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看著隔壁的鋪子被藥材填滿,正打算親自把安安給小景兒的信給他送回去。♡💗 ❻❾s𝓗𝕦𝔵.ςO𝐦 🏆💎
蘇植和蘇嘉就一同來了。
蘇嘉看著堆滿藥材的鋪子,眼角跳了跳,「晚晚,你該不是要把這鋪子拿來做倉庫吧?」
這麼好地段的鋪子拿來做倉庫,簡直暴殄天物啊!
蘇晚搖搖頭,一本正經說道「四哥,我哪有那麼敗家?我打算把這裡改造成一個製藥作坊,先做你訂購的金創藥。
順便再做一些小兒感冒藥。」
「我最近在桂樹巷看到那些孩子著了風寒以後,餵藥都是捏著鼻子灌,那樣容易嗆到孩子的氣管。
所以我做了幾款丸藥和糖漿,這樣孩子愛吃,又能治病。」
蘇晚一邊說著,一邊從挎包里拿出了她最近開發的治小兒感冒的丸藥和糖漿,遞給蘇嘉和蘇植道「三哥、四哥,你們嘗嘗。」
蘇植接過之後,毫不猶豫的就喝了糖漿,把丸藥也丟進了嘴裡,「嗯,很甜,很好喝。
晚晚,你這藥一定能大賣。」
蘇晚一雙眸子彎成了月牙,「是吧,我也這麼覺得。」
蘇嘉拿著手裡的糖漿和丸藥,臉色卻是一言難盡。
他從小就怕吃藥,他就是蘇晚口中那個每次風寒,都要好幾個嬤嬤小廝按著,才能把藥灌進嘴裡的人。
結果妹妹倒好,一見面就讓他試藥。
他不想吃!
看著蘇植毫不猶豫的動作,他恨恨的咬咬牙,老三這傢伙也不知道什麼變態,從小不管多苦的藥,他都能面不改色的當水一樣喝。
蘇嘉一度懷疑老三根本就沒有味覺!
再看著妹妹笑得開心的模樣,蘇嘉把心一橫,仰脖
把丸藥丟進了嘴裡,又趕緊喝了一口糖漿壓驚。
但是丸藥和糖漿的味道在嘴裡擴散開來,滿滿的都是甜津津的蜂蜜香,雖然裡面無法避免的還是有藥物的味道。
可藥味被香甜味中和之後,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蘇嘉眼神亮了起來,「妹妹,你這糖漿和丸藥可以製成治小兒風寒的,是不是也可以製成治大人風寒的?」
「可以。」蘇晚點點頭,「不過製作丸藥和糖漿需要大量的蜂蜜和飴糖,做出來的價格就便宜不了。」
古代的藥材本來就貴,蜂蜜和飴糖的價格更貴,這兩樣東西疊加在一起,那成本是驚人的。
她製作小兒的,大家為了孩子能好好吃藥,可能咬咬牙也就掏銀子了。
可大人生病,捨得多花銀子的可能不多。
蘇嘉臉上一副商人的圓融笑容,「妹妹,你這就多慮了。🎈💛 6❾S𝓱ᑌ𝓧.Ć𝕠Μ 💜🔥大人風寒之後,會請醫拿藥的本就是不差銀子的,他們巴不得能多花點銀子,自己少吃一點苦呢!」
蘇晚一想,好像也是這麼一個道理。
沒錢的人家如果不是實在病得厲害,是不會請大夫的,都是自己硬撐過去。
「行,那我到時候也試試做幾款大人的風寒藥。」蘇晚說著,才想起來問「三哥、四哥,你們今天怎麼想起來一起來了,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蘇植拿出了一份文書遞到蘇晚的面前,「這是這間鋪子的房契、地契,都已經過到你的名下了,好好收好。
要是實在沒收好掉了也沒關係,戶
部都有存檔,隨時可以找三哥幫你補。」
蘇釀看著三哥說這話時唇角的笑意,她怎麼感覺三哥好像挺希望她把房契地契掉了似的?
蘇嘉說道「我就是出來巡視生意,路過你這裡,就順便看看。」
蘇晚正打算跟兩位哥哥告別之後,親自把安安的信給小景兒送回去。
這時候,卻突然聽見街面上鬧哄哄的吵了起來。
蘇晚和蘇植、蘇嘉三人同時朝吵鬧的方向望去,就看見一眾穿著長衫的舉子,各個義憤填膺的振臂高呼。
「天道不公,以萬物為芻狗。」
「朗朗乾坤,求一個科考公平!」
…… 🄲
而走在最前面的幾個舉子還共同抬著一個財神爺。
蘇釀正疑惑的時候,就聽見旁邊的人議論道「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科考舞弊的事情,朝廷把老尚書下了獄,說是還讓會試的頭名去吏部跟徐大人一起調查。
結果調查了這麼久,屁都沒查出來。
還有消息說,看見了那個會試頭名跟那幾個疑似舞弊的考生出入花樓喝花酒。
說那個頭名也已經被收買了。」
「這些舉子們氣不過,要把財神爺抬到孔夫子廟去,說他們讀那麼多聖賢書,卻只知道謀財,還不如多拜拜財神爺。」
…… 🄲
一隊舉子從眼前過去,沿途那些沒有參加這屆會試的學子們,也被他們的情緒感染,加入了他們遊行的隊伍。
蘇植和蘇嘉眼裡的陰沉一閃而過。
姓顧的臭小子,居然敢跑去逛花樓
,讓他們妹妹傷心,看他們怎麼收拾他!
不過兩人眼角的餘光關注著蘇晚,面上卻是絲毫不顯。
他們就算再不待見顧遠那個臭小子,也得顧著妹妹的心情。
蘇嘉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說道「嘁,誰說一起去逛花樓,就是被收買了。
說不定就是把那些人帶去灌醉了,方便查真相呢?」
「妹妹,你別生氣,別理他們,大哥說了,顧遠那小子人品不錯,不會幹出這種混帳事兒的。」
蘇植也說道「晚晚,若是顧遠那小子真犯了錯,哥哥幫你揍他,支持你和離。
和離以後,哥哥們養你。
不過咱也不能聽風就是雨,冤枉了他,不利於你們家庭和諧。」
蘇晚眨眨眼看著蘇植和蘇嘉,明明是她的男人去了花樓,她的哥哥們那麼緊張幹嘛?
「三哥、四哥,你們放心吧,我一點兒也沒生氣。
而且,我了解阿遠,阿遠他就算真的去了花樓,也肯定是去辦正事去了,不會胡來的。」
蘇植和蘇嘉看蘇晚晚上並沒有強顏歡笑的神色,這才放下心來。
蘇晚背好自己的挎包,說道「三哥、四哥,你們先去忙你們的,我去吏部衙門看看,阿遠那邊究竟是怎麼回事。」
其實她是怕這些舉子們把財神爺抬到孔夫子廟去還不解氣,還跑去吏部鬧事。
萬一他們一激動起來,跟吏部的人交手了,傷到小嫩草就不太好了。
蘇植和蘇嘉怎麼可能放心她一個人,這時候去吏部。
兩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晚晚,我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