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心裡都想罵人了,只是懶得開口,他現在不想多和對方說話。
原本在上個安全區時,碧羅壯士身高在兩米二的樣子。
結果這些天沒見,感覺有兩米四的高度了。
林陽已經達到一米九的身高頓時猶如小不點一樣了。
見到林陽不說話,碧羅壯士冷哼了一聲。
「林陽,雖說我們是在求生世界,沒有什麼一夫一妻的說法。」
「但是,你這麼做對飛燕不公平。」
「林陽,你要向我學習,我都是老公死了之後再找的,老公不死,我就忠貞不渝!」
碧羅壯士聲音嚴肅的說道。
這一次,不止是林陽直接大腦宕機了。
就連李勇都傻眼了,甚至李勇此刻滿臉的不可置信。
奧黛麗沒有聽懂,不過她聰明的默不作聲。
「臥槽!老子聽到了什麼?忠貞不渝?」
「槽!你是文盲吧?忠貞不渝是這麼理解的嗎?」
「還TM讓我向你學習?老子除非瘋了!」
林陽心中怒罵道。
只是林陽依舊不想和對方多廢話,畢竟他和對方也不熟。
碧羅壯士頓時又冷哼了一聲。
「林陽,你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差,這女人腰細大長腿,干不得重活,花瓶一個。」
碧羅壯士不屑的看了奧黛麗一眼後說道。
林陽和李勇再次傻眼了。
碧羅壯士見到李勇的模樣後瞪了他一眼。
「李勇,你還不如林陽,你那女人也是一樣的沒用貨色,關鍵臉還丑,人家林陽還知道找臉蛋漂亮的。」
碧羅壯士不屑的說道。
林陽此刻感覺三觀盡碎。
李勇更是不堪,他顫抖的舉著手指著碧羅壯士,可嘴角不斷抽動,最終還是一句話沒說出來。
奧黛麗似乎聽明白一些了,此刻也是震驚模樣。
林陽覺得必須說話了,不然接下來還不知道對方會說出什麼虎狼之詞。
「碧羅壯......女士,我們該出發了。」
林陽差點說漏嘴了。
碧羅壯士頓時點點頭。
「林陽,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抵禦高溫?」
碧羅壯士問道。
林陽拍了拍腰間的璀璨級白玉淨水壺。
這個壺裡可是裝著足足一萬立方的水的。
隨著林陽傾斜角度,頓時一股細細的水流出現。
「去!」
只見迷霧女妖發力,頓時這股水流沖向了碧羅的身體。
碧羅壯士點了點頭。
「林陽,你這壺裡有多少水?可別告訴我就一小壺?」
林陽頓時呵呵一笑。
「這是空間裝備,這水這麼流淌三天三夜都流不完。」
碧羅壯士頓時點點頭。
「好,我明白了,有水流一直降溫的話,我確實可以堅持下去,那你們呢?」
林陽蓋上了蓋子。
「我無懼尋常高溫和火焰,我的雞和狗同樣如此。」
林陽說道。
李勇拍了拍身上的盔甲。
「我這裝備不止可以阻隔高溫和火焰,還可以吸收那些力量補益我。」
奧黛麗連忙上前一步。
「我這聖光可以護住我不受傷害。」
碧羅壯士頓時看了過去。
「你也要下去?」
「嗯嗯~」
奧黛麗連忙點頭。
她如何還不知道,眼前這位威武猛漢女人聲的存在就是那位三錘擊殺了鎧甲巨人的無雙神將了。
碧羅壯士沒有多說,隨後扭頭看向了林陽。
「且等我一下,我和兄弟們道個別。」
碧羅壯士轉身向著大部隊那邊走去。
「李勇,你這邊都安排好了嗎?」
林陽問道。
李勇連忙點頭。
「林大佬,我早安排好了,等會美麗會跟著他們的車隊一起。」
林陽點了點頭。
李勇這才看向了奧黛麗,見到對方的武器後,尤其是那把璀璨級沙漠之鷹。
李勇稍稍愣了一下。
「嫂子好,我叫李勇。」
李勇恭敬的說道。
「啊!」
奧黛麗一下愣住了。
剛剛那個無雙神將誤會了她和林陽的關係,她還能理解一些。
可如今這個叫李勇的直接喊嫂子,一下把她有些弄得不會了。
「別亂叫,我們沒那關係。」
林陽沉聲道。
「好的好的。」
李勇嘿嘿笑著答應了。
林陽嘴角一抽,對方顯然是沒當回事。
「走,等著碧羅壯士一起。」
「好。」
林陽大步上前,李勇連忙跟上。
「哎呦臥槽!辣眼睛了!」
當看到那邊的場景後,李勇一下驚呼起來。
林陽同樣看的全身都是抖的,是被膈應的。
只見碧羅壯士走向了一位身高接近兩米的魁梧大漢。
那大漢極其威武雄壯,而且身後還有一頭巨虎,在巨虎的映襯下,大漢更是威勢極重。
可就是這般霸氣的首領級人物,卻被兩米四高的碧羅壯士直接公主抱在了懷裡。
「老公~,等我回來~」
「兄弟們,等我回來~」
極其不舍的放下懷中的大漢後,碧羅壯士一步三回頭的向著林陽這邊走來。
當碧羅壯士到了林陽這邊後,幾人出發了。
「碧羅,且等一等!」
一聲大吼響起,林陽回頭一看,那位大漢飛奔著跑了過來。
一同奔跑而來的還有那頭巨虎。
「碧羅,拿著這個!」
大漢到了跟前之後,一把將一顆淡藍色的珠子塞進了碧羅的手中。
那顆珠子散發著淡淡的寒氣。
碧羅壯士感動的將珠子收了起來,然後再次狠狠的吧唧了大漢一口。
大漢轉身看向了林陽。
「兄弟,我夫人心性善良,但是,我和這數千兄弟的眼睛可是亮著的,我們都希望我夫人可以平安歸來。」
大漢聲音帶著威脅的說道。
吼~
一聲怒吼,大漢身後的巨虎張開血盆大口向著林陽這邊威懾著。
咻~
一聲憤怒的尖銳鳴叫聲響起。
撲通~
剛剛還不可一世的巨虎直接趴窩,倒地之後將巨大的虎頭深深的埋進了前腿之中,而且全身都止不住的顫抖著。
夏侯泰懵逼了,因為他作為巨虎的血契主人,是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巨虎的情緒的。
這一次,巨虎是發自靈魂的在恐懼,比當初被他夫人嚇到那次還要嚴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