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將小獅王逼到這步,這傢伙倒也算有些本事。」
「如果他不是通靈境,而是步入入道境的話,今天小獅王也許將會有一場惡戰,可惜他註定這輩子都無法突破入道境了。」
「金焰吞天訣可是金焰獅族的傳承功法,據傳施展之後可以令人戰力翻倍,而且還能夠源源不斷吸收周圍的天地靈氣反哺自己,使自身永遠達到巔峰狀態。」
妖族天驕議論不斷,嘴角掛著戲謔冷笑。
金焰小獅王的實力他們很清楚,一旦他認真起來,那麼江旭就算有十條命都不夠活!
「這下看他還能囂張多久!」白蓮表情略顯得意。
她心裏面不知道有多麼期待江旭趕緊出糗,狠狠搓搓這個人的銳氣,免得他一直都是那副普信的模樣。
如今金焰小獅王火力全開,必將隨手鎮壓江旭,令對方毫無招架之力。
「不錯,相比較赤狼王,你的確要比他強大很多,可也就這樣了。」江旭微微搖頭。
他的神情淡漠,絲毫沒有任何忌憚和畏懼,仿佛金焰小獅王的絕巔狀態在他的眼中毫無威脅般。
這番話也是惹怒了金焰小獅王。
在一兩百年前,他和赤狼王本就經常被人拿來比較,每當他聽到自己不如赤狼王時,他心中總是會燃起憤怒之火。
儘管現在江旭聲稱他要比赤狼王強大,可又何嘗不是一種羞辱?
畢竟赤狼王是敗在他的手中,他在說出這種話時,姿態還高高在上,眉宇間充斥著傲然和輕蔑。
這讓金焰小獅王內心極度不爽。
「很快你這張嘴就說不出話來了,因為我會撕爛你的舌頭!」金焰小獅王沉聲道。
他不再廢話,當即出手殺向江旭。
以金焰吞天訣使自身戰力飆升之後,他的速度和力量都翻倍成長,如今的他光靠肉身強度都足以堪比入道八重的強者!
咻!!!
他的速度快到極致,在原地留下陣陣殘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江旭。
金焰小獅王爆發浩瀚神威,周身金光大盛,猶如天降殺神,煞氣洶湧!
他的雙手迅速結印,體內靈力翻滾,隨即震喝道:「嘯天吼!」
一股靈力幻化成金色巨獅,喉嚨間更是凝聚恐怖靈力,猶如破音炮般爆射而出。
這道攻勢聲勢浩蕩,吼聲猶如魔神怒嘯,響徹天地八荒,令在場無數人耳朵陣痛,仿佛腦袋要爆炸開來般。
若非及時用靈力抵消,他們肯定吃不住這恐怖一擊。
同時。
不少人心中更是憐憫起江旭,認為對方距離金焰小獅王如此之近,遭受到傷害肯定比他們要更加巨大。
指不定他已經被音波震得七竅流血,失去任何行動能力了。
「不對!他居然沒事?!」
一名妖族天驕露出震撼的神情,被眼前的畫面所驚到。
眾人也是急忙看過去視線,驚愕發現江旭面對金焰小獅王的猛烈攻勢,身上居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這是怎麼回事!」
金焰小獅王眉頭緊皺,同樣察覺到不對勁。
正常情況之下,如此之近距離的嘯天吼,哪怕是入道八重的強者都不可能安然無事擋住,更不要說江旭這個通靈境了!
但很快就有眼尖人的發現端倪。
原本一直沉默的上官離,突然間開口了:「他身上有一件神物擋住了這道殺勢。」
「那是無相襌衣,也是他身上眾多底牌之一。」楚仙兒饒有興趣笑道。
從她臉上的表情看,似乎對江旭的情報信息非常了解,這也讓旁邊的洛青仙等人很詫異。
畢竟江旭和楚仙兒應該是第一次見面才對,為何她對於江旭如此了解?
難不成兩人以前曾經見過面?
實際上,楚仙兒之前的確在龍泉山見過江旭一次,也是在那時候對他產生了興趣,認為他有資格成為神靈計劃的人選。
加上後續他也從英雄協會得到江旭的部分信息資料,這才對他的底細如此了解。
「他身上這件神物很不簡單。」
妖族的敖煞目光詫異,緊緊盯著江旭身上散發出奇異光輝的無相襌衣。
他能預感到這件神物異常非凡。
不僅是他。
幽瀾和妖無極同樣有所察覺。
這種神物非常特別,可以削弱任何攻擊的威力,堪稱保命神器都不為過。
「除了這柄劍和那把弓之外,現在又多了一件頂級神物,他到底還有多少張底牌沒施展出來?」幽瀾美眸凝視著他,精緻的面龐帶著一抹好奇。
她的心底對於江旭的評價很高。
從一開始知曉此人時,便一直希望能夠拉攏對方加入九幽雀族。
只因幽瀾很清楚未來是何等世道,像江旭這樣有潛能的存在,她不忍心就此埋沒在人族這個必將落寞的墳場之中。
儘管江旭表現出來的態度很抗拒,可幽瀾卻絲毫不在乎,她認為只要將一些真相告知對方,那他也會改變內心的想法。
「你身上的寶物倒是不少,但還是無法改變你今天死在這裡的結局!」
金焰小獅王意識到了無相襌衣。
他眉頭微微皺起,認為江旭的運氣有些過於逆天。
正常情況下,一個人頂多得到一件神物就很不錯了,可他不僅擁有一件殺伐神物,還有一件護身神物,難怪敢這般自信和狂妄。
不過。
在絕對的境界壓制面前,神物帶來的戰力彌補,終究是有限度的!
入道境和通靈境最大的鴻溝,便是異象之力!
而他從開始到現在,還未曾使用過天地異象,這也是他最後的底牌。
「自從兩百年前我被封印到出世至今,我還未曾動用過天地異象,一方面是沒有人能逼我到那一步,另一方面則是不想提前讓人知道我修煉的天地異象,避免遭到嫉妒和惦記。」
金焰小獅王面色淡漠,道出一個驚人的事實:「在你臨死之前,我便好心告訴你一個關於天地異象的信息,畢竟你很快就要死在這裡,永遠都不可能踏入這個境界,這也算是我對你的最後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