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凡間搖人,準備干架
中黃太乙道君迎手一招,只見那黃天幡逐漸變小,落於其手中,幡長二尺八寸,幡色杏黃,
中黃太乙道君撫須而笑,然後伸手在那黃天幡上一抹,只見「黃天幡」三字直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中央戊己杏黃旗」七字。
而另一手上的九節杖亦是直接變化,化為一木鞭,長三尺六寸五分,有二十一節;每一節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上刻三字。
名曰:打神鞭!
此時的中黃太乙道君身上袍服變幻,直接化作一身穿玄黃太極道袍,腰系黑帶,腳踏步雲靴的老者。
念及處,胯下浮現一道金黃坐騎虛影,漸漸由虛轉實,乃是一神駿的四蹄異獸,蹄下升起雲霧雷光。
但見此獸麟頭豸尾,身似白鹿,體態如龍,有龍威之相,麒麟之瑞,虎豹之威。
此獸有名,曰:四不像!
麟頭豸尾體如龍,足踏祥光至九重。四海九洲隨意遍,三山五嶽霎時逢。
此時的中黃太乙道君手捻打神鞭,臉上垂下五縷長髯,眉間一道金黃紋路,更顯氣質威嚴,兼之有厚重天威。
絕非凡間道人態,更似天上仙人姿!
做道歌曰:「金台拜將若飛仙,斗大黃金肘後懸。夢入熊羆方實地,年登耄耋始朝天。延綿周室承先業,樹列齊封啟後賢。杏黃旗內藏萬兵,打神鞭下眾神令。福壽兩端人罕及,帝王師相古今傳。」
「呵呵,姜子牙!」
「沒想到本尊把他的立意位格本質也予了你!」
徐純麟「咬牙切齒」道:「我被你騙得好慘,恐怕你一開始就打著煉黃巾軍為天兵天將的主意來的吧!」
中黃太乙道君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擺手道:「小洪荒界內天庭尚缺人手,我也是領了本尊的旨意,而且我親手扼殺我的黃巾軍,我也心疼啊!」
「至於姜子牙,誰讓中黃太乙神的傳頌度不夠,不足以凝結一份完整的位格立意本質呢,為了補償我,本尊又把姜子牙的位格立意本質送與了我。」
「除這兩者之外,我還有一份位格立意本質,乃是中央黃極黃角大仙!」
「如何,這太安城是你動手還是我動手?」中黃太乙道君故意岔開話題道。
徐純麟撇了撇嘴:「你動手吧!」
「我等著『吃飯』就好!」
中黃太乙道君搖搖頭,此時他體內的「姜子牙位格立意」要壓過「中黃太乙神位格立意」,所以這時候理性是占大部分的。
只見其跨坐在四不像上,打神鞭向前一揮,只見那四不像馱著中黃太乙道君踏雲奔馳。
「玉虛宮中凡間客,崑崙山里求道人。不得仙緣封神主,奇門立下七十二。六百商湯頃刻覆,八百姬周四年成。符鞭黃旗手中拿,麒麟二子坐下跨。」
只見中黃太乙道君不緊不急,將那中央戊己杏黃旗展開,只見一粒粒金砂也似的黃粱粟米直接迎空撒下,化作黃龍縱橫。
粟米千斤定!
有道是:一粒栗中藏世界,二升鐺內煮山川。
在中黃太乙道君的能力之下,虛實轉化,一粒小小粟米便能裝載乾坤,蘊含千萬鈞之物,仿佛山川縮影。
而事實也是如此,只見這粟米落至半空,便陡然化作一道道金色山峰般從天而降。
那太安城此時竟下起了「金山大雨」!
而中黃太乙道君手中打神鞭輕輕揮動,仿佛可以鞭山移石般,直接將那一座座黃粱粟米所化的小山,驅使著朝那太安城中的兵馬和皇宮而去。
霎時間,金山之下遍是血泥碎骨!
其中不乏有武者力扛山嶽,或是一劍斬山,可是區區人力又能扛下多少?
無非也就是數十座,數百座而已,但那杏黃旗中所含粟米又有多少?
以億萬計數!
註定是垂死掙扎,徒勞無功!
若不是中黃太乙道君只是附身到神骸降臨,共享而來的實力發揮不出十之一二,恐怕一人便可以將雪中世界掀個天翻地覆。
事畢之後,中黃太乙道君看向徐純麟道:「走吧,陪你去那仙界走一遭,那些仙人交給我,但憑手中杏黃旗,堆也能將其堆死,黃帝和赤帝則交由你來解決。」
徐純麟點點頭,但卻道:「不急,既然是伐仙,多少得喊兩個幫手不是?」
中黃太乙道君皺眉道:「就黃帝和赤帝兩個,你打不過?不會吧?」
「能少出點力,為什麼還要拼死拼活呢?」徐純麟笑道,隨即他看向西方上陰學宮方向。
「老張頭,鎮守人間夠久了,可有興趣與我去那仙界鬧一鬧?」
聲傳千里,此時隱居在那上陰學宮的張扶搖耳朵一動,忽然抬頭。
「李太白那個小子的聲音?去鬧仙界?難道是人間太小,盛不下他了?」
張扶搖也是擔心自己這名義上的徒弟鬧什麼么蛾子,言出法隨道:「一點浩然意,千里快哉風!」
一步踏出,身形直接消失。
徐純麟又看向東南方。
「李淳罡、鄧太阿,可敢試劍天上?」
李淳罡送徐鳳年回去的路上,可謂是歸心似箭,與之前的邋遢模樣相比,要收拾乾淨許多,畢竟徐純麟承諾過,他回北涼之日,就是酆都綠袍兒重生之時。
要見綠袍,怎可是那副邋遢模樣?
在聽到那聲音後,背後寒螭爭鳴不休,他笑道:「好個徐小子,老夫又有何不敢?」
鄧太阿離開東海武帝城,騎在小毛驢上,身後跟著徒弟,手拿桃花枝,神情悠哉,卻轉而一變。
「邀我試劍?」
「有趣,看在他娘的面子上,還個人情吧!」
本來他去東海武帝城是去還「人情」的,但是王仙芝那老怪物被徐純麟給收拾了,弄得鄧太阿有些鬱悶,孩子太強,用不到自己這個舅舅怎麼辦?
現在好了,送上門來了!
徐純麟又轉頭看向另一方向,打趣道:「洪洗象,這幾天柔情蜜意,可還提得動呂祖佩劍否?」
只見洪洗象面色發紅,從徐脂虎的懷裡驚起,完了,被小舅子逮住了!
隨後,徐脂虎眉頭輕輕蹙,奇怪道:「怎麼了?」
洪洗象支支吾吾道:「沒事,我出去一趟,去打個架,晚上就回來。」
幹什麼都得向老婆報備,表現得活像一個耙耳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