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隻抵達了東京灣,張天虹沒有下船,而是特地等待關田信一來叫自己,落在最後下船,有一個好處,他不想在遇見川上富江和左田富哲這兩個人了,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了這兩個人自己的心就會非常的亂,這是不應該出現在自己的事。
可惜的是怕什麼來什麼,關田信一說他已經打電話叫了人來接,張天虹也不在乎等這麼幾分鐘,兩個人就在路邊等候時,一轉頭張天虹又看見了川上富江,那個女人就在路的對面和左田富哲擁吻,張天虹看了一下就急忙把眼睛挪開。
關田信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一直在拉張天虹「你看你看,那不是之前給你留電話的那個美人嗎?嘿,這個角度看起來她更漂亮啊,這個身材,這個臉蛋,要是能夠和她睡上一覺,哪怕是短命十年我都願意啊。」
「人家不是有男朋友了嗎?」張天虹看著關田信一「你還準備怎麼樣?」
「哈哈哈哈哈,張先生,只是男朋友而已,又不是結婚了,而且就算是結婚了又有什麼可怕的呢?」關田信一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再說了,有男朋友那樣起來不是更刺激嗎,如果在接個電話……想想都不錯。她不是還給你留了……」關田信一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改口「張先生,這種女人都是這樣,華夏不是有一句古話嗎?叫什麼彪子西子什麼的,你也不用太難過了,只要你真的對她有興趣,一句話,我保證那個女人乖乖的躺在你的床上,至於那個男的,你想讓他活著就讓他活著,要是你不想讓他活了,我正好知道一個建築工地老出事,一個法師還讓他們打生樁呢,這不就有個現成的,我一定辦的乾淨利落,絕對不會留下後手。」
「那句古話是:biao無情,戲子無義,用在這裡並不是很確切,而且我對她也沒有任何感覺。」張天虹向著遠處看了一眼「你說的人怎麼還沒到?」
「張先生。」一輛車停在了兩個人面前,左田富哲他們兩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了輛車過來「你們兩個要去哪裡?需要我們送你們一程嗎?」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完全沒有送兩個人的意思。
「不用了,關田先生已經叫人來接我們了。」張天虹搖了搖頭,坐在副駕駛的富江擺出了一個嫵媚的姿勢。
左田富哲也明顯感覺出了問題,關田信一眼珠子都快出來了,回頭瞪了富江一眼「那麼我們就先離開了,對了張先生,提醒你一句,東京可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想了不該想的……聽說有一個工地正在找人打生樁呢。」
關田信一冷笑了一下,一個一個解開了衣服的扣子,露出了遍布在整個胸口的紋身,手就打在了車門上「非常恰巧的是,那家建築工地的老闆和我是好朋友,打生樁的事情我剛剛已經和張先生說過了,打生樁嘛,用誰不是都可以嗎?」
左田富哲臉色變了,沖兩個人笑了一下就開車走了,關田信一衝著車尾吐了一口痰「什麼東西。」
等兩個人到達關田信一所說的那家店時,時間已經接近午夜,這是一家位於名不見經傳的小街上的小店,由於之前街邊停著好幾輛自行車,兩個人從街頭就下了車,一路步行。
「張先生。你別看這間店又小又破,但是它的味道那是比大的店鋪有過之而無不及啊,一般我都是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去裡面喝一杯。」
「沒有關係的,你安排就可以。」
兩個人順著一個向下的狹窄的樓梯來到了店門口,關田信一推門進去,這間店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湯鍋和食材在案板上擺得整整齊齊,而且用餐環境也非常獨特,前面是椅子,食客就坐在前面吃東西,而排隊的人就站在位置後面等待著。不過今天,所有的位置上都坐著一個黑衣人。關田信一衝著他們一揮手,黑衣人整齊的站了起來給兩個人鞠躬從後面退走了,整家店今天就被關田信一包場了。
「關田,你又來了,我還以為你死在海外了。」白髮斑斑的老闆斜著眼看著關田信一,繼續看著上面的電視機。
「托您的福,前輩,我這次還是平安歸來了。」關田深深鞠了一躬,起身才坐在凳子上。
「這次來要吃什麼面?」老頭關掉了電視站了起來。
「那麼就請前輩做您拿手的那種吧,張先生,可以嗎?」關田信一看著張天虹,張天虹輕輕點了點頭「請給我再加上叉燒和雞蛋,謝謝。」
老頭把面投進湯鍋,從上面拿出了一瓶清酒給關田信一倒了一杯,給張天虹倒的時候被張天虹拒絕了。
老頭切了雞蛋和叉燒,把兩碗面放在了兩人面前,張天虹嘗了一口…調味有些咸了不過勉強可以,輕輕喝了一口湯,湯的味道還不錯,有一股魚的味道。
吃了幾口面,吃了一個叉燒,張天虹放下了筷子,總算是活過來了,在船上吃的東西真的不合口味。
「關田先生,我想斯維坦還沒有這麼大的面子吧,預言家日報恐怕也在日本有發行吧。」
關田信一放下了手裡的筷子,老頭也放下了手裡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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