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你們的意思,說真的,你們可能不知道的是我一直崇尚一個條件,那就是如果你想做什麼大事,那麼越簡單的計劃反而會越有效。」張天虹聽完之後給自己也倒上了一杯酒「所以相信我,我給你們的方法也非常簡單,哪怕是傻子為沒有任何的問題。」
張天虹從樓上走了下來,多佩瑪看起來已經吃飽了,坐在那裡乖乖的等待著張天虹,但是張天虹只在上面喝了兩杯酒,所有又要了一些,本來吃飽的多佩瑪又和張天虹一起吃。
「嗯,真是個乖女孩,我不喜歡一個人吃飯,那樣比較孤單。」張天虹摸了摸多佩瑪的頭髮,把錢放在了桌子上。
第二天放學後:錢和孫兩個人留下了班上的一個學生「劉小華,你父母可是在我們家的廠子裡工作呢,不過聽說我們最近打算裁員呢,你說怎麼辦比較好呢?」
劉小華的臉色變了變,臉上又堆滿了笑容「那個什麼,哥,咱們幾個都是同學,有事好說。」
「很簡單,無論什麼人找你,我們高二五虎都在今晚打了你,原因什麼的自己想,你明白吧。」錢陰險的笑著。
「這……明白明白。」劉小華點著頭「那麼我就先走了。」
「走什麼」孫一把揪住了劉小華的衣服「記住嘍,如果你說錯了話,我就不多說了。」
第一天晚上,張天虹帶著多佩瑪回到了房間,多佩瑪覺得火鍋雖然蠻好吃的但是吃完了之後自己的身上老是有味道,所以乾脆就跑去洗澡,張天虹打開了一整副撲克,在桌子上一個人玩起了比大小之類的。
第二天下午,一家超市的門口,姓李的躲在沒有監控的角落裡,讓自己的一個「朋友」在超市里買了很多的強腐蝕性潔廁靈,接過了潔廁靈把錢扔在地上,李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那個朋友「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然,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的。」
第一天晚上,張天虹翻動著桌子上的一副撲克牌,這是客房提前備好的,還有麻將骰子什麼的,但是他們也不想想看兩個人怎麼玩牌啊,一股香味從背後傳來,多佩瑪伸手放在張天虹的太陽穴上幫他緩解情緒,張天虹放鬆身體向後,後背就靠在椅子柔軟又有彈性的靠墊上,張天虹長出一口氣「多佩瑪,說真的你越來越有用了呢。」
第二天下午,姓周的開著一輛套牌的計程車在城市裡不停的兜著圈子,沒有人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時間回到了第一天晚上,原本一直在哪裡享受,閉目養神的張天虹突然睜開了自己眼睛「真是太有意思了,多佩瑪,說真的,你都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是很想和你解釋,但是現在我非常的高興,所以請你給我們放一首音樂吧,但是我們不要流行歌曲,給我們一些有意思的吧。」
多佩瑪點了點頭走到了酒店特地準備的老式留聲機前,要麼說是高級酒店呢,很多地方都準備的很不錯,這种放黑膠唱片的機器在哥譚都不是很常見的東西。
「嗯,我覺得我們就放一首西班牙的曲子:一步之遙吧。」張天虹對著多佩瑪笑了笑,之前他看電視的時候聽到了這個曲子,說真的他非常的喜歡這個曲子呢「這首曲子非常好聽,你要學著欣賞哦。」
多佩瑪點了點頭,音樂聲從留聲機裡面傳來。
第二天下午,監控突然變得一片漆黑,什麼圖像都沒有了。一個電梯從地下停車場直到頂樓,有人在裡面等待了。
時間又回到了第一天晚上,張天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嗯,我覺得既然有了音樂,那麼多佩瑪,你會跳舞嗎?」
多佩瑪搖了搖頭,頭深深地低了下去不想讓張天虹失望,在他的心中這簡直就是十惡不赦的事情。
「哦,乖女孩,沒事,沒事,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不過沒什麼關係的,只用我來教你好了。」張天虹伸手摟住了多佩瑪,在張天虹的帶領下兩個人開始慢慢的跳起了探戈「嗯,跳的不錯呢,多佩瑪,你學的很快。」
張天虹抬頭,他像是在聞什麼,他好像已經聞見了黑暗和罪惡在這個城市內慢慢的綻放了起來,即便這裡還有太陽的亮光,然而有些東西是太陽光也沒有辦法驅逐的。張天虹閉上了眼睛,真是太美了。
隨著張天虹的教導,多佩瑪已經逐漸熟悉了舞步,曲子此刻已經開始第二次播放了,他們兩個人又一次開始跳起了探戈,張天虹的眼睛和多佩瑪的眼睛沒有對視,兩個人重新定位之後,都回頭向自己的左側看,張天虹突然一個快速擰身轉頭,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在哪裡左顧右盼。
張天虹牽著多佩瑪的手,隨著曲子多佩瑪來了下腰一個高難度的姿勢,此時此刻,整個曲子也到了高潮。整個曲子都變得節奏明快,獨特的切分音讓曲子非常的鮮明,舞步華麗高雅、熱烈狂放且變化無窮,
曲子慢慢的加速,張天虹摟著多佩瑪的腰,閉著眼睛聽著音樂,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交叉步、踢腿、跳躍、旋轉令人眼花繚亂,兩個人幾乎看不到動作,只能夠看到動作結束時的位置,只看到夠看到線條、速度以及不停變換的重心,給人以斬釘截鐵、稜角分明的感覺。
很快的,第三遍曲子已經完畢,張天虹覺得多佩瑪已經學會了跳探戈了,在誇獎了多佩瑪幾句之後,張天虹拒絕了多佩瑪再跳一曲舞的邀請,今天的運動量已經差不多了呢,雖然自己沒有固定的運動量但是人類的習慣讓他還是會累,他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倒扣的撲克牌,閉眼開始洗牌。多佩瑪想要幫助張天虹卻被張天虹一把摁住「噓,別亂動哦,遊戲正在進行中哦,嘿,哈哈!」張天虹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