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號靠到了碼頭上。【記住本站域名】
張拓海正準備下船,忽然看到旁邊的船上走下一隊黑衣人,這些人都穿著黑色的長袍,手裡拎著黑色的包裹,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拓海總感覺這些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什麼味道?」張拓海皺起了眉頭。
忽然他心思一動,對著鸚鵡波利說道:「去把零叫來。」
「嘎!」
鸚鵡波利飛回到了船艙里。
片刻之後,一身黑色風衣的零出現在張拓海背後。
「這些人你感覺眼熟嗎?」張拓海指著那群遠去的黑衣人問道。
「他們身上有污染的味道,應該攜帶著高能污染物,保守估計在四級以上。」
零仍然一副毫無表情的樣子。
「果然是污染物!」
「而且是四級!」
張拓海皺起了眉頭。
他之前遇到的污染者也才三級而已。
只有一個四級,讓他費了不少力氣。
既然這裡出現了污染物,則表明這裡會變得很危險。
按照最優解,他應該立刻啟航,離開這裡。
但問題是他現在十分缺乏食物儲備,必須要在這裡補給了。
「他奶奶的,老子就在這裡補給了,希望你們能識相,不要在這段時間搞事情,不然就別怪老子召喚滅國艦隊了。」
張拓海冷哼了一聲,招呼著零跟著一起下船。
零能分辨出那些物品被污染了,當成一個人形檢測儀還是很好用的。
張拓海進入碼頭後,就開啟了掃貨模式。
只要是沒有被污染的食物,就全被包圓買下,讓無垢者運到船上。
張拓海花了半天的時間,將整個港區碼頭轉了一個遍,買到了大量的新鮮蔬菜、水果、香料和麵粉。
甚至魚和各種近海可以捕捉到的蝦蟹也有不少。
但唯獨缺少了一樣——肉。
不光是牛羊肉沒有,就連雞鴨鵝等禽類肉也沒有。
甚至連雞蛋、牛奶等副產品也沒有。
這就有些奇怪了。
張拓海好奇之下向一個攤販打聽,哪裡可以買到肉類。
那攤販聞言苦笑一聲:「你是新來的吧,三個月來,黃金橡樹港就進行肉類管控了,所有的肉和家畜都被駐軍拉走了,放在總督府儲備倉庫里進行統一分配,但三個月了,一點肉醒味都沒飄出來。也不知道進了誰的口袋。」
「別說肉了,你今天來的還算時候,還能買到點魚,我聽在總督府當僕役的朋友說,好像過幾天魚蝦蟹也要列入管控目標,以後,魚肉也吃不到了。」
「還有這種事情?」
張拓海聞言皺起了眉頭,這顯然是有大事發生。
「那總督府儲備倉庫在哪裡?」張拓海問道。
「看到那邊的尖塔了嗎?總督府旁邊的那個,那就是儲備倉庫。」攤販指著遠處的一個尖塔說道。
「你不是想要打儲備倉庫的主意吧。」
「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買通守衛,買點肉出來。」張拓海笑著打著哈哈。
「別想了,早就有人試過了。」那攤販勸道。
「之前,我們這裡一個搞黑市的,想要趁機弄個黑市,賺一筆錢,結果就在儲備倉庫那邊轉了一圈,第二天腦袋就被掛在旗杆上了。」
「連地頭蛇都這樣,更別說你這個外鄉人了。那邊現在是禁區,我們是連靠近都不敢的。我勸你也別過去,免得無緣無故丟了性命。」
聽到攤販這麼一說,張拓海越發好奇了。
正常的儲備倉庫絕對不會守衛的如此嚴密,連靠近都要砍頭。
他敢肯定,儲備倉庫裡面絕對在進行著什麼秘密的計劃。
「會不會和那群黑袍人有什麼關聯?」
「又或者,那群黑袍人就是聽到消息衝著這個來的?」
想到這裡,張拓海心癢難耐。
這可是涉及到一件四級污染物的事情,他都到這裡了,沒道理不去看看熱鬧。
「我就看看應該出不了什麼事吧,不管了,最後哪怕出了問題,大不了最後召喚艦隊把總督府平了了事。」
張拓海打定了主意,謝過了攤販,讓無垢者把蔬菜都運回到了船上,他自己則直奔老湯姆酒館。
能買通海軍准尉做GG的酒館,應該不簡單,在這裡或許能弄到更多的消息。
在街上打聽了一番,張拓海很快就找到了老湯姆酒館。
與其說這裡是個酒館,不如說這裡是一個酒店。
光是一樓就幾百平,擺放著幾十張桌子,桌上擺放著精美的菜餚。
旁邊還有樓梯,時不時的能看到拎著皮箱的客人上上下下。
進入酒館後,立刻有服務生走了過來,引領兩人來到一張空桌旁坐下。
「兩位吃點什麼?」
「招牌菜都來一份。」
張拓海將一袋錢扔到了桌上。
「好的,您稍等。」
服務生大喜過望,連忙去催菜。
「上面有污染物,正在移動。」
零看了一眼上面的天花板說道。
「是那個四級污染物嗎?」
張拓海問道。
零點了點頭。
「這麼巧?」張拓海有些錯愕,他就是找個地方吃個飯而已,沒想到又和這群黑衣人撞上了。
現在可以肯定,這群黑衣人和總督府或者皇家海軍沒什麼關係了。
不然的話,他們是不會住在這裡的。
「能確定住在哪一個房間嗎?」
張拓海問道。
「我試試。」零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在三樓,具體房間號不知道。」
「這樣啊,那呆會兒上去看看。」
張拓海點了點頭。
服務生上菜的時候,張拓海問道:「這裡還有房間嗎?」
「只剩下四樓了,二樓三樓的房間都住滿了。」
那個服務生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關係,給我們訂一間,飯菜也端上去吧。」
張拓海說道。
「好,您跟我來。」
服務生將兩人帶到了四樓,給兩人開了一間房。
「現在能查到了嗎?」張拓海問零。
「就在斜下方那個房間。」
零指了指腳下。
「我過去一下。」
張拓海整理了一下衣服,來到了隔壁房間,敲響了房門。
「誰啊?」裡面傳來了一個粗獷的聲音。
「客房服務。」
房門打開,一個大鬍子男人探出頭。
下一秒一個砂缽大的拳頭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大鬍子男人倒在了地上。
「這是為了救你。」
張拓海將男人拖進了屋裡,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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