。
但凌文肅卻是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長年累月喜好甜食，導致身材肥胖，臉上油脂冒痘。
嘴巴里還氣味難聞。
這讓柳素然對他實在難以忍受。
不過，在讀過了紅樓後，凌文肅雖然不明白為何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如此不願意親近自己。
但他總算是看明白了一些。
剛才的憤怒，更多的是對自己的無能狂怒。
沒有男人會希望自己的女人不喜歡甚至厭惡自己。
柳素然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行了禮默默的退下。
「來人，來人！」凌文肅怒吼一聲。
馬上，兩名婢女急匆匆的走進來跪下：「殿下。」
「將她的婢女給我叫來，現在立刻馬上……」
……
四方城內。
凌雲實在是沒想到，自己在薊城開的書局，這幾天三番五次的來消息。
現如今他的故事本紅樓夢已經賣到了誇張的天價。
因為這個時代印刷速度有限。
那些想看的人，想要買到這本紅樓那就只能等。
但買的人太多，供不應求。
不但燕國都城薊城供不應求，甚至連其他的城池也一樣如此。
整個燕國的讀書人慕名而來，就為求到一本紅樓。
現如今，在市場上一本紅樓故事本還只是印刷體還不是凌雲自己手抄本第一本。
價值就已經高達千金之數。
不是誇張，而是真正的千金難求。
現如今世面上基本上想要買到一本故事本，一千兩黃金起步。
凌雲在四方城這段時間，基本上短短的幾天內。
就差不多得到了五十萬兩白銀和三萬兩黃金。
凌雲是真的沒想到，雪芹公的紅樓夢威力這麼大的嗎？
雖說自己當了文抄公，但畢竟是讀書人之間的事情。
讀書人的事情嘛，那哪裡能叫偷呢？
不能夠不能夠。
多乎哉不多乎！
也因為凌雲的紅樓故事本賣得火熱，收入打仗。
綠林軍已經從之前的八千人直接擴充到了一萬人。
這還是凌雲收著點來擴的，若是凌雲放開了擴充。
只怕將周圍的流民以及別國的流民都給拉攏過來。
隨隨便便只怕能組建一支十萬人的大軍了。
目前來看，除了後勤支撐不住以外。
凌雲擴充綠林軍到十萬之數，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這一點上完全不需要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