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羅利亞的絕對叛逆,這家酒吧的名義十分的有個性。阿歷克斯推開了門走了進去,這是約翰康斯坦丁在自己離開之前告訴自己的地點,按照他的說法有的羨慕外面世界的榮華富貴的法師們會在夜晚悄悄的違反規定來到麻瓜的世界而這個酒吧就是一個比較大的聚集地點。
阿歷克斯把手杖放在一邊,坐在了吧檯的位置。
「要喝點什麼?」肌肉健壯的酒保走了過來。
「一杯…隨便吧,隨便給我一杯酒就行了。」阿歷克斯想了想,自己也沒有想要喝什麼什麼特定的酒類,之前在布魯斯韋恩那裡喝的酒,後來聽說他的酒足足價值好幾萬美金但是自己喝起來也確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這是雞尾酒,比較適合不愛喝烈酒的人喝。」酒保拉起了衣服,手槍露在了阿歷克斯的面前「不要鬧事,最起碼不要在酒吧里鬧事。」
「哦?」阿歷克斯喝了一口雞尾酒,甜甜的,沒有什麼太大的酒精的味道,挺適合自己的口味「你為什麼這麼說?或者,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那些手上有人命的亡命之徒我可是見得不少,但是像你這樣的滿身殺死的傢伙可不常見。」酒保轉身離去,能夠溝通就說明這傢伙不是那種失去理智的傢伙。
喝了兩杯,阿歷克斯身邊的凳子坐了一個人,一個紫色頭髮的女人。
阿歷克斯回頭看著這個女人,這是一個很漂亮的一個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臉上脖子上有著一些紋身,她要了一杯看起來就很烈的酒,阿歷克斯坐在一邊都能聞到這杯酒的酒精味。
女人把酒一口喝乾,她的左手臂上露出了一個特別的紋身,那是一個比較大的骷髏頭,由無數碧綠色的星星般的東西組成。
阿歷克斯繼續喝著自己的雞尾酒,也許是用螢光粉紋上去的。
一條大蟒蛇從骷髏的嘴巴里冒了出來,就像是一根舌頭。它在出現後會越升越高,一團綠瑩瑩的煙霧發出耀眼的光,在女人潔白的皮膚的襯托下,就像一個新的星座。
「好看嗎?」女人看見了阿歷克斯的眼神「看的那麼認真。」
「只是很少見到那麼奇怪的還會發光的紋身,你在哪裡紋的?也許什麼時候我也能去一趟。」阿歷克斯又要了一杯雞尾酒,這個酒精含量確實很多,可是對自己的身體來說還不算是什麼負擔。
「你恐怕去不了,這是一個只對會員開放的俱樂部。」女人靠近了阿歷克斯,阿歷克斯能夠聞到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不過,如果你能夠請我喝一杯酒也許我,可以幫你推薦一下。」
「沒問題,今天所有的酒都算在我身上。」阿歷克斯向著酒保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她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全部都由我來買單。」
酒保端上了酒,想要對女人說些什麼,阿歷克斯看了一眼酒保,酒保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女人又喝了兩杯,滿面潮紅的靠在阿歷克斯的身上「你為什麼要請我喝酒呢?你來這裡是為什麼呢?這家酒吧可是很偏僻的。」也許是因為喝了酒這個女人身上的香味越來越重,一絲一縷的鑽進了阿歷克斯的比自己,旁邊坐著的男人已經滿面潮紅了。
「神啊,我心在心中切慕著你,如鹿切慕溪水。我懇求您求你將我放在心上,如同印記帶在你臂上如戳記,因為愛情如死之堅強,而嫉恨如陰間之殘忍。」阿歷克斯念出了一句詩詞。
「討厭。」女人輕輕的在阿歷克斯的胸口打了一下「你這是在向人家告白嗎?我們才剛剛見面啊。」女人親在了阿歷克斯的嘴唇上,兩人激烈的熱吻。
「這可不是我寫的,而是聖經里寫的。」兩個人嘴唇分開,女人打了一個哈切「我困了,我們離開吧。」
阿歷克斯把五百英鎊放在吧檯上拿起了手杖,就要離開。
「你還帶著手杖?」女人識圖從阿歷克斯的手中拿到手杖,阿歷克斯思索了一下,放開了手讓女人看。
女人看了一會,眼中的光芒有些奇異。把手杖還給了阿歷克斯,撲進了阿歷克斯的懷裡「我們快走吧,我已經很困了。」
兩人出了酒吧,拐彎抹角抹角拐彎走進了一條漆黑的小巷「看起來這裡不像是有什麼酒店的地方。」阿歷克斯手摁在了手杖上「還是說你想要玩一點別的呢?」阿歷克斯猛地抬手,手杖劃出一道白光閃過。
「盔甲護身!」女人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東西揮舞了一下,她的身上被白色的東西籠罩住了,阿歷克斯的劍刃砍在上面,雖然被阿歷克斯砍破但還是給女人贏得了拉開距離的時間。
「這就是魔法了嗎?嗯,真是一種神奇的力量。」阿歷克斯把劍尖對準了女人「真是可惜啊,本來我並不想殺你的,畢竟你還挺有用的。」
「哦,甜心,我們其實一樣,我也沒有想殺掉你啊。」女人把一根像是樹枝一樣的短仗對著阿歷克斯「我只是想要仔細看看你的劍哦。本來我們會有美妙的一個晚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