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華夏歷史上的發源地,不過隨著科技的日新月異,尤其是海運的盛行,中洲的歷史地位已經大不如前。
不過,在中洲隱世家族的傳承,卻一直沒有間斷,而且比起大多數地區,要繁盛許多。
五虎斷門刀楊家,便是中洲隱世家族中的一個,相傳在明朝時期,五虎斷門刀曾經威震天下,打遍天下無敵手。
只不過隨著當年的霸刀楊頂天的去世,楊家一代不如一代,五虎斷門刀的真正傳承,早就丟失了,到了現在,楊家的五虎斷門刀,只是徒有虛名而已。
不過即便如此,憑藉這祖上威名,楊家依然混的風生水起,成為中洲隱世家族中的一個大家族。
中洲,南城市,這裡便是楊家的地盤,南城市很多的生意,甚至包括酒店,KTV都有楊家的產業。
楊家,可以說是南城市的地下王者,也不為過。
歡歌酒店,五星級酒店,及娛樂,休閒,桑拿洗浴為一體的超豪華酒店,酒店中還經營者一些不法勾當,只不過這些勾當並不是楊家老爺子的主意,而是不肖子孫暗地裡做的事情。
歡歌酒店地下一層,是一個半封閉的賭場,裡面各種賭局應有盡有,深受當地一些喜歡尋求刺激的人的喜歡。
地下一層的一間貴賓房中,四名青年圍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是一副牌九,四人面前各自擺放著一疊籌碼。
這家賭場的籌碼,分為黑白紅黃紫五種,帶變得百千萬十萬百萬五種級別,這四人面前的籌碼顏色,都是清一色的紫色,也就是說這一個籌碼就是一百萬的價值,四人面前擺放的籌碼,總價值已經超過一個億了。
這無疑是一場驚天豪賭,可是從四人輕描淡寫,漠不關心的神情上來看,顯然這足夠普通人生活幾輩子的錢,他們根本不放在心上。
「陳少,聽說你那次上的那小丫頭,把你告了?」那名相貌俊朗,但是有些瘦的青年,邪邪一笑問道。
「是啊,特麼的,不過告了我又怎麼樣,告了我之後我找了五個人,把她輪了,哈哈,這下她們乾脆搬家走人,連告也不告了,沒有臉在那地方待下去了。」另一名相貌粗狂,留著寸頭的青年有些瘋狂的笑道。
「唉,這就是咱們華夏人啊,貞操,面子,為了這些卻讓自己的女兒忍氣吞聲,一輩子都會留下陰影,要我是這姑娘的家長,我一定要把你告到國務院去。」穿著一身白色休閒服,臉色白皙,留著一頭長髮的青年,嘆了口氣道,說完,隨手把桌子上價值幾百萬的籌碼,丟了進去。
「我說亮子,你這是故意跟我過不去是不是,你就巴不得看著我倒霉呢吧,不就是因為上次我搶了你看中的一個小妞嗎,你至於嗎?」寸頭青年滿臉不爽道。
被喚作亮子的青年,白了寸頭一眼,冷笑道:「我只是闡述一個華夏國的風俗民情,又不是針對你,你在哪詐唬什麼!」
「看看人家楊少,那麼一個嬌滴滴的未婚妻被人搶走了, 吭都不帶吭一聲的!」
寸頭看著最後那名臉色陰沉,相貌有些類似於女人的青年,立刻笑道:「哈哈,聽說蘇家的大小姐,長的可是花容月貌,賽過西施貂蟬啊,嘖嘖,就這麼被別人睡了,真是可惜了啊!」
第一個說話的青年,也看著楊少,一臉嗤笑,很是有些看不起楊少。
楊少,也正是中洲楊家的楊獨秀,蘇阡陌的未婚夫,跟其他三名青年,並稱中洲四少。
這四人都是隱世家族的人,不過其他三位青年的家勢,比起楊少略微弱一點,所以一旦抓住機會,這幾人肯定要狠狠的打擊楊少,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當然,這所謂的中洲四少,並不是多麼優秀傑出的人才,而是中洲有名的四大惡少,垃圾中的敗類,敗類中的極品。
蘇阡陌也正是因為聽說過了楊獨秀的威名,才特別反對這樁婚事,誰也不願意嫁給一個花花公子做妻子。
從聽到這個消息,到派人確認這個消息的為止,楊獨秀憋了一肚子火,雖然他這些天並沒有表露出什麼,但他身邊的人都知道楊獨秀這些天是吃不踏實也睡不踏實,全都是因為蘇阡陌被別的男人睡了,還壞了別的男人的孩子這件事。
這個綠帽子帶的大啊!
楊獨秀是什麼人,中洲四大惡少的頭頭,平常都是他給別人帶綠帽子,別人那裡敢給他帶啊,可現在就有這麼一個不怕死的,不但給他帶了,而且還明目張胆的跑到蘇家求親去了,這不是擺明了在打楊獨秀的臉嗎,甚至連楊家的臉也打的桌球作響。
如果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是一般人,楊獨秀早就把這個人砍成八瓣,剁碎了然後丟進河裡餵魚,可是偏偏他打聽到這個人的家世地位不比他差,甚至比他家還要強,這就讓楊獨秀有點投鼠忌器了。
這些天楊獨秀一直在想辦法,所以就保持沉默,但是這沉默看在別人眼中,就成了認慫,害怕,不敢找林楓報仇。
俗話說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個連奪妻之恨都不敢報的男人,肯定要受到別人笑話。
聽到三人的嘲笑,楊獨秀嘩啦一聲,把牌九和面前的籌碼推倒在桌子中央,陰沉的目光在三人臉上逐個掃過:「哼,你們三個不用拿激將法激我,這個奪妻之恨,我肯定會報的,只不過不是現在,我需要等我老爸那邊傳回來消息,看看藥王谷的人管不管這個奪別人妻子的小畜生。」
聽到楊獨秀的話,其餘三人點點頭,露出恍然之色,原來不是楊獨秀不敢找林楓報仇,而是先禮後兵啊,如果藥王谷說一聲不管,那楊家就可以動手了,如果藥王谷說管的話,那楊家就可以省下力氣,去暗地裡對付林楓。
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原來如此,是我們誤會楊少了,不過話有說回來,如果楊少連這口氣都能忍,那我們真的羞於你為伍了。哈哈哈!」
「放心,如果這口氣我都能忍,那以後我自己都沒臉和你在一起鬼混。」楊獨秀陰沉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