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什麼可以做的,我什麼都不怕。」西裝惡魔看著阿歷克斯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你最多只能折磨這一具軀殼而已,我的靈魂在地獄裡受到的折磨比你想的可可怕的多。」
「是嗎?」阿歷克斯拿了一個杯子接了一杯水「索菲亞,你有十字架嗎?」
索菲亞表示自己需要進房間找一下,進了房間之後,索菲亞偷偷的拿起了她的行動電話,她之前給阿歷克斯的那把吃牛排的餐刀飛了過來,把手機插在了牆上「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來什麼會讓我們兩個人都後悔的事。」
阿歷克斯從索菲亞手裡接過了一個小小的十字架放進了水杯里「你不要害怕,因為我與你同在。不要驚惶,因為我是你的神。我必堅固你,我必幫助你,我必用我公義的右手扶持你。」阿歷克斯單膝跪地開始祈禱,祈禱完畢後把十字架拿了出來,把一部分的水潑在了西裝惡魔的額頭上。
就像是硫酸一樣,西裝惡魔的頭上冒出了白煙,皮膚開始扭曲,變成了像是碳一樣的黑色。
趁著西裝惡魔哀嚎的時候,阿歷克斯把剩下的大半杯聖水都灌進了他的嘴裡,順便捂住了他的嘴。
「現在,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了吧。」阿歷克斯鬆開了手,西裝惡魔的舌頭都黑了。
「不……」西裝惡魔搖了搖頭「我覺得不會說的……」
「那麼,這是你逼我的。」阿歷克斯伸出了右手,他的右手已經變了形狀,從原本的普通的手變成了一隻像是鐮刀一樣的爪子「你應該認識這個東西吧,惡魔,這是和你一樣的惡魔的爪子,作為人類我怎麼樣都沒有辦法折磨你的靈魂,但是作為惡魔,我有多種多樣的辦法來讓你開口,尤其是,比你更可怕的惡魔,你知道歌利亞是處在那一個階層嗎?雜碎。」
看著阿歷克斯折磨西裝惡魔的手段,索菲亞忍不住吐在了地上,那種痛苦的哀嚎聲就像是詛咒一樣,一直不停的往索菲亞的耳朵里鑽。
阿歷克斯甩了一下手上的血肉,血肉滴在地上散發出了黑氣「如果你受不了就躲到房間裡去,現在,你打算和我說些什麼了嗎?」
西裝惡魔晃動了一下脖子,艱難的張了張嘴,他已經累的說不出話了。
「看來你還是不打算開口。」阿歷克斯的手又伸進了西裝惡魔的肚子裡一陣攪動「不過沒有關係,真的沒有關係,我們擁有著很多時間,而且我也有很多的手段沒有用出來呢。」
聽了阿歷克斯的話,索菲亞衝進了自己的房間裡,用被子和枕頭蓋住了自己的腦袋,但是那聲音依舊能夠傳入自己的耳朵,聽著這些聲音自己就能夠在腦子裡模擬出那兩個人的動作,她又想起來了阿歷克斯對那個人的所作所為,那些血肉,那些骨頭,那些內臟,還有那隻惡魔一樣的手……不能再想下去了,在這麼下去自己真的會瘋了……
聲音突然停了下來,自己的房門被打開了,索菲亞抬頭一看,看見了滿手鮮血的阿歷克斯站在那裡「怎怎怎,怎麼了嘛?」索菲亞說話都結巴了。
「你是處女嗎?」阿歷克斯突然拋出了一個問題。
「啊?」索菲亞驚訝了一下,整個臉都慢慢紅了起來。
「啊什麼?是不是?」阿歷克斯看著臉紅的像是番茄一樣的索菲亞,看著她慢慢的點了點頭「那就沒問題了,跟我來吧。」阿歷克斯拉著索菲亞走了出去,此刻的西裝惡魔已經奄奄一息,阿歷克斯劃開了索菲亞的手腕,把鮮血滴在了惡魔的嘴裡,西裝惡魔嘗到了鮮血下意識的蠕動著他的嘴唇,把每一滴血都喝了個乾淨。
在喝下了處女的鮮血以後,西裝惡魔很明顯好了不少,他的器官正在慢慢恢復就連舌頭都長了出來。
「現在你打算說了嗎?」阿歷克斯給索菲亞的手腕止血纏住了繃帶「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可以這麼玩一整夜,反正只要有處女的鮮血,你就可以無限制的再生,而我就可以無限制的陪你玩這些無聊的遊戲,明白嗎?」阿歷克斯亮了亮他的鐮刀爪子。
「我說,我說……」西裝惡魔終於承受不住了,阿歷克斯用了作為同樣是惡魔的歌利亞的爪子,這樣就不僅僅是折磨他的肉體,對於惡魔來說人類的肉體就像是……一件衣服一樣,你怎麼樣破壞這件衣服都可以,因為根本給他們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但是用惡魔的爪子就不一樣了,這就像是用小刀捅人一樣,會讓你痛不如生但是在處女鮮血這種速效強心劑,但是你又死不掉。
「很好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是,巴爾薩澤,他說你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所以特地找了幾隻生活在地獄的動物,如果那些動物殺不死你,就用槍枝幹掉你。」
「那麼,你們的計劃是什麼?」
「利用康斯坦丁,讓他把雙胞胎中的姐姐的靈力帶回來,這樣我們就能有一個靈力強大的母體,然後……我們得到了朗基努斯之槍……上面有耶穌的鮮血。」
阿歷克斯握住了他的頭「謝謝你的合作,你可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