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嬌嬌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口答道:「哦,新娘不是你啊,我就算我家寶貝女兒怎麼可能這麼沒規矩,都要結婚了也不告訴爹娘一聲。 」
然後,王嬌嬌忽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猛地提高八度,驚叫道:「你說什麼?新娘不是你?那豈不是說林楓要娶了別的女人?」
「你才聽明白啊!」林思思抱怨道。
「啊,那個我開始沒反應過來,這個林楓也真是,怎麼能娶別的女人呢,放著我這麼優秀的寶貝女兒不要,居然找別的女人,真是沒眼光啊!」王嬌嬌抱怨道。
林思思大囧:「媽,你說什麼呢,好像你女兒沒人要似的!」
王嬌嬌呵呵一笑,打了個哈哈:「思思你別急啊,林楓是咱們內定的男人,任何人都別想搶走他,你讓老媽我想想,看看怎麼樣才能把林楓搶過來。」
「王嬌嬌,誰和你是咱們,林老師是我內定的男人。」林思思覺得有這麼一個老媽,真是無語問蒼天。
「啊對對,是你內定的男人,口誤,口誤啊,我這就給你爸爸打電話,就算是搶也要把林楓搶過來。這麼優秀的男人,可不能讓他跑了。」王嬌嬌說完掛斷了電話,然後去給林思思的老爸打電話去了。
經過和王嬌嬌一陣談話,林思思的心情好了些,不過卻依舊沒有任何頭緒,而且她肯定也不會把希望寄托在王嬌嬌那個不靠譜的老媽身上。
但是林思思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幹等,只希望王嬌嬌突然靈感大發,幫她想一個完美的好主意。
陸家別墅。
自從聽到林楓要結婚的消息,陸清幽整整一天都沒有吃飯,一個人大反常態,也沒去上班,就在家裡不停的打掃衛生收拾東西。
陸老頭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但是眼角的餘光始終都放在忙裡忙外的陸清幽身上,看到陸清幽一天整整擦了八遍的空調內機,陸老頭實在忍不住了。
「唉,我說清幽,有些時候喜歡人是要自己爭取的,一旦錯過了後悔就來不及了。」陸老頭嘆息一聲道。
陸清幽皺眉,瞪了眼陸老頭,冷漠到:「爺爺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陸老頭搖搖頭,慢悠悠說道:「你聽不懂沒關係,但是我求你別在擦了,你從早上已經擦到現在,房間裡面的每一個角角落落都被你打掃的一塵不染,你以為什麼都不說就能瞞過爺爺我?」
陸清幽正在擦拭的玉手猛地停頓住,不過旋即她就恢復了正常:「這房間真是很久沒有打掃了,需要非常仔細的打掃一遍。」
說完,又開始埋頭苦幹起來。
陸老頭皺眉,陸清幽的性格他知道,看來如果沒人督促她,她寧願把所有事情憋在心裡,也不會說出來。
陸老頭放下手中的報紙,站起來走到陸清幽身邊,抓起陸清幽手中的毛巾,丟在了地上,看著陸清幽一臉認真的說道:「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你對林楓有感情,你覺得爺爺我連個傻子都 不如嗎?現在林楓馬上就要結婚了,你難道就心甘情願這樣看著?」
陸清幽的防線被擊潰,她虛弱的說道:「爺爺,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居然對林楓產生了感情,我一直都不願意承認,我以為我們的關係也就是普通朋友而已,可是當聽到他要結婚的消息,我的心一下子空了,就像是小時候丟了最心愛的布娃娃一樣,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可是就算我知道了自己的感情又能怎麼樣呢?林楓他都要結婚了,我又能做些什麼?」陸清幽頹喪的說道。
看到陸清幽終於可以勇敢面對自己的情感,陸老頭心中大慰,能夠走出心理陰影,勇敢承認自己的感情,這證明陸清幽的病快好了。
而且陸老頭一直都有意撮合陸清幽和林楓,他也非常喜歡林楓,聽到陸清幽終於肯承認對林楓的感情,陸老頭就像是放下了肩膀上的一大塊包袱,整個人輕鬆很多。
「孩子,其實你能做很多事,因為林楓還沒有真正結婚,你可以敢在他結婚之前,找到他,告訴他,就算不能成功,但是你只要做了,就等於邁出了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步,最起碼不會讓你以後的人生在悔恨中度過。」
看著陸老頭,陸清幽的眼中漸漸浮現出堅定的光芒:「爺爺,我明白了。」
藥王谷,絕情崖頂。
簡陋的草屋前,一襲白袍白沙蒙面的絕情仙子,平靜的看著面前的白衣蒙面女子,淡淡道:「你父親現在就在迎客石前等著你,你下去見他吧。」
白衣女子搖搖頭,平靜的答道:「見與不見,結果都是一樣,見了徒增煩惱,不見也罷。」
「你知道他為什麼來嗎?」絕情仙子問道。
「弟子不知。」白衣女子一直待在山上,根本不知道現在山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的林楓婚事。
「那你還是下去見上一見,這件事情早晚你都必須要去解決,下山去吧,為師給你三天時間,把這件事情處理了再回來。」絕情仙子說完,轉身走回草屋。
白衣女子一愣,她還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是早晚都必須解決的。
不過既然師尊這樣說了,那白衣女子自然要遵從師命,默默行了一禮,轉身下山。
山下,一塊三角形的天然大石頭旁邊,一名相貌威嚴的中年男子,站在石頭旁邊不停的渡著步子,看樣子似乎顯得很是焦急。
看到那男子,白衣女子臉上的表情依舊淡漠,絲毫沒有因為看到至親而激動,當她的身影輕飄飄的來到中年男人身旁的時候,中年男人才發現她。
「若冰,你總算下來了。」看到白衣女子,中年男人一臉驚喜。
「父親,你找我有什麼事?」白衣女子的表情依舊淡漠,讓人感覺她有些不近人情,面對自己的父親都這樣,那別人更是可想而知了。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顯然對白衣女子的態度很不滿意,不過他似乎有急事,並沒有在乎白衣女子的態度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