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意思,是他在藏拙?」想到前幾次相見,蘇晚不由的後怕。♬💢 💘♧
若蕭卓真的是一直在藏拙,裝了這麼多年,那他的心機城府,可真不是一般的深。
蘇熠陽輕輕搖頭,「他要是有那般的心胸城府,就不會娶蘇祁月了。」
即便蘇侯爺如今沒有手握兵權,與蘇貴妃也不親近,可他們是一家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他們兄弟二人又身有軍功,無論如何,家中女兒都不該嫁入皇室之中。
蕭卓若藏拙,便不會死活非要迎娶蘇祁月。
「這些太麻煩了,我不懂,大哥能說的簡單點嗎?」皇家關係錯綜複雜,蘇晚實在覺得自己心機有限。
不知道為什麼,她頭疼這些的時候,心中居然莫名的心疼小嫩草。
雖然是重活一世,許多東西早有準備,可現在因為他們的到來許多東西早就變了,未來有多危險也未可知。
侯府中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身在權利中心的他?
蘇熠陽見她臉色不佳,有些懊惱,「怪我,不該同你說這些。晚晚,你無需擔心,就算天塌下來還有哥哥們為你扛著。」
他一番話聽的蘇晚心中暖暖的,只覺得胸口鼓鼓的,感動道「有大哥在,我定然是什麼都不怕。☠🐲 💝🐻」
想到剛剛一閃而過的想法,她小聲道「若是三皇子仍有心,大哥當如何?」
蘇熠陽面色微變,看了眼四下,唇語道「不妥。」
若是蕭信衡真是皇室血脈,他的手段與能力,他是甘願輔佐的。
可若是蕭卓?
一個美色大過天的酒囊飯袋,如何當得那個位置?
忽然,蘇熠陽像是明白了什麼,目光如炬的看向蘇晚,眼神像是要將他洞穿。
蘇晚被盯的心虛,小聲道「太子入主東宮這些時日,也是做出了政績的。」
有一說一,就算倆人如今已經分開,也不妨礙她覺得小嫩草適合做那個位置。
有勇有謀不說,還心懷天下,登基之後定是一位愛民如子的帝王。
「晚晚,我剛剛可不曾說過太子什麼。」聽著自家妹妹向著別的男人說話,蘇熠陽怎麼聽都覺得不對味。
尤其那人還是蕭遠,是拋棄了他妹妹的負心漢。
看他的眼神幾乎要殺人,蘇晚趕忙解釋,「大哥,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沒別的意思。♡👽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當真?」蘇熠陽顯然是不信的。
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已然了解了自家妹妹的性子,這分明就是在口是心非。
蘇晚目不斜視地點點頭,表情十分誠懇。
她怕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蘇熠陽會在心裡再給蕭遠加上一筆。
看她緊張成這樣,蘇熠陽也不忍心再逗她,正了正神色道道「太子德配其位,假以時日,必然會成為一代明君。」
這評價,已然很高了。
蘇晚雙手托腮,忍不住
感慨道「想當初剛認識的時候,小嫩草還瘦的風一吹就倒,現在都成為一國太子了。」
「小嫩草?」蘇熠陽還沒來得及酸自家妹妹心中只惦記別的男人,就聽到了重點。
跟東宮那位比起來,明明他的妹妹才是嫩的能掐出水來!
意識到說漏嘴,怕越說越錯,蘇晚趕緊站起身,看著房門的方向,「大夫快出來了,我去看看五哥!」
話音落地,大夫恰到好處的出來,成功化解尷尬。
知道她根本沒放下蕭遠,蘇熠陽嘆了一口氣,沒揭穿,可心情卻不由的沉重起來。
若是可以,他情願晚晚沒有嫁過蕭遠,平淡一生也好過如今。
無論入宮為妃和其他人分享丈夫,亦或者是記掛於心,再難接受旁人,都太苦了。
已經跑走的蘇晚根本不知道蘇熠陽的顧慮,只一心想著趕緊給蘇澤消炎,擔心萬一感染留下後遺症,是一輩子的大事。
輸上液,蘇晚搬了個板凳,坐在床邊吃著蘇嘉特意讓人送來的瓜果點心。
一邊吃著,一邊點評甜不甜,多不多汁之類的話。
別說是趴在床上的蘇澤,就連旁邊陪著的迎春都聽餓了,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餓了?」蘇晚看向她,毫不吝嗇的遞給她一把果乾,笑道「墊墊肚子,等會兒姐姐帶你去吃手撕雞。」
天漸漸熱了,杏花樓的大廚今天提了一嘴說撥霞供賣的不好,幾個滋補的湯品效果也一般。
蘇晚一想身上越穿越薄的衣衫,也覺得應該多出點冷吃的菜,配上啤酒,可謂是絕配!
「雞還能手撕?」迎春是會做飯的,可卻從沒聽過手撕這種做飯。
看她一副好奇的模樣,蘇晚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廚房,去給她露一手。
可一想到自從她進來就開始裝死的蘇澤,她又坐了回去,慢悠悠道「手撕雞是涼菜,先用熱水將雞肉煮熟,然後撕碎澆上特製的料汁,味道酸爽可口,特別下飯!」
「咕咚!」兩聲咽口水的聲音幾乎同步。
蘇晚還是聽出了區別,一臉感嘆道「手撕雞的雞皮最好吃,彈牙不油膩,那叫一個香~」
「丫頭,你故意饞你五哥是不是!」蘇澤受不了了,抬起扇子敲在蘇晚腦袋上,但卻一點兒沒使勁兒,眼裡也滿是寵溺。
蘇晚接過迎春遞來的帕子擦擦手,蘇晚一臉無辜,「我可沒有,我想到美食,跟五哥說說,分享分享。」
蘇晚看著蘇澤又惱又恨的模樣,逗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問道「五哥有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沒有。」蘇澤回答果斷。
很好,嘴巴夠硬。
蘇晚唇角勾了勾,扭頭衝著門外喊道「爹,五哥說他一點兒都不疼,問您是不是沒吃飯!」
她這一嗓子,差點被把蘇澤嚇得一激靈爬起來。
回過神來,他眼神幽怨地瞪了她一眼,磨磨牙道「算你狠,老子真是怕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