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來試試吧!」哈莉奎茵拿著棒球棍朝著阿歷克斯打了過去,阿歷克斯輕鬆的閃過了他的攻擊,從她的手裡抽出了她的棒球棍在膝蓋上把棒球棍一分為二。
「拜託,那是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拜託小布丁買給我的!」哈莉看著地上斷成兩截的棒球棍,從她的背後拿出了一個可以射出拳頭的玩具槍,對著阿歷克斯就是一槍。
那個拳頭砸在阿歷克斯的臉上,然而阿歷克斯根本沒有動,對他來說只能算是小菜才一疊「如果我是你,我就會把這玩意的功率加強一些,它現在也就只是嚇唬人的小玩具而已。」
阿歷克斯制服了哈莉奎茵,走向了他和小丑的房間,推開了門之後,擺在床邊的就是穿著自己嘲笑鳥戰甲的人皮娃娃,阿歷克斯從人皮娃娃的身上脫下了戰甲「又見面了,老朋友。」
阿歷克斯穿上了嘲笑鳥戰甲,在手臂上摁了一個按鈕「自我掃描。」
「裝甲正常,有未經允許用戶識圖開啟裝甲,訪問拒絕,裝甲能量不足,請及時補充能量。」經過自檢之後裝甲給出了一個答案。
有意思,小丑在嘗試失敗後沒有對裝甲近一步的拆卸「能量?我最不缺的就是能量。」阿歷克斯的身體裡湧出了自己的細胞侵蝕著嘲笑鳥戰甲,兩種細胞不斷的侵蝕,後又逐漸的融合「看來我創造出一種新的生物戰甲,嗯,它的性能提高了不少。」
在阿歷克斯的細胞侵蝕之後,原本在戰甲里的非致命性武器在被細胞侵蝕之後,變成了致命性武器,威懾炸彈和煙霧彈中都是瘴氣,哪怕是普通的蝙蝠標上都帶著濃濃的妖毒,鉤爪被移到了右手手臂上,那裡現在創造出了一個獨特的凹槽,使用更加方便。原本背後黑色的披風已經變成了紅黑相間,胸口的蝙蝠標記也變成了一個大大的笑,就是之前留在宴會廳牆上的那個。
「還缺一個頭盔呢」阿歷克斯一拳打穿了旁邊的牆壁「看來在我去蝙蝠洞之前沒有辦法了,不過現在我也可以不帶頭盔了。」
天慢慢的亮了,夜行的生物都要進入沉睡,整個哥譚市即將重新被那些自以為理智的人們所占領,他們帶著虛偽的面具,追逐著各式各樣的利益,聚集在一起假裝自己還是正常的,然而他們不願意承認,整個哥譚市都瘋了。
戈登局長帶著他的手下來到了宴會大廳,這裡發生了惡性案件,緊緊一個晚上宴會大廳就死掉了上百名位高權重的官宦人士,並且兇手非常殘忍的,在牆上留下了自己的記號。這是哥譚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生過的,
「是小丑嗎?但是小丑依舊被關在阿卡姆瘋人院裡」看著牆上的標記,一個警察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小丑,他們覺得只有小丑才會敢出這麼瘋狂的事情。
「不是小丑,是一個新的傢伙,看來我們又要面臨一個新的對手了。」戈登看著牆上的標記,他知道這個標記並不是小丑的。
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新人而且這個新人在第一次出場就殺了這麼多人。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局長。」一個警察問戈登,
「全力追查他的下落,採集他的指紋採集自己他任何可能留下的東西,包括腳印,調查監控錄像,我要知道他去了哪裡。」戈登兜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抱歉,可能是私人電話,我忘了關機了。」
戈登接了電話「你所做的一切是沒有用的。」布魯斯偽裝成蝙蝠俠那種獨特的聲線從電話的那一頭傳出。
「蝙蝠俠?你怎麼會?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依舊是通緝人物?如果讓他們知道你給我打電話的話,我們兩個人都會有麻煩的。」戈登捂住了電話,遠離其他的警察。
「麻煩已經來了,這傢伙比你想像的危險的多,他比你見過任何一個罪犯都要危險。他擁有小丑一樣的瘋狂,而且擁有像我一樣的身手。」布魯斯在那裡警告戈登,讓他知道自己正在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對手。
「你怎麼對他那麼了解?你都知道什麼?」戈登聽出了布魯斯的話外之音,他覺得蝙蝠俠對這個新登場的選手有非常深的了解,
「他非常的狂妄,昨天晚上我和他通過電話了,這件事你們不用插手,我會親自動手解決他,」蝙蝠俠沒有告訴戈登任何信息。
「他知道你的電話,他到底是誰?你要包庇他嗎?現在就告訴我他的真實身份,我會查到他在哪然後抓住它,不需要蝙蝠俠,你出來的話會有很大的危險。」作為老警察的戈登迅速的抓住了布魯斯畫中的一個疑點。
「這是沒有用的,你們是無法對付他的,他的身份我不可以告訴你,不過你放心,我會處來對付他的,現在哥譚需要我。」蝙蝠俠堅定的說。
「嗨,聽著,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如果你出來的話,就算是我們也不得不,餵?餵?該死的!」電話那頭蝙蝠俠已經掛了電話。
韋恩莊園內「阿爾弗雷德。」布魯斯在關自己禁閉的房間中呼喊著他的管家下。
「怎麼了嘛?韋恩少爺,你決定了晚上吃什麼了嗎。」阿爾弗雷德打開了門,從昨天晚上阿歷克斯打了那個電話之後他就一直守在門外。
「不,幫我叫一個值得相信的醫生來這裡,我要先治好我的腿。」布魯斯韋恩對阿爾弗雷德說。
「現在整個城市裡大部分都是值得相信的人,當然,這是對布魯斯韋恩來說。」阿爾弗雷德點了點頭「不過對於阿歷克斯,你打算怎麼辦?你們兩個人真的要……」
「他已經踏出那一步了,阿爾弗雷德。」布魯斯韋恩低頭「他知道那是我的底線。」
「我知道了。」阿爾弗雷德轉身離開「但是恕我直言,是你先把他留在了那個地獄裡。而在他受折磨的那個時候你正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自怨自艾。」阿爾弗雷德關上了門,只留下了布魯斯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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