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從身後抽出繩子,將拓拔天鴻和尹落霞捆了個結實,隨後丟到馬車上,向剛才兩人飛過的山中疾馳而去。Google搜索
路上…那對男女都去馬車外面了,只留下拓拔天鴻和尹落霞在馬車裡面。
拓拔天鴻看準時機,用內力掙脫繩索,隨後替尹落霞也解開繩索。
隨後便聽得外面那對男女說道:「歪,你說大當家為啥讓我們抓這兩位啊,而且還專門讓我們守在這裡。」
「呵,你以為我們和原來的那些一樣嗎?」男人惡狠狠的說道:「我們是土匪!」
尹落霞湊到拓拔天鴻耳根前說道:「這個寨子原來是一群無家可歸的農民住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群真的土匪。」
「看看說吧。」拓拔天鴻說道:「如果他們殺人,那我就殺他們!」
兩人靜靜的讓馬車外面的那倆白痴帶到了山寨。
到了山寨門口,拓拔天鴻以迅雷不急之勢衝出馬車,將兩人打暈,塞到馬車裡,隨後和尹落霞走到大門前,高聲喊道:「無名小輩前來拜山門!」
「那山頭的?」山寨瞭望台上一個小土匪喊道。
「雪月城!」拓拔天鴻突然飛身,手指並發內力:「子鼠丑牛,破寨!」
葫蘆的蓋子被拓拔天鴻用內力打開,子鼠丑牛兩把飛劍出現,嗖嗖兩聲將山寨大門給劈成了兩瓣!
嚇得瞭望台上的土匪趕緊舉起雙手投降。
「我問你,原來的那伙土匪去哪裡了?」拓拔天鴻收回飛劍,殺氣騰騰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是新來的,我只知道這所寨子不是現在的寨主的。」那個土匪從瞭望台上下來,跪在地上不停的對拓拔天鴻磕頭:「求求你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
「殺過人嗎?」拓拔天鴻眼裡露出一絲精光。
「不不不,沒有沒有。」土匪趕緊搖頭:「我才剛剛入伙,才剛剛入伙…」
土匪話還沒說完,被拓拔天鴻直接給打暈了過去:「等會去打聽一下,這個寨子的入伙條件是啥。」
兩人走進寨子,看到了慘不忍睹的一幕,寨子的一個角落,堆積了數百具屍體,散發出來的氣味惡臭難忍。
拓拔天鴻緊緊握住傲世鯤鵬,向大廳走去,卻被尹落霞一把拉住,對拓拔天鴻說道:「別衝動!」
「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個山寨的人殺了那麼多人,留他們幹什麼,就算留下,以後你能保證他們不殺人?」拓拔天鴻沖尹落霞吼道。
尹落霞被拓拔天鴻這麼一吼,陷入沉思,拓拔天鴻拉著尹落霞提劍走到大廳,就見大廳坐著十餘位土匪頭頭!
正中央坐著兩個人,一個面目猙獰的男子,一個竟然是暗河慕家的暮雨墨!
「暮雨墨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拓拔天鴻絲毫不掩飾殺氣,看著那個殺人無數的蜘蛛女,對於謝七刀這樣的有骨氣的前輩,他好歹還有點敬意,但對於這種人,格殺勿論!
「哈哈哈哈。」暮雨墨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這不是酒劍仙和他的小情人嗎,今天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哈?」拓拔天鴻突然有些懵逼:「你是不是腦子有坑啊?」
「你!」暮雨墨指著拓拔天鴻,竟無言以對。
「行了,你們這些人,我一個也沒想放過!」拓拔天鴻用手一招:「子鼠丑牛,寅虎卯兔!」
四把飛劍從拓拔天鴻的葫蘆里飛出,飛向暮雨墨!
暮雨墨卻十分淡定的沒有動,旁邊的土匪頭頭抽刀將四把飛劍擋下。
「逍遙天境?」拓拔天鴻摸了摸下巴:「想不到這種小地方還有逍遙天境的高手。」
「嘿嘿,酒劍仙不過如此。」那個男人將刀一立:「有什麼手段趕緊的吧。」
「狂妄自大!」拓拔天鴻哼了一聲,手中傲世鯤鵬一劍揮出,兩袖青蛇飛向那男人。
「鎮山王加油歐。」旁邊暮雨墨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個被稱為鎮山王的男人沖暮雨墨微微一笑,隨後被拓拔天鴻一劍給打飛了出去,撞到了一邊的牆上。
「就這本事,也好意思撩妹?」拓拔天鴻不禁捂住了臉,隨後劍鋒指向暮雨墨!
「廢物!」暮雨墨大罵一聲,隨後飛身,無數銀絲沖向拓拔天鴻。
拓拔天鴻葫蘆里的十二把飛劍皆出,和銀絲纏繞在一起,劍心冢的寶劍將銀絲一根根砍斷。
飛劍飛向暮雨墨,暮雨墨無奈,霜玄掌和飛劍對峙!
就在暮雨墨和飛劍對峙的時候,旁邊坐著的其他頭目也總算出手,卻被尹落霞通通攔住!
「蜘蛛女,因為你,我千虎大哥命沒了,今天,我就殺你來祭奠我大哥!」拓拔天鴻手持傲世鯤鵬,飛身上前,一劍封喉!
臨終,拓拔天鴻微微一笑道:「葉嘯鷹這步棋下錯了!」
隨後操控十二飛劍,將那十幾個頭領給盡數擊斃!
轟的一聲,拓拔天鴻內力並發,將整個屋子給拆了。
強大的實力使得山體動盪!
外面的眾多嘍嘍被嚇得四散奔逃,不一會整個山寨就剩下拓拔天鴻和尹落霞兩個人了。
「我算是知道這人是誰了。」拓拔天鴻意味深長的摸了摸下巴:「暮雨墨在葉嘯鷹那裡,這個大當家的也是用刀的…」
「你是說,他們是葉嘯鷹派來的?」尹落霞露出驚訝的神色:「他為什麼這麼做?」
「想給我點警示唄。」拓拔天鴻毫不在乎的說道:「就他那點算謀,還想嚇唬我?」
「何出此言?」尹落霞突然有點雲裡霧裡的感覺了。
「他為什麼派兩個人和那麼多土匪在這裡,而且還在瀾滄江截住咱們。」拓拔天鴻說道:「他知道咱們的行駛路線,所以他想嚇唬我的是,讓我知道這裡到處都是北離的探子,讓我別做出出格的事情!」
「還真是狡猾。」尹落霞沒好氣的說道:「恐怕也是給雪月城一個警告。」
「呵,雪月城不怕魔宗,也不怕他個北離朝廷!」拓拔天鴻毫無畏懼的說道:「大不了直接投靠南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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