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明正典刑,人頭滾滾!(求首訂)

  第71章 明正典刑,人頭滾滾!(求首訂)

  「任總管與你有親?」

  朱元璋因此問起任謙德。Ϭ९ʂհմ×.çօʍ

  任謙德點頭:「這年頭,大族人家,誰不多布閒棋?」

  「先把他舌頭割了!」

  「再拖出去砍了!」

  朱元璋對徐達吩咐道。

  「是!」

  任謙德大驚。

  「為什麼?」

  「這是為什麼?!」

  任謙德忍不住大喊起來。

  但徐達這時已親自拔出了刀,且朱元璋兩親兵已捏住了任謙德的嘴。

  任謙德這時已恍然大悟,不由得使勁扭動著下頜道:「將軍留情,將軍留情啊,我錯了,我不應該污衊任總管。」

  任謙德話剛說完,就因一短刀進了他的嘴,而頓時不能言語起來。

  很快。

  滿嘴是血的任謙德就被拖了出去。

  且說。

  總管府外。

  章誠在任謙德被抓進總管府的後院且朱元璋也跟著離開後,就立即對已經來到自己身邊的拱衛司新指揮費聚下達了命令,吩咐說:「拱衛司立即抓人!」

  「是!」

  費聚應了一聲,就將手一揮。

  頓時。

  總管府外的兩側民房內就衝出了許多拱衛司的官校。

  這些人直接就開始抓這些鬧事的商民,而且是在線人的幫助下,按圖索驥的抓。

  原來。

  章誠因為知道會有奸商在軍餉發放後會炒低糧價,而早就讓拱衛司去發展線人,防止一些奸商因炒糧的目的沒達到而急眼做出出格的事來,比如出錢僱傭地痞製造事端什麼的。

  現在章誠讓抓的,都是已被拱衛司握有其勾結地痞鬧事實證的奸商。

  比如出了「鬧費」契書的一些奸商。

  於是。

  當拱衛司的官校一來抓這些奸商時,這些被抓姦商,基本上都只是面露惶恐與驚駭之色,且進而轉身就要跑,並沒有因為見到義軍出動而震怒。

  沒有被抓的商民倒是也沒敢憤怒。

  因為他們要麼是受僱來鬧的,要麼是真心虧了本,想跟著來鬧一鬧,看看有沒有機會發泄一下炒糧大虧的怒火的。

  而他們對大兵表達憤怒的膽子倒是沒有。

  畢竟商人只是重利,並不是重視尊嚴,而真敢阻止或者怒斥開始抓人的義軍。

  另外,這個時代的商賈和民眾,如果不是有人挑唆和慫恿,並不是真敢鬧事的,即便跟著鬧事,也會果斷見勢不對就表現出恭順的一面。

  所以,沒有被抓的商民不但沒敢憤怒,反而在這時果斷跑掉或者果斷跪了下來,害怕義軍也把他們抓了,然後被抓去砍頭。

  章誠看著這些陸陸續續跪了下來和跑掉一大半的商民,什麼也沒說,只走到剛才對朱元璋反應民願的老人越長富面前來:

  「越員外,你要低價賣糧又不是本官逼的,何故跟著他們要本官的命?」

  章誠恰巧認識這個被朱元璋讓徐達帶來的鬧事老人,因為這個老人就是被拱衛司掌握實證的奸商之一。

  所以,章誠也就在這時問起越長富來。

  「州牧大老爺饒命!」

  「這都是任大老爺他們的意思,是他們要我們這樣乾的。」

  越長富這時渾身發顫地說了起來。

  章誠只是淡淡一笑,對戚祥吩咐說:「當著這些商民的面,把他砍了!」

  「是!」

  於是,戚祥就讓人把越長富拖到了柵欄外。

  「大老爺!」

  「大老爺饒命啊!」

  越長富在被拖下去時,屁滾尿流地喊了起來。

  唰!

  但沒多久,這越長富還是被章誠的護衛給斬首在地。

  血淥淥的人頭滾在了跪在地上的商民中間。

  這些跪在地上的商民大多嚇得臉如塗白漆,一個個可是叩首不斷。

  「大老爺饒命啊!」

  「大老爺饒命啊!」

  ……

  「他越長富擅自僱傭地痞鬧事,欲威逼總管殺本州州牧,乃謀不軌之罪!故誅之!」

  「現有其僱人逼殺州牧的鬧費文書為證!所謂鬧費,就是請人鬧事的雇費。」

  「故爾等不必驚慌,本州雖不會不殺人,但也不會濫殺人,爾等亦當奉公守法、遇事謹慎為上,不可輕易受他人蠱惑,也當學會自承己過,不可行刁頑之事,不然終究是自己吃虧!」

  戚祥這時也按照章誠的指示,拿著越長富的罪證對這些跪著求饒的商民大聲說了起來。

  因戚祥這麼說,一些商民放心了不少。

  而彼時。

  費聚則將已掌握實證的奸商相繼抓了來。

  章誠對此直接吩咐道:「砍了!」

  「大老爺饒命啊!」

  「我們願意出金銀贖罪!」

  「請大老爺饒我們一條性命,我們願意獻出全部家財呀!嗚嗚!」

  這些被抓來的奸商皆嚇得面容失色,而跟著哭喊起來。

  章誠只是冷冷一笑。

  這些奸商已夥同任謙德這些人想要他的命,他怎麼會心慈手軟。

  所以,章誠沒有多說什麼,只靜靜地看著這些奸商一個接著一個地被摁在長街上,然後被拱衛司的人被砍下腦袋。

  沒多久。

  長街上,血漫成粥。

  還跪在長街上的商民因此被嚇得更加不敢動彈,只一個個跪在血粥里,汗落如雨,身陡如處三九寒冬天。

  李善長、馮國用、張冕、李夢庚、郭景祥這時也都一個個面色慘澹。

  李夢庚和郭景祥甚至忍不住以袖遮面。

  因為這倆人都沒想到章誠一個文士,居然當街處決人犯,而毫不心慈手軟,而都在這時惴惴不安起來。

  畢竟他們都跟任謙德一起暗中罵過諷刺過章誠。

  張冕也沒好到哪裡去,而因此吞咽了幾下,且暗道:「待會要是任謙德供出自己和他一起暗中聯絡,讓他給章誠使絆子的事,我一定不能承認,不承認沒準還能活,若承認只怕不能活。」

  李善長和馮國用則也在這時互相看了一眼。

  馮國用甚至不由得對李善長低聲說:「我幸好聽了你的,嚴格遵守尊上不叛上的禮教秩序,不然,今日只怕也要擔憂會不會有一天也被鐵腕手段的章先生當街梟首示眾!」

  李善長只微微一笑:「章先生畢竟是遇大兵不喪膽且遇堅城敢親冒矢石的大勇大智之人,伱我本就該服其志才可得富貴,豈能逆其鱗!唯任、越等因驕而愚,故犯下大錯也!」

  馮國用因此點首。

  這時。

  滿嘴是血的任謙德也被拖了出來。

  徐達也跟著走了出來:「奉上位命,將謀害上官的任謙德立即梟首!」

  「斬!」

  說畢。

  徐達就將手一揮。

  然後,任謙德拼命掙扎著,且朝李夢庚和郭景祥這裡掙扎,眼巴巴地看著這二人,欲要與這二人說話。

  唰!

  須臾間。

  任謙德的頭也滾落在了地上。

  拼命往後退的李夢庚和郭景祥這時皆不由得一顫。

  而章城這時則也看向了這二人:「你們二人似乎和他任謙德一直走得很近,是不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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