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二 嘖嘖嘖,有人脫團了

  「然而事實是,和我們那個只知道收錢,遇到了事情就躲起來的鎮長並不相同,他們的鎮長看起來真的是非常的厲害呢。」布魯斯露出了一個奇特的笑容「事實上他有些厲害的太過分了一點點,這簡直就不是一個鎮長能夠辦到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個鎮長非常的有問題,比如說他已經暗地裡控制了整個鎮子還有菲利普,然後他們想要從菲利普的身上弄到什麼東西,只不過就連菲利普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在哪裡,因此,菲利普他需要我們兩個人來這裡給他或者給鎮長一些幫助。」阿歷克斯看起來依舊沒有甦醒的樣子「我們還需要多久才能到赫爾凱諾鎮?」

  「應該要到明天早上了,之前你睡著的時候我和他們打聽過了,赫爾凱諾鎮最近去的人非常的少,所以他們把中心都放到了其他的城鎮運輸上,我們這是本周最後一輛前往赫爾凱諾的火車,直到下一個禮拜他們才會有一輛車送我們回哥譚。」布魯斯閉上了眼睛「再睡一會吧,估計我們到了之後應該會非常的忙。」

  一夜無話,阿歷克斯被人從睡眠中叫醒的時候還不到七點鐘,布魯斯早就醒了,兩個人下車之後發現赫爾凱諾鎮的天氣陰沉,就像是濃濃的迷霧籠罩了這座城市。火車站破爛不堪,站台上顯得一片泥濘,阿歷克斯打了個哈切,抬頭的時候阿歷克斯發現空中滿是令人抑鬱的黑壓壓的雲。

  兩個人在站台上面等了很久都沒有看見來迎接他們菲利普,提著行李兩個人先離開了火車站。在離開的時候阿歷克斯發現了火車站的門口有一個破爛不堪的看守室,但是看守室裡面好像沒有什麼人的樣子。

  兩個人來到了外面,在外面的馬路上的暗淡路燈,照到滿是泥漿的人行道上,街道上沒有什麼行人,只留了星星點點的微光。有淡淡的黃色燈光從兩旁店鋪的玻璃窗里透出來,穿過蒙蒙的霧氣,照到一片荒蕪的大街上。兩個人在門口終於見到了來迎接他的菲利普,菲利普並沒有穿著他的那一身制度而是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看到了布魯斯一行兩人他急忙迎了上來。

  「許久不見了,大名鼎鼎的蝙蝠偵探布魯斯韋恩先生。」菲利普和布魯斯來了一個擁抱「這個應該就是報紙上說的你的助手了吧,你好,我是菲利普·安托內利,初次見面。」

  「好了,菲利普,不要說那麼多沒有用的話了。」布魯斯打斷了菲利普想要和阿歷克斯握手的想法「還是來說說看你所說的那一個案子好了。」

  「好吧,只不過我們需要先前往一個地方,因為這個案子又有了一些新的變化了,真是令人頭疼。」菲利普搖了搖頭,放著阿歷克斯和布魯斯沿著街道前往未知的地點。隨著越來越深入赫爾凱諾鎮,路兩邊的行人也逐漸變得躲了起來,在經過一個商店的時候菲利普突然停下了腳步「等我一下,我要進去買點香菸什麼的。」說著,菲利普推門走進了屋子裡面。

  阿歷克斯從玻璃窗看去,能夠看見菲利普和裡面的那個年輕的老闆娘相互說了些什麼,從那個女孩的手中拿過了一盒煙,然後兩個人親吻了一下。阿歷克斯帶著笑容對著布魯斯聳了聳肩,布魯斯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裡面的這個老闆娘應該是菲利普的……」

  「姘頭。」阿歷克斯的笑容有一些猥瑣。

  「文明一點,女朋友。」布魯斯對阿歷克斯有一些無奈「剛剛我們來的路上過去了三個雜貨店,而菲利普在路上沒有掏口袋的動作,既然那麼喜歡抽菸他應該就在第一家買煙,哪怕第一家不喜歡第二家第三家也一定有他想要的,為什麼非要走這麼遠才買?這說明對面的那家商店的主人應該和菲利普他有什麼關係,至於我是怎麼看出來這家店的主人是個女的,你自己猜一猜吧。」

  過了一會,菲利普從商店裡面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面對著阿歷克斯有些玩味的眼光菲利普有一點點臉紅「在路上我就先給你們說一下這件案子到底是奇怪在哪裡了。」菲利普這個話題轉的並不生硬「在上個禮拜,有人報案說他看見一個女人被關在了郊外酒廠的一個地下室裡面,我帶人去了之後卻什麼都沒有發現,那裡實在是太乾淨了,然後就在我們收隊之後,我在酒廠轉悠的時候也看見了有個女人被關在了地下室裡面,當我叫酒廠的老闆打開門之後,發現依舊是什麼都沒有,後來接二連三的報案之後,我們終於徹查了酒廠,然後發現」

  「你們終於發現了一個已經死去很多年了的女人的屍骨?」阿歷克斯大膽的猜測著可能發生的事情「這件事聽起來你應該要找一個巫師而是我們兩個偵探,畢竟我也不會抓鬼什麼的。」

  「不,可惜的是,我們在哪裡依舊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菲利普來了一個大喘氣,阿歷克斯衝著布魯斯翻了一個白眼「然而就在四天前,我們又一次接到了報案,一個女人死在了萊西厄姆劇院的廁所裡面,根據我們所有人的辨認發現,她就是那個我們一直在尋找的女人。」

  「真是有意思。」布魯斯聽到了菲利普所說的這個案件之後「那麼那個女人的屍體現在在哪裡?你可以讓阿歷克斯去檢查一下那一具屍體,阿歷克斯他對於屍體非常有研究,也許他會看到什麼你們沒有想到的東西。」

  「這個……屍體的問題……我們還是先去萊西厄姆劇院看一看吧。」菲利普看起來有一點點為難。

  三個人到了萊西厄姆劇院,萊西厄姆劇院兩旁入口處已經水泄不通。雙輪和四輪的馬車像流水一般不斷到來。穿著禮服露著白胸的男子和披著圍巾、珠光寶氣的女人一個個從車上下來。然後被就一個身材短小、面貌黝黑、穿著警察裝束的精壯男子勸了回去,看起來他們非常的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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