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太學門口的「周離和唐莞不得入內」的牌子,周離和唐莞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➅➈ş𝔥𝕌x.ⒸỖ爪 ♔🐺
扭過頭,看向一旁昂首挺胸走到太學門口,一腳踢開門,又用後腳將門踹回去的白狗,二人又陷入了沉思。
「所以狗都可以進去是吧。」
周離指了指那隻狗,表情扭曲。
「周離,你改悔罷。」
唐莞仿佛聖人在世一般,悲愴道。
「啥比。」
簡單的嘴臭,極致的享受。周離也不含糊,直接將唐莞拎起,一腳踹開了太學的大門。
然後被火爆符轟飛了出去。
看著不知道從哪裡被周離拽過來當替死鬼的太學生,唐莞此時的臉白了好幾個度。她絲毫不懷疑,但凡自己還有靈炁存在,身體依舊耐摔,現在躺在地上抽抽的黑煤炭大概就是自己了。
周離的一視同仁,很神奇吧。
「周····周離?」
就在周離習以為常地準備進入太學時,那個地上的黑煤炭竟然說話了,而且精準地叫出了周離的名字。
唉?太學還有熟人?
看著地上的熟人,周離和唐莞好奇地湊了過去。周離俯下身,開口問道:「兄台貴姓啊?」
「你···認不出我了?」
那熟人難以置信地問道。
看著面前黑的比老學究鞋底子還黑的煤炭兄弟,在良久的沉默後,周離一捂臉,無奈的說道:
「兄弟,你說你是剛墜機的牢大我都信。」
?
很明顯,周離又開始玩他那些沒人聽得懂的爛梗了。在短暫的沉默後,這坨人不甘地吼道:「我是王輝啊!離字班的王輝!」
「?」
周離擺出了一副牛魔的說什麼的表情,歪著嘴,不解道:「俺不曉得啥叫離字班,我只知道說的道理~~~」
然後,周離直接一把將一旁的唐莞拎起,隨後以飛快的速度逃離了這裡。
「?」
路上,唐莞有些不解地問道:「牢周,怎麼不繼續嘮一嘮呢?我咋感覺咱們好像見過這個人呢?」
「廢話。」
周離沒好氣地說道:「我還這能拉一個不認識的人過來抗雷啊。」
「你認識他?」
唐莞驚愕道。
「之前咱們把離字班解散的時候,哭的比吊被人創碎的還要慘的就是他,王輝。」
周離走在田野上,開口道:「雲神的天字一號大舔狗,你忘了?」
看著唐莞那純粹到極致的表情,在短暫的沉默後,周離點點頭。
「好,我就知道你記不住。」
太學很大,大到像是一個小部落。太學也很小,小到人人都認識彼此,像是一個其樂融融的大家庭。看著那長勢喜人的禾苗,周離不忍感慨道:
「唉,你說咱這太學,上了好幾年,別說有沒有功名利祿,你就光說這鋤地的把勢和種地的姿勢,就足夠在退學後好好養活自己了。老學究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的,掛不得他天天說學不好就回家種地,原來是把出路都說明白了。」
「傻比吧?他媽的要不是學分,誰他娘的天天來地里挑大糞,來讓我看看是那個狗···」
那抬起頭的太學生表情逐漸變得驚恐,很快,他面色猛地一猙,大聲道:「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周學長,您的教誨一直在我心中,我現在就要去好好勞作,直到天明!」
看著逃也似的學生,周離摸著自己的下巴,遲疑片刻後問道:「老唐,我這麼嚇人嗎?」
「你在大馬路上看到一坨會爆炸的屎,你害怕嗎?」
「害怕。」
「那不就得了?」
「也是···等等?」
什麼是驚喜?
對於一些人而言,在波瀾不驚的生活里突然多了耀眼的光彩,這就是驚喜。但對於另外一些人而言,一段平和安詳的日子,也會是他們的驚喜。
就像是多災多難的徐特大,毫無波瀾的波蘭一樣,沒有災難就是最大的驚喜。
還有···
「沒有那個崽種的生活實在是太美好了。」
毫無顧忌地伸了一個懶腰,老學究晃悠著胳膊,躺在躺椅上,享受著冬日暖陽帶來的舒適。
太學的讀書聲朗朗入耳,陽光很是溫暖,對於老學究而言,人生之美好不過如此。提溜著一杯熱茶,一飲而盡,隨後長舒一口氣。
哦~爽!
緩緩站起身,看著自己精心呵護的花園,還有太學之中朗朗入耳的讀書聲,擁有兩座花田的老學究撫須而立,閉著眼,享受著一切。
走到花園的門口,老學究張開雙臂,滿懷欣喜地推開了花園的門,看到了門口兩朵笑的和狗一樣燦爛的太陽花。
轟!!!!
千鈞之力瞬間轟上了花園的門,老學究依舊保持著笑顏,只不過緊握著門把手的雙手爆著青筋。
看錯了,一定是看錯了。
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老學究慢慢地推開了大門。
看著單手撐地展現「這就是街舞」的唐莞,還有一旁拿著匕首,準備展示「這,就是街武」的周離,老學究沉默了。
「所以,解決了?」
老學究問道。
「完事了。」
周離點點頭,開口道:「恭喜你,你現在是太學祭酒里最垃圾的了。」
肉眼可見的,老學究腦門上浮現出一個巨大的問號,「你說,你今天要是說不明白你看你能不能豎著走出這個門。」
聞言,周離冷笑一聲,開口道:
「劉宮現在是漢王了。」
片刻後,橫在地面上的周離頂著腫脹的臉,不甘地喊道:「老登,我都和你解釋了,劉宮人家現在是光明正大的漢王,就是比你牛,你怎麼還打我?」
老學究沒有言語,只是看向唐莞,又指了指地上的周離,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直接滑軌的唐莞冷靜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因為淺雲的問題漢王造了大孽為了解決大孽周離選擇讓劉宮成為漢王大夥皆大歡喜。」
「?」
片刻後,看著迭放在一起的地板二人組,被叫了過來的雲白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很快,早就對此習以為常的雲白白看向老學究,開始緩緩地解釋了起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