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幹嘛的?」
張拓海推來了那個人,反問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裝什麼湖塗,我是收肉的馬三啊。」
那人說道。
「我聽說你這裡來了一批新貨,特意跑過來進貨了。我告訴你,最近肉價漲價了,這筆生意能比上次多兩個點的收入,哥們可是一有這好事兒就第一個想到你了,怎麼樣,夠意思吧。」
馬三說著錘了張拓海肩膀一下。
張拓海:「……」
誰特麼跟你是兄弟?
他算是明白這傢伙到底是幹嘛的了。
「你幹這個真的合適嗎?」
張拓海有些無語。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反正他們扔在這裡也是浪費,白白爛掉,不如交給我們,還能二次利用。」
馬三眉飛色舞的說道。
「那你自己去跟他們商量,如果他們自己同意的話,我是沒意見的。」
張拓海對馬三說道。
「嘿,一群死人,還能說個不字兒?」馬三笑了。
「我這麼跟你說,他們要是能說話,我跟他們姓。」
馬三說著,用撬棍敲開一個看起來很新的棺材,剛準備把鉤子伸進去,把屍體拉出來。
忽然從棺材裡伸出了一隻利爪,一把將馬三拖了進去,隨後響起了啃骨頭的聲音。
「救命啊——」
馬三仍然大聲喊叫著。
「你這樣會影響其他業主休息的。」
張拓海皺了皺眉頭。
他拿出酒壺喝了一口酒,緩緩走了過去,對著棺材裡張開了嘴。
呼——
一股烈焰洶湧噴出。
很快,棺材裡就安靜了下來。
「這才像話嘛。」
張拓海將棺材蓋合上,滿意的拍了拍手。
偉大的保安再一次解決了業主與訪客的糾紛。
張拓海哼著歌,來到了公墓門口。
他準備到馬三的車上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
結果,翻遍了車子,除了半包煙,兩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外加六個打火機,什麼也沒找到。
「呸,真窮,連袋泡麵都不帶,是人嗎?」
張拓海一臉晦氣的關上了車門。
就在這時,遠處的公路上傳來了一陣車子的聲音。
張拓海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張望過去。
發現是一隊車隊從遠方駛來。
打頭的車掛著黃黑雙色大花。
「送葬車?應該帶吃的了吧?」
張拓海想道。
這時,車子緩緩靠近了墓園。
「這邊,這邊。倒,倒,倒……」張拓海自覺履行起了一個保安的職責。
「倒車,這邊,走,走,走——」
「冬!」
「好嘞!」
在張拓海的指揮下,車隊停在了停車場裡。
一隊黑衣人從車裡走了下來。
扛著巨大的棺木從車裡走了出來,向著預定的墓穴走去。
張拓海在一旁陪同著。
就在這時,從車上下來了一個中年婦人。
那婦人黑紗遮面,手中拿著一把黑色的摺扇。
那婦人左右打量了一下公墓,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這地方未免荒涼了點,曉月在這裡會不會太孤獨?」
「夫人,要不留下幾個人,陪小姐說話解悶?」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問道。
「也好,那就留幾個人吧。」
那婦人說道。
婦人說著,忽然,看到了張拓海,眼睛一亮。
「他長的挺精神的,應該是曉月喜歡的那一款,來把他送下去,陪曉月。」
「明白了。」
管家得到了命令,來到了張拓海面前。
讓眾人把棺材停了下來,然後推開了棺材蓋,對著張拓海說道:「你,躺進去!」
「憑什麼?」
張拓海看了一眼棺材。
裡面躺著一具美麗的女屍,穿著華麗的長裙,手上帶著黑色蕾絲手套,臉上是黑紗。
看起來十分的漂亮。
可再漂亮也是屍體啊。
「沒有為什麼,讓你進去,你就進去,不然,我們就要請你進去了。」
那老管家一揮手,立刻有一名壯漢從後腰拔出了手槍,頂在了張拓海的頭上。
砰!
張拓海勐的一矮身,躲過了槍口,勐的一轉身,手中的埋人鏟勐的拍到了那人的腦袋上。
100%暴擊觸發,對人類傷害增加100%觸發,雙重疊加之下,那人的腦袋直接被拍成了碎片。
周圍的黑衣人全都一愣。
他們想到了張拓海可能會反抗,但沒想到張拓海的反抗這麼有力。
居然直接把人打死了。
「你敢動手!」
那個管家又驚又怒。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我管你是什麼人?」張拓海冷笑著,回手一鏟子砍在了管家的腦袋上。
直接將管家的腦袋噼成了兩半。
「殺了他!」
周圍的黑衣人見狀,立刻向著張拓海撲了過來。
張拓海見狀,也不再留手,揮動埋人鏟與眾人廝殺起來。
張拓海一把鏟子揮動的虎虎生風。
一瞬間就將周圍七八個人砍翻在地。
剩餘的黑衣人見狀,知道張拓海不是他們能打的過的,當即拉開了距離,紛紛開始掏槍。
準備將張拓海亂槍打死。
張拓海見狀,從兜里摸出了昨天換到的手雷,向著人群扔了過去。
轟隆!
手雷在人群中炸開,衝擊波將三米範圍內的人的內臟都震的碎裂。
數名黑衣人當場殞命。
張拓海就地一滾,撿起了對方掉落在地上的手槍,對著剩餘的人接連扣動扳機。
砰砰砰……
伴隨著一陣槍響。
那些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只剩下了那個帶著面紗的中年婦人。
「太太,你也不想曝屍荒野吧。」
張拓海拎著埋人鏟,向著中年婦人走了過去。
「你,你不要過來,我是市長夫人,你要是干動我,市長是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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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婦人哪裡見過這種場景,早就嚇的腿軟了,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那夫人,你也不想你丈夫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吧。」
張拓海笑眯眯的問道。
「你,你想要幹什麼?」
中年婦人聲音顫抖的問道。
「當然是給我弄些吃的啊。」
張拓海笑眯眯的說道。
「你……」
中年婦人聽到張拓海的話,臉色微紅。
可是,她身邊的人都死了,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那,說好了,就只這麼一次,從此以後,我們各不相干,還有,不准拍照錄像。」
中年婦人說著開始脫衣服。
張拓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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