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虹關上了門，用膠水把房門鑰匙孔封死，在樓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雖然空氣依舊是充滿了霧霾的空氣但是自己，已經不一樣了。
「你好，請給我一張去往羊城的車票，謝謝。」
「好的，請出示身份證。」
坐在車上，張天虹帶著笑容掏出了手機「喂，表姐，我要去羊城辦事，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殺人和音樂是很相配的。」
張天虹把音響插在了電視上，在他身後的椅子上綁著三個人。
「越是宏大的場面就需要越強的音樂。」從音響里傳來了交響樂又被張天虹摁停「你們根本不配，不過，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特別的優待。」張天虹拿起旁邊的西餐刀「你們聽過李桐樹的葬禮進行曲嗎？」
張天虹坐在沙發上，嘴裡叼著煙，看著電視裡的電影《黑暗騎士》，手中的西餐刀滴著鮮血。
「樊局長，聽說並不是你們抓到了嫌疑人，而是嫌疑人自首的，請問是這樣嗎？」
「無可奉告！」
「樊局長……」
「無可奉告！」
「震驚，連續x殺16人惡魔終於被捕，今日開庭，被害者沉冤昭雪。」
「解密，連殺16人惡魔究竟是為了什麼？即將開庭」
「今日開庭審判，惡魔究竟意欲何為？」
張天虹站在那裡，看著檢方一件一件的出示證據，一個又一個證人，每一個都能證明張天虹有罪，而張天虹站在那裡，神色沒有絲毫的波瀾。
「肅靜！肅靜！」法官敲著他的木錘，整個法庭的人都在聲討張天虹。
「被告，你還有什麼想要為自己辯白的嗎？」
「我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在很久很久以前，還沒有法律的時候，每個人都肆意的彰顯自己的自由……」
「肅靜！被告請注意自己的言辭，不要說與本案無關的內容。」
「我說的一切，都與本案有關。後來他們發現，彼此之間的自由會有所衝突，所以他們每一個人都拿出了一部分的自由，形成了法律。」張天虹突然回頭，身後的兩個法警急忙摁住了張天虹，張天虹把自己的脖子扭到了最大的限度，看著後面的人「他們所有人都贊同法律，都自願呆在法律畫好的牢籠里但是我不願意。我在裡面待了三十多年，我什麼都沒得到，但是當我從裡面跳出來的時候，我得到了一切。」
身後的人群都沸騰了，一個個正義的言辭都射向了張天虹。
「你殺了十六個人！這就是你所謂的得到一切嗎！」就連檢方都對張天虹怒目而視。
「最起碼我感覺我真的活過了，我得到了真正的自由。」張天虹露出了一個笑容「絕對的自由，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審判長，我認為我的當事人精神方面有問題，我申請對他」法庭指配給張天虹的小律師抓住了張天虹精神方面的問題，如果這次辯護成功，他就能成為明日之星。
「坐下吧，大律師，我的精神沒有任何的問題。」張天虹看著律師「審判長，我承受一切的罪行，無論檢方給我定什麼罪我都接受。」
「被告人張天虹非法剝奪他人生命，致十六人人死亡，其行為已構成故意殺人罪。殺人犯意堅決，犯罪手段特別殘忍，情節特別惡劣，後果和罪行極其嚴重，人身危險性和社會危害性極大；均應依法懲處。對張天虹所犯數罪應依法並罰，一審判決：死刑立即執行。」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張天虹被兩個法警押走。
坐在監牢里，張天虹不停的在哪裡抖腿，手上像是鐵絲一樣的手銬只要他一動就會鑽進肉里，牢房裡的其他人都躲在一變，獄警將張天虹帶了出去，又是洗澡，又是理頭，張天虹表現的無比配合，根本不像是一個死刑犯。
張天虹一夜沒睡。
「張天虹，走吧。」武警站在門口，看著張天虹。
「再讓我抽一根煙吧。」
武警幫張天虹把煙點燃，張天虹嘴上叼著香菸，還和宿舍里其他人握手，把菸頭扔在地上，張天虹拉了拉衣服面帶微笑「我們走吧。」
張天虹跪在地上，即便到了這個時候他依舊沒有悔過的意思，身後的武警「啪」開了一槍，卻沒有子彈。
「不要著急，慢慢來。」張天虹沒有被他嚇到，反而鼓勵武警。
「死亡之後的世界也不錯嘛。」張天虹看著四周的星空，就在剛剛，他被一顆子彈打中了後腦。
「這裡並不是死後的世界。」
「你是誰？」
「我是神。」
「原來真的有神，那麼我是不是一會就要下地獄了。」張天虹坐在了地上，看著面前的神。
「如果你想的話，但是還有另一種選擇。」
「是什麼？」
「我可以讓你穿越，穿越到一個你想去的世界。」
「呵，對我這麼好的嗎？」
「選擇吧，人類，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DC宇宙，哥譚市。」
「哦？有意思的選擇。」
「當然，在DC，你可以當英雄，也可以當壞人。」張天虹露出了一個笑容「要是去別的宇宙，壞人可都是會被打敗的啊。」
「那就去吧。」神在虛空中一指，一道裂縫打開「那裡，就是DC宇宙了。人類，參拜吧。」
「好。」張天虹對著神磕一個頭，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向著那裡走去「要當好人還是壞人呢？哈哈哈，還是去當一個好人吧，好人可以穿著好人的衣服，做很多惡人的事啊，還能受到敬仰呢。」
張天虹睜開了眼睛，說到最後自己還是走上了惡人的道路啊，看來自己天生就是一個惡人。張天虹站了起來，把叢雲牙插回了刀鞘。
「我們去哪裡？」
「去一個特殊的地方。」張天虹打開手機地圖，一個原本不存在的城市出現在了地圖上。
「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張天虹向著外面走去。
「總感覺你的變化有點大啊。」
張天虹露出了一個笑容「那麼你覺得是變好了變壞了。」
「對我來說…應該是好的吧。」叢雲牙閃爍著邪惡的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