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宸出來,老鴇子等人神色有些不自然。💎✌ 69SнǗx.Č𝓞爪 🐍🐠
剛才,他們可沒少罵寧宸負心薄倖。
寧宸壓根懶得跟他們計較,焦急的等待著。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林聞和兩個御醫走了出來。
「院令大人,怎麼樣?」
林聞看著他冷哼一聲,「老夫行醫數十年,見過的疑難雜症比你聽過的都多,只是骨骼錯位,筋脈受損而已,老夫還當時什麼大病呢?」
寧宸滿臉欣喜。
聽林聞的意思,雨蝶有站起來的可能。
林聞走到桌前,攤開紙墨,寫了一幅藥方交給寧宸,「按方子抓藥,一天服用三次。」
「以後,老夫每天來行針一次,不出半月,這位姑娘便能下床了。」
寧宸俯身一拜:「多謝院令大人。」
林聞絲毫不領情,板著臉說道:「寧銀衣別忘了明日來御醫院,給老夫斟茶道歉!」
寧宸笑道:「好!」
林聞哼了一聲,拎著藥箱就走。
寧宸急忙追了上去。
「院令大人,等一下!」
走到門口的林聞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
寧宸再次俯身一拜,「關心則亂,之前是我太過擔心,說話不太好聽,我現在這裡給院令大人賠個不是...等明天,我再去御醫院給你斟茶道歉。」
說話間,寧宸從懷裡摸出一張銀票,足足一千兩。
「三位辛苦了!一點辛苦費,莫要嫌棄。」
林聞冷哼一聲:「莫要用這黃白之物玷污老夫清譽...不用來這套,老夫既然已經出手,那勢必會醫治好你的女人。」
「老夫可不是為了你,只是不想砸了招牌,毀了清譽。」
說完,直接帶人離開了。
寧宸一整個大無語,悻悻地將銀票收了起來。
這老頭兒氣性也太大了。
不過倒也不是壞人,只是自視甚高,太過愛惜羽毛,把聲譽看的太重。
畢竟是皇家御醫,有點臭毛病也是正常的。
寧宸轉身回來,將藥方和銀子交給蔣大牛,道:「現在就去抓藥,就算藥鋪打烊了,也要給我敲開,今晚我必須見到藥。」
「是,奴才這就去!」
蔣大牛結果藥方和銀子,飛快地跑走了。
寧宸返回房間。
老鴇子等人正圍在床邊,關心雨蝶的傷勢。
「雨蝶,那位御醫大人說不出半個月你就能下床了。」
雨蝶臉上露出笑容,「多虧了寧郎!」
眾人看向寧宸。
她們很羨慕雨蝶,覓得良人。
試問天下有幾個男人能做到如此?
老鴇子看著寧宸,「我為之前的淺薄之言,給你道個歉...老娘沒有看錯人,雨蝶交給你我很放心。」
寧宸笑道:「你這語氣可不像是道歉啊?」
「誰讓你一聲不吭轉身就跑?害的我們都誤會你了。」
寧宸無語,「還成我的錯了?」
「行行行,是我們錯了...我們給你道歉,對不起!」
「你在這裡陪著雨蝶吧?我們先出去了。」
老鴇子帶著人出去了。
寧宸來到床邊,輕輕握住雨蝶的手,「感覺怎麼樣?」
雨蝶輕聲道:「之前很疼,大夫施針後就好了很多,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對不起,讓寧郎擔心了!」
寧宸摸了摸她的小臉,「是我連累了你,你還跟我道歉?」
雨蝶臉色一變,道:「寧郎,有人要害你。」
寧宸點頭,「我知道...跟我說說,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雨蝶心有餘悸地將事情說了一遍!
「寧郎,雨蝶沒用,讓那個人跑了,他肯定會對你下手,這可怎麼辦?」
寧宸輕聲安慰,「你好好養傷,不要多想...其他事我來辦。」
「放心,想要殺我可不容易。」
「睡一會吧,我陪著你!」
雨蝶輕輕嗯了一聲,有寧宸陪著,她安心的睡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蔣大牛把藥抓回來了。
小杏趕緊去煎藥。
小杏只是被打暈了,醒來就沒事了。
等藥煎好,寧宸喚醒雨蝶,一勺一勺的餵她服下藥,然後餵給她一顆蜜餞。
可能是藥效的關係,沒一會兒,雨蝶再次睡著了。
寧宸輕輕站起身,將小杏叫到外面叮囑了幾句,然後來到門外。
「寧公子,對不起...我們沒有保護好雨蝶姑娘,請寧公子責罰。」
蔣大牛和田江垂頭喪氣的。
寧宸拍拍兩人的肩膀,「雨蝶都跟我說了,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回頭在獎賞你們。」
「從現在開始,你們倆就守在門口...除了小杏和宮中御醫,任何人不得進入。」
兩人急忙俯身,齊聲道:「是,寧公子放心!」
寧宸微微頷首,然後離開了教坊司。
一路縱馬,回到監察司。
潘玉成,馮奇正等人還沒回去。
潘玉成道:「我就猜到你會回來,雨蝶姑娘沒事吧?」
寧宸臉色冰冷,「差點就癱瘓了。」
幾人臉色微變。
馮奇正道:「寧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寧宸將事情說了一遍!
潘玉成皺眉,「衝著你來的?」
寧宸點頭。
「知道是誰嗎?」
寧宸淡淡地說道:「審過不就知道了?」
「我們陪你一起審...他娘的雜碎,下三濫,竟然對一個弱女子下手,連江湖匪徒都不如...江湖匪徒還知道禍不及家人。」
馮奇正氣的大罵。
幾人直奔大牢。
→
「雨蝶姑娘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一個弱女子,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用剪刀刺傷歹徒,了不起!」
途中,高子平驚嘆。
寧宸雙拳緊握,指骨泛白。
「我能想到她當時有多無助,多害怕。」
......
皇宮,芙蓉宮。
已經躺下的皇后被老太監從睡夢中叫醒了。
「娘娘,大事不好了...我們的人落到了寧宸手裡。」
一句話讓皇后臉色驟變,睡意全無,厲聲道:「怎麼回事?」
老太監急忙將事情說了一遍。
皇后臉色鐵青,「蠢貨,廢物...這麼點事都辦不好,殺一個弱女子還能受傷,本宮養這些廢物有什麼用?」
老太監急忙道:「娘娘息怒...雖然人落到了寧宸手裡,但奴才相信,他什麼都不會說的。」
皇后大怒,「相信個屁?你恐怕是不了解監察司的手段...沒有他們撬不開的嘴。」
「真是一群廢物,什麼事都辦不好...你立刻通知監察司我們的人,看看能不能讓落到寧宸手裡的人永遠閉嘴。」
「還有,立刻通知保育堂的人撤退!」
老太監急忙俯身:「是,奴才這就去!」
「廢物,全都是廢物...」
皇后氣急敗壞,怒不可遏。
......
此時,寧宸幾人已經來到大牢的刑室,吩咐人將寧宸抓到的青年帶過來。
等了一會兒,帶著手銬腳鐐的青年被帶了進來。
當他看到寧宸滿是殺機的眼神,身子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他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
如果不貪功冒進,老老實實地躲著,等寧宸離開,他也不會落到這般境地?
也是他命不好,逃跑路上遇到了寧宸。
這都是命啊!
青年被綁在了架子上。
寧宸走到他面前,淡淡地問道:「誰派你來的?」
青年死死地盯著寧宸,「沒人派我來...落在你手裡我認了,要殺要剮儘管來,有本事給老子個痛快。」
寧宸沒再說話了,退後兩步,淡淡地說道:「把他衣服扒了。」
兩個紅衣上前,將青年身上的衣服用刀割爛,然後撕了下來。
青年赤裸裸地被綁在架子上。
寧宸取過旁邊的鞭子,狠狠地朝著青年抽了過去。
啪!!!
帶著倒刺的鞭子落在身上,皮開肉綻。
「啊!!!」
青年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寧宸面無表情,手裡的鞭子不斷揮出。
啪啪啪地抽打聲,不斷在刑室迴蕩。
青年悽厲的慘叫聲讓人頭皮發麻。
不多時,青年身上血痕縱橫,血肉模糊,生生痛暈了過去。
「把他潑醒。」
寧宸淡淡地說道。
兩個紅衣用冷水將青年潑醒。
寧宸端過鹽盆,裡面全都是粗鹽,抓了一把,塗抹在他的傷口上。
「啊...啊啊...」
青年雙眼充血,青筋暴起,整個人抖如篩糠,發出撕心裂肺地慘叫聲。
寧宸一邊往他傷口上撒鹽,一邊平靜地說道:「其實我對你背後的人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因為我已經猜到是誰了?」
「所以,你說與不說,我根本不在意...你傷了我的女人,害她差點下半輩子站不起來,我現在只想折磨你。」
「長夜漫漫,咱們慢慢玩...這裡的刑具,我會讓你都體驗一遍,保證讓你生不如死,下輩子想起來還顫抖。」
寧宸將鹽盆遞給身邊的紅衣,然後走過去,抽出碳爐里燒的通紅的烙鐵。
旋即走回來,看著青年,「你一個太監...竟然想讓我的女人伺候你?」
高子平幾人滿臉納悶。
這人明明不是太監啊。
還沒等他們想明白,直接寧宸手裡燒的通紅的烙鐵,狠狠地懟在了青年的兩腿間。
滋啦一聲!
鳥窩著火了,黑煙直冒。
「啊!!!」
青年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都不像人音了,雙眼滿是血絲,眼球都快蹦出來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一指高。
一瞬間,潘玉成,馮奇正等人,連同旁邊的兩個紅衣,猛地夾緊了雙腿,臉色發白。
等烙鐵溫度不夠了,寧宸才鬆手。
青年早已經昏死了過去。
「把他潑醒。」
嘩!!!
青年再次被潑醒過來。
他滿臉驚懼的看著寧宸,渾身戰慄。
寧宸走回去,將烙鐵丟回碳爐里。
旋即,拿著一把鉗子走過來。
他抓起青年的手,將左手的指甲全都生生拔了下來。
悽厲的慘叫聲中,青年再次昏死了過去。
這次不用寧宸提醒,旁邊的紅衣一盆水將青年潑醒過來。
寧宸丟下鉗子,走過去將木驢拖了過來。
「把他解下來。」
潘玉成幾人看的額頭冷汗直冒。
寧宸貌似對這木驢情有獨鍾。
這玩意是對付女犯人的,他們都是審問老手,但從來沒給男犯人用過這個。
青年被解了下來,兩個紅衣拖著他走向木驢。
青年驚恐的尖叫,拼命掙扎。
寧宸看著他,目光寡淡,道:「這是你今晚最後一道刑罰,完事就可回去休息了...以後每一天,我都會想出新花樣來折磨你。」
青年嚇得魂飛魄散,驚恐地尖叫,「保育堂...我們都來自保育堂,我們的人都在那裡...」
保育堂其實就相當於孤兒院,為一些無家可歸的孩子提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