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他人也往上湊看熱鬧,為首的男人趕緊吩咐小弟掏出手機錄視頻。
蘇清嬌大哭大鬧或者求饒都沒用,她的威脅更沒有人信,她的力氣在這些男人面前就跟貓咪撓痒痒似的。
看著逐漸放大的蚯蚓和綠蟲扭動著身軀,被人送到眼前,蘇清嬌絕望地流下眼淚。
「不要,我求求你們,放了我,不要.........我有錢,我真的有錢。」
「嗚嗚嗚......」
「啊!!」
粘膩的順滑的扭動得在她嘴裡亂竄,然後順著她的喉管滑下去。
「嘔——」
「嘔——」
蘇清嬌胃部翻江倒海的攪動,突然對著人就開始反胃嘔吐,大量的嘔吐物吐了為首男人一身,難聞的氣味瞬間在破舊的房子蔓延。
男人臉色難看地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白的、紅的嘔吐物,掄起一巴掌重重地打在蘇清嬌臉上。
對著已經嘔吐完畢的蘇清嬌一陣拳打腳踢。
見人差點被自己打死,男人忽然勾起嘴角,拉開褲子拉鏈。
蘇清嬌痛得在地上直抽抽,嘴裡還殘留著從胃部翻湧上來的食物的難聞氣味。
乍然一道溫熱的水從上面噴灑下來,一開始蘇清嬌還沒反應過來,等水液順著唇角流進嘴巴,她頓時又是一陣反胃。
這竟然是尿液!!!
他們竟然撒尿在她臉上。
蘇清嬌羞憤欲死,在心中恨死了這群人,更怨極了周毅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找到這裡,還不來救自己!
這一幕,簡直是蘇清嬌的噩夢!
而這邊,被蘇清嬌期盼著會來找她的周毅,此時正坐在車上閉目養神,車上放著舒緩的輕音樂,周毅心情極好。
回到別墅,見曹管家拿著一沓工資條過來。
「少爺,您回來了。」
周少微微頷首,見曹管家似乎有話想說,便停住腳步。
「曹管家,你有什麼事找我?」
曹管家想了想,還是如實跟周毅匯報:「少爺,是關於蘇氏母女的工資條......」
按理說。
蘇母還沒做滿一整個月,全勤獎績效獎都拿不到的。
而且這個月蘇母還打碎過一個昂貴的花瓶,蘇清嬌更是燙壞了房間裡的地毯,那點工資都不夠扣。
可要是不給蘇母工資的話,蘇母鬧起來也是很讓人頭疼的,更何況她也看明白了,少爺就是想折磨蘇母,萬一對方要是看到沒工資,辭職走了怎麼辦?
這點讓曹管家拿不定主意。
關於蘇母的工資,曹管家想了好幾天,決定扣一半的錢。
聽完曹管家的講述,周毅眉頭微挑,淡淡地說:「打碎的花瓶要她賠。」
「這個月工資全部扣完!」
「她要是敢鬧事,有種就直接辭退,我倒要看看,過慣了富太太生活的她,會不會放棄留在周家的機會!」
周毅十分了解蘇氏母女的貪婪,她們兩個,是絕對不會走的。
曹管家鬆了口氣,只要有周毅的這句話,她就好辦了,根本不用怕蘇母鬧事。
這些天的煩心事一掃而空,曹管家一身輕鬆地回了大堂,繼續給其餘人發工資條。
「要發工資了!」
「讓開,讓我先來核對。」
周家的工資條跟工資是同一天發放,只要簽署了工資條,工資馬上就能到帳。
此時,曹管家身邊聚集了一堆人正等著簽署工資條,蘇母強硬地擠過來,扒拉開左右兩側的人。
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擠到了最裡面。
「我可是周老太太的救命恩人,先讓我簽。」蘇母緊緊盯著正在簽字的人手中的筆,見她抬起手就立馬把筆搶過來。
被搶走筆的人一頓子氣,她名字才寫到一半,筆就被人搶走了。
蘇母十分不要臉地說:「少領一會工資又不會死。」
「你這麼著急幹什麼?等我簽完字就給你們。」
蘇母才不管周圍傭人對她如何的厭惡,反正她只是來賺錢的,是來享福的,可不是來巴結這些傭人的。
再說了,到時候等周毅想明白了,重新跟自己女兒和好,到時候她還需要幹活?她又能過上富家太太的生活了!
蘇母上一秒還在幻想著以後的好日子。
下一秒,在看到工資單上那赤裸裸的0後,頓時將筆啪的一下子拍在桌子上,惡狠狠地瞪著曹管家。
「沒天理啊!我累死累活幹了一個月,怎麼會一毛錢都沒有?!」
「別以為你當了管家,就能隨便扣我們的工資,這都是我們用血汗賺回來的。」
「你們快看啊,周家沒天理啊,我辛辛苦苦幹了一個月,竟然被黑心管家給扣完了,這讓我怎麼活啊。」
蘇母將自己的工資條給周圍的傭人看,想要藉此機會讓曹管家下不來台。
曹管家不動如山,翻了個白眼開口嘲諷:「哪裡是一毛錢沒有,明明不是還有五毛錢收入嗎!」
聽曹管家這麼一說,眾人這才注意到0後面還有個點五。
也就是0.5元。
蘇母指著曹管家怒罵:「這五毛錢你也好意思說,你給我把錢吐出來,不然我直接去勞動局告你貪我工資。」
「我這個月工資少說也得有兩萬打底吧,你要是不給我兩萬,今天你們誰都別想拿到工資。」
「我就站在這裡,不准你們簽工資單。」
曹管家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直接從塑料文件夾里拿出一張辭工單放在蘇母面前。
她諷刺地將辭職單甩在蘇母臉上,環胸道:「你是什麼個東西,威脅誰呢?要是不想做,就趕緊給我滾。」
「你的工資我是問了周少的,他說你打碎了花瓶!花瓶可不是什麼便宜貨,你幾個月的工資都不夠賠的。」
「你要想去告勞動局就儘管去告,別墅里都有錄像!」
「到時候就不止是一個月工資這麼簡單就能了事。」
一聽到是周毅扣了她工資,蘇母剛才還囂張自信的神情驟變。
她不相信周毅竟然連傭人工資也會過問。
周家應該是不在乎一個花瓶的錢才對。
以前她一個奢侈品的錢都夠打碎的那個花瓶的錢了,周毅那時候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現在怎麼連花瓶的錢都要跟她清算?
一想到被收走的大牌衣服,再看著身上的垃圾桶舊衣,她就心如刀絞:「不,肯定是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