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證明
原來，跟在上官佳身後的制服誘惑，折磨了大家一個多月的武師境存在，竟然就是地下城一中的『傳奇人物』，李健仁。
怎麼說這麼眼熟呢，原來一直都在光榮榜上掛著，這次終於見到活的了……
眾人不由一臉無語。
都啥年代了還玩這種梗，真是老年人！
這邊，上官佳雖然衝動熱血，卻並非沒有腦子。
她看林風躍躍欲試的樣子，不像是失去理智，不由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難道是我錯了？』
這麼想著，她不由『放下』板凳，但一時也不知該如何下去。
大表哥來到林風跟前，開始語氣誠懇地講道理。
「林風同學，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大家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雖然按照『新辦法』，武考不再以氣血值為唯一依據。」
「但氣血的高低依舊是判斷武者級別的主要指標。」
「當初我的很多同學，為了過氣血檢測這一關，都是無所不用其極，可謂不惜代價！」
「將來你們，以及未來的一批批孩子，依舊還會如此，不擇手段的嗑藥來獲取短暫爆發。」
「這是沒辦法的事，因為丹藥本來就是武道的輔助神器，別說你們了，就連我們，」他看了上官佳一眼，「如果有機會，也願意嗑！」
「但我要提醒你這個後起之秀的是，武者敢爭，並非不顧一切，盲目去爭！」
「身體是自己的，是現在和未來的根本，一定要珍惜！生命也只有一次，更要珍惜！」
「所以，現在請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胡亂嗑藥？」
大表哥看著林風，眼神無比真摯。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林風也眼神特別真誠，語氣特別真摯地看著大表哥。
「因為，我現在是你的老師。」
大表哥咧嘴一笑：「鑑於我這一個月的突出表現，上官佳軟磨硬泡，求我當你們的長久體能長了。」
大表哥朝他眨眨眼，沒想到吧？
體能長，是現今高中的一個重要職務。
通俗點講，就是專門負責體育訓練業務的，手底下有一大堆武科老師小弟。
「原來這樣啊。」
林風看著大表哥，心道這個不靠譜是在說反話吧。
他注意到，剛才上官佳有好幾次都忍不住向胖子屁股下面看去……看來，她也很想打大表哥……
林風決定給不靠譜一點面子：「我要說我不但沒嗑藥，甚至連一顆都沒吃，你信嗎？」
「我信！」大表哥直接又乾脆，「但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讓她信。」
他用大拇指指了指後背方向，給林風一個你懂的眼神：「而且她信不信，也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你要讓所有人都相信，你是真的流弊。讓他們覺得，你這170氣血不是虛的！」
「這樣，我們的工作就會好開展很多，我們工作好開展了，武考改良這項利國利民的千年大計，才會順利進行！」
「所以，懂了吧？」
未了，大表哥還指頭朝上畫了個圓。
「現在，上上下下，全國乃至全球，可都在盯著我們呢！」
林風懂了。
武考改良，牽一髮而動全身，意味著重新洗牌。
從一開始，這裡的一舉一動就被很多人盯著，不能出絲毫差錯。
這也是為何要讓超凡管理局來做幕後推手，別的部門根本就搞不定。
「還真是興師動眾啊，光一個地下城高中，就一下子派來了兩個武師境高手！」
林風看著大表哥和上官佳，尤其後者，不生氣的時候還真好看……
錯了！
生氣的時候也很好看！
算了，我原諒你了。
林風毫不費力就放過自己，看著上官佳，態度如小弟弟一般誠懇。
「上官武長，我一直立志於武者之路，最是明白，武者不是武夫，更不可能是莽夫！」
「相反，武者是最精細，最講究的一群人了，他們會反覆計算出拳的速度、角度，以求達到性價比最高的攻擊效果！」
「他們同樣也會精細計算出力的大小、多少，既保證攻擊效果，又不會一拳到老，沒有後續！」
「可以說，他們的每一步、每一拳、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分秒，都是計算好的，並且嚴格遵照執行，這樣才會儘可能減少失誤。」
「因為敵人，從來不會給你再來一次的機會！」
「單純的只靠蠻力，簡單粗暴，不動腦子的，那都不配稱之為武者。」
「武者就是去冒險，也要盡其所能，做好一切可能的準備工作！」
「這樣的人，會為了一個測試，所謂的『改變命運的機會』，選擇大量吞食禁藥嗎？」
「我知道，您覺得我一個高中生不配說出這樣的話。」
「那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當著全班、全校，甚至全國、全世界的面，證明給大家看呢？」
他把問題拋給了上官佳。
……
一中的體育館寬敞明亮，分為訓練、測試、比賽三個區。
其中測試區里，放著一排排大小不一的儀器，分別用來測試拳力、速度、神經反應。
在一台由高級矽膠製成的拳擊人形靶周邊，圍了許多人。
除了林風三人以及部分校領導外，高三年級有頭有臉的學生都來了。
要不是校方臨時限制，來的學生只會更多。
此刻，最里圈的同學乾脆坐在地上，依次往外，半蹲、彎腰，直到最外面踮著腳，保證都能看得到。
有些位置佳、角度好的同學乾脆開起了直播，直播間瞬間就火了，看來關注這場表演的，果真有『很多人』。
大家都想看看，大夏推進武考改良後的氣血成績第一人，到底真是有本事，還是真是草包？
其實測試的辦法很簡單。
你不是氣血值170點嗎？
不是已經超過了參加武徒三項的氣血標準嗎？
那就打一拳看看吧，如果能達到150點的拳重，就算你贏！
因為氣血可以通過嗑藥短，時間內虛增，但拳力沒有日積月累真才實學的話，可真不行。
林風雙手環胸。
前面，幾個工作人員正在上官佳指揮下，調試一台人形拳靶。
只見上官佳雙手插兜，雖然穿著正兒八經的教練服，身材卻絲毫不受影響，依舊前凸後翹的。
其實她並非有意針對林風，這個任誰都看得出來。
但少年心性。
當面對興師動眾的有罪推定，咄咄逼人的無端質疑時，難免會不爽，會爆發。
好在大表哥及時出廠，給雙方都找了個台階下，林風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激動了。
但現在，游九忽然發出來一組數據，讓林風又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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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