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但丁的事務所里走出來,張天虹在城市裡隨意的轉悠著,晚些時候這個城市就應該不存在了,逆卡巴拉樹晚些時候就會在這裡出現,可惜的是維吉爾也盯上了那一顆名為力量的果實,但丁和維吉爾又是兄弟倆,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自己如果去搶奪這顆果實……哼,自己還沒有自負到可以同時對戰他們兄弟兩個加上一個尼祿。
在街上嘗了嘗當地最好的披薩,又在一家雪茄店買了一盒子上好的雪茄,一個純銀的打火機,找了一家看起來古色古香的旅館,旅館的屋子裡,張天虹坐在那一張實木椅子上,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雪茄,聽人家說雪茄這種煙是不用過肺的,但是自己的肺…是一個妖怪應該不用害怕。
張天虹深深地吸了一口,刺激。
外面開始傳來吵雜的聲音,服務員敲著門「先生!地震了,請您儘快的撤離。」
「我知道了。」張天虹把那一盒子的雪茄放進懷裡,卻沒有走門,而是從窗戶跳了下去。
水泥地面開始震動,大地不斷的開裂,房屋倒塌,一棟又一棟的樓房倒了下去,車輛也被裂縫吞噬,一個巨大的藤蔓從地下鑽了出來,無數的惡魔從地下蜂擁而出,開始捕食地上的人類,有些警察向著惡魔開槍,但是那些子彈打在惡魔的身上不痛不癢。
張天虹回頭,背後的街道已經被紅色的魔力封印住了,面前的地下生長出了許多星際爭霸的低級兵種,夾雜著像是蒼蠅一樣的惡魔和天上飛著的大屁股蟲向著張天虹席捲而來。
「冥道殘月破。」張天虹一揮叢雲牙,冥界通道將惡魔吞噬了進去,隨著最後一隻惡魔被吞噬,張天虹身後的魔力封印也被破解開。
「好戲,登場了。」張天虹收齊了刀向著但丁事務所走去。
「看來你說的沒錯。」張天虹推開門,裡面一個黑人和一個渾身刺青的男人站在那裡「真的有大事件要開始了,外面長出來了什麼?」
「一顆逆卡巴拉生命樹。」張天虹坐在了沙發上,拿出了一根雪茄點燃,但丁揮了揮手,鼻子上開始出現紅色的血絲「那棵樹的果實很危險呢。」
「我要拜託你們打敗的惡魔之王就在那棵樹上。」刺青男子咳嗽兩聲「你可以叫我v。」
「你好。」張天虹收回了視線「那麼我們出發吧。」
「等一下,憑我們幾個人是沒有辦法打敗那個傢伙的。」
「所以我帶來了這兩位。」黑人讓開了路,一個背著火箭筒的女人走了進來,翠西也從樓上跳了下來,把斯巴達之刃背在了背後。
「那個惡魔叫什麼名字?」但丁站了起來。
「urizen」V咳嗽了兩聲。
「什麼?」但丁沒太聽清。
「烏里森,布萊克神話里一個代表理性與律法的人物。在那個神話里,烏里森通常被描繪成形象類似於上帝的老人,性格卻多疑而且殘酷,他也被稱為繁星之王和猜忌之父。」張天虹也站了起來「我們出發吧。」
「你要一起去嗎?」但丁一腳踢開了大門「可別拖後腿。」
一行人來到了逆卡巴拉生命樹下,老黑抽著雪茄「我就不上去了,我一點戰鬥力都沒有,祝你們好運。」
幾個人順著旁邊的一棟樓來到了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但丁抱著蕾蒂,V召喚出了一隻藍色的鳥,翠西本身是個惡魔,但丁高高的跳起,在空中用魔力又重新創造了一個落腳點,一個借力跳了上去,三個人站在上面看著張天虹「我是不會抱著你上來的。」
張天虹一揮手,一股風托著他整個人飛了上去「我們走吧。」張天虹落在台子上,向著裡面走去。
「這裡面真臭。」蕾蒂拿出了一瓶香水給自己和翠西在哪裡噴噴噴。
「是啊,這個味道聞起來就像是熱哄哄的垃圾一樣。」但丁也湊在了兩個女人身邊「給我也來一點。」
「比我想像中的嚴重很多。」V走在最後面「逆卡巴拉生命樹生長的速度太快了。」
「你們兩個人現在回頭還來的及,畢竟這樣的情況對你們兩個人來說還是太刺激了一點。」
「也許你說得對,剩下的事就拜託給你們了。」V轉身就走「總要有一個保險措施。」
「這傢伙是什麼人?就這麼轉頭就走也有點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人物,走吧,我們來處理這一片垃圾堆。」但丁看著張天虹「別拖後腿。」
「這句話還給你。」張天虹向著前面走去。
「打怪物也講究個先到先得,對吧翠西。」「對的,我們快點寫。」兩個女人手拉著手跑到了最前方。
走在後面的但丁卻有一點心事重重的樣子「我要看看,到底是不是你。」
面前有三條岔路,但是看起來都是通往一個地方,蕾蒂和翠西毫不猶豫的去了最中間的通道。
「你要走那一條?」但丁看著張天虹「我們來扔硬幣決定吧。」
「我走左邊。」張天虹沒有理會但丁,向著左邊通道走去「中國俗語,男左女右。」
「你這傢伙!」但丁沒有辦法,向著左邊的通道走去。
順著路往前沒有多遠,面前的路就被魔力封印住了,一隻只蒼蠅惡魔從樹幹里鑽了出來,向著張天虹沖了過來,叢雲牙一劍砍掉了惡魔前肢,張天虹一記側踹把惡魔踢飛出去,幾隻惡魔砸在了一起「冥道殘月破。」冥界通道把幾隻惡魔吸收了進去,幾塊人血凝聚的紅魔石落在了地上,張天虹把紅魔石收進了兜里,說不定灰刃坊拿這些東西有用。
張天虹繼續往前走,魔力封印有在面前出現。
「有完沒完。」張天虹抬起了叢雲牙,一隻出現在他背後的雙刀火雞一刀正中叢雲牙,張天虹回身把手摁在雙刀火雞的身上,體內的妖怪細胞瘋狂的湧入他的身體裡,沒一會就把雙刀火雞吸收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只留下了他的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