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婢女點頭,而後猛然一動,直接踏著這湖水而去。
她傲然無比,帶著驚人之氣。
當其從春風亭離開時,不少修煉者震驚。
「這是……雲若煙的婢女?」
「沒錯,我曾見過,這的確是雲若煙的婢女,她這是做什麼去?」
此時,整個中靈城的一切,太過敏感。
因此,這一舉一動,都是讓人有著萬種猜測。
而這婢女,沒有自虛空而行,竟是直接在半空飛躍,甚至她的方向也是向著中靈城那一方的邊界而去。
「這是……」
「她是去見林焱?」
「難道,真的如同傳聞那般,雲若煙與林焱有著一些千絲萬縷的關係?這中靈城第一美女看上林焱了?」
人雖在半空之上,但這婢女卻是將一切聽得清清楚楚。
一時間,她的臉上寫滿了怒意。
只是,對於下方之人,她不曾理會。
「一群愚民而已,又懂得什麼?賤民林焱與小姐地位千差萬別,他何德何能能得到小姐青睞?小姐曾說過,能讓她傾心之人必定是蓋世無一橫掃年輕一輩所有修煉者,將來更是成就輪迴之位。諸如雷元天宗的雷風玄那等天才,方才能夠有著希望與小姐相交。」
「一介林焱,又算的了什麼?不過是自抬身份而已,就算是讓我嫁給他,我都不會願意!」
這婢女在半空喃喃。
而後速度更快,向著那中靈城的邊界而去。
這時,雲若煙婢女而出的消息,已是傳到了其他家族、宗門的天才耳中。
三大家族方族之內,方天華冷笑一聲:「看來若煙姑娘也已是忍不住要出手了。」
「方兄預料的沒錯,這一次……這林焱也該明白他與我們的差距了。雲若煙不是誰人都能夠染指的,這一次她的婢女而出,應該是去警告林焱去了。」一個髮絲遮掩半張臉的年輕男子開口,而他……則是另外一個大家族沈族內的天才沈無道!
「有意思了!」方天華道。
「方兄不親自前往嗎?據說當初林焱可是斬殺了方族不少人。」沈無道開口。
「他?」方天華冷笑一聲,「還不值得我出面。雖斬殺了我方族一些人,但終究只是留在天亘界域的血脈不純的方族廢物而已,這林焱……也只配殺一些廢物。」
聞言,沈無道也是一笑。
今日,風雲雷動。
雖然有不少修煉者都是知曉林焱來了,但諸如他們這般天才,卻一個都沒有露面,雲若煙也只是派出一個婢女而已。
因為所有人都是明白,林焱……不值得他們露面。
誰也不想自降身份親自去驅逐林焱。
此刻,雲若煙婢女離開春風亭的消息已然散向四方,很多人在猜測他的用意,但這些天才皆是明白雲若煙的傲然。
依照她的桀驁,怎會看的上林焱?
因此,這些天才雖未曾露面,但卻都在等待著看林焱的笑話。
而此時,在中靈城的邊界處,林焱等人而行,無人敢阻。
不過,太多人看著林焱,有著厭惡、嫌棄。
一個只會讓女人出手的男子,又怎會被人高看?
這樣的人,真的能夠毫無阻攔的向前而行?
不過四周卻也有諸多的修煉者明白,林焱……絕對不會這般輕易的踏入到中靈城的那主城之中。
若真讓其踏入其內,那四大宗門、三大家族那些天才的臉面置於何地?
畢竟,他們早前可是放出話了,林焱若敢進主城,必死無疑。
轟隆!
突然間,半空之上,一道轟鳴響起,而後一股強大的勁風出現,直接猶如刀劍一般落下,就落在林焱等人的前方處,更直接將地面都是旋出一個長痕。
嗯?
這也使得不少修煉者抬頭看向半空,望著這女子,林焱身後那些人一驚。
「這是春風亭雲若煙的婢女!」
「師祖……」
這些弟子,露出驚懼之色。
他們對於這婢女可是見過,知曉其狠厲,更深知她的實力不弱,雖是婢女的身份,但就算是一些天才都不見的是其對手。
這等婢女,難以招惹。
「雲若煙的婢女……」林焱喃喃。
「住口,小姐之名,豈是你所能呼喊?」半空之上,這婢女開口,聲音如雷一般,帶著極為桀驁之色。
聞言,林焱的眼中,也多了一絲冷意。
如今,他也是知曉這所謂的靈域第一美女的名字便是雲若煙。
眼前這女子,是她的婢女,出口之下,竟是帶著冷冽殺意而來。
嘩!
下一刻,這婢女一動,向著下方落下,但依舊懸浮,並沒有落地,用著俯視的姿態看著林焱道:「小姐之語,你竟敢違背?林焱,你這是在找死!」
「今日,我代表小姐而來,便是要告訴你,再度踏前一步,死!」
「滾回你的東疆,此生不可踏出一步。」
「另外,在你回去之前,跪在我面前,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你對小姐只是痴心妄想而已,讓天下人知曉,別說娶小姐,就算是你想娶小姐身邊的一條狗都是不配!」
「你只是螻蟻而已,如嚶嚶燈光,而小姐……則是天上皓月,如你這般也想娶小姐?」
「若不按照我所言做,你應該明白春風亭的手段!」
這婢女的聲音,傳盪開來,化作風旋,在四周迴蕩。
如此言語,也讓所有人變色。
春風亭雲若煙,竟也是出手了。
雖然不是她本人,但這可是她身邊的婢女,完全代表著雲若煙的意思。
今日,這可是真正的威脅。
那冷意而出,讓不少修煉者都是退避三舍不敢靠近。
違背這婢女之意,便是與春風亭作對。
在這天亘界域之內,本土勢力除卻靈族、封天樓,還真沒有一人敢招惹春風亭。
「這林焱,自取其辱。」
「他將那一張紙從萬陣之地落入這靈域之內,便該想到今日這般結局,雲若煙……又豈是他所能夠褻瀆?」
天玄大陸、星空古域而來的不少修煉者,此時看向林焱,都是帶著冷冽。
即便詩嫿在此,又如何?
這婢女,可來自春風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